雙赤司設定,黑子對他們的稱呼:帝光→赤司君 洛山→征十郎君、征君
冬末到夏初是貓咪的發情期,一般人們稱呼這種現象為“貓叫春”。
公貓與母貓此時都會發出類似嬰兒哭鬧的聲音,舉止方面,母貓會變得異常愛黏人、對人友善,公貓則會受到母貓的吸引誘發發情行為,甚至為了贏得母貓的芳心而與其他公貓打架。
特別的是,如果在發情期間沒有交配,那麼貓咪很快會再次發情,間隔大約兩到三周。如果長時間發情而不能交配,貓咪的發情間隔期就會縮短,看起來就好像一直在不間斷地發情。
發情的貓咪雖然令人困擾(因為很吵),同時你也應該抱持欣喜期待的態度,因為如果交配生產順利,你家便即將迎來一整窩圓滾滾的可愛小貓咪。
但是如果某一天,牠發情的對象不是別的公貓或母貓,而是身為主人的你……
「請允許我鄭重的拒絕!」
黑子哲也自出生十六個年頭以來,從來不曾像現在一般如此義正嚴詞地大聲說話過,存在感低於常人的他在與人相處的過程多半是獨自一人待在一個安靜的角落閱讀文庫,個性方面也因此不若同年齡的男孩子那般血氣方剛。
會讓溫和有禮、如水一般柔軟的少年以平時兩三倍的音量大聲說著拒絕的話語,原因無他,就是那兩隻目前在房間內與他僵持不下地對峙著的“貓咪”。
…嚴格來講說是貓咪也不太對,因為站在黑子面前的,其實是頭上頂著貓耳、並自尾椎部分長出了貓咪尾巴的兩個“人”。
如焰般燃燒的赤色。
兩名少年擁有著一模一樣的外貌,差別在於,赤紅的瀏海較長的那個兩隻犀利的貓眼都是鮮豔的紅,然而另一方面露出半截白皙額面的少年,右眼呈現同樣的絳赤,左眼卻閃爍著妖異的金。
「「為什麼?」」
一樣的聲線一樣的語調,兩道相重合的低沉嗓音透露出隱隱的不悅,似乎對黑子哲也給予的答覆十分不滿意,但在水色少年眼中看來,那只是這兩隻患有中二病的貓咪幼稚的無理取鬧罷了。
兩名少年周身皆散發著與他們普通的身形不同、令人不可忽視的強大氣場。但是此時此刻,黑子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湛藍色的圓眸睜得大大的凝視著兩人,彷彿宣示著自己絕不動搖的決心。
「這太荒唐了,不管怎麼說,我不能答應兩位。」
「哲也不能老是這麼任性,明明一開始就說好的。」
「是呢,黑子,當初說出『當你們有需要的時候可以滿足你們任何願望』這句話的人可是你哦?…還是說,你反悔了?」
「並不是,只是赤司君和征君的要求太過強人所難了!」
幾乎就要說不過這對把人壓得死死的雙生子(貓),黑子極力忍耐著避免自己當場大吼出聲。但是對方毫不領情,仍就自顧自地說得頭頭是道。
「「怎麼會呢…難道哲也/黑子,不想替我們生孩子嗎?」」
…所以說,請好好地聽人話啊。
赤司與征十郎,一年前在某個下大雨的夜晚,在失控的卡車要撞上淋著雨邊走路邊發呆的黑子之前以兩隻小貓咪的姿態撲上去、用難以想像的大力氣把少年撞飛到人行道上才避免了悲劇發生,但兩隻用力過猛的小動物也因此失速撞上了一旁的行道樹,當場血流如注。
焦急萬分的黑子急急忙忙以制服外套包裹兩隻受傷的小貓,顧不得鮮血弄髒自己的校服,抱著牠們在雨中奔跑著尋找距離最近的動物醫院。
幸虧最後結果並無大礙,只是造成身體多處的瘀青與皮肉傷,醫生為牠們包紮過後就讓黑子帶回家休養。當時的黑子沒有多想,雙親都在國外工作,家裡目前只有自己一人居住,多出兩名可愛的同伴似乎也能為生活增添一些樂趣。
為虛弱昏迷的小貓稍微擦拭過身體後,他用毛毯包裹著牠們輕輕放到自己的床上,自己則趴伏在床沿仔細地打量起兩隻救了他一命的小動物。
看體型應該是出生不滿五個月的孩子,毛色是漂亮的赭紅,很少見的類型。雖然黑子對貓的長相沒什麼概念,但他想牠們或許是雙胞胎吧,畢竟全身上下除了未睜開的眼睛之外,其餘看得見的地方都相似異常,同時,是既美麗又勇敢的雙胞胎。
少年的嘴角勾起一個柔和的弧度,他輕輕撫摸兩隻小貓柔軟的毛皮,靠近牠們熟睡的身體細喃道。
「謝謝你們,晚安。」
隔天一大早,整晚趴在床沿的黑子是被房門外的吵鬧聲喚醒的,什麼人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入耳中。
「…這樣……完成……」 「等一…應該還要…」
張開雙眼,預期映入眼中的兩個小小的身軀消失無蹤,床鋪上空無一物,本來視線還有些渙散的少年瞬間驚醒,急忙站起身欲尋找失去蹤跡的小貓。
“唰”的一聲,一塊布料自他的肩上滑落,那是昨晚他包裹著小貓咪為牠們保暖的毛毯。與此同時,棕色的門扉“喀”的一聲自另一側開啟。
「啊─哲也醒了!」 「黑子君早安!快過來吃早餐!」
他愣愣地望著門外兩個有著貓的耳朵與尾巴的…小孩子,久久不能回神。
瀏海較短的那一個手上正拿著一副平底鍋與鏟子,上頭靜靜地躺著一塊香味四溢的煎蛋捲。
「……」
自此之後,黑子哲也開始與這兩個半人半貓的孩子過著吵吵鬧鬧的同居生活,答應牠們完成任何一個願望作為報恩大概就是剛認識的那一段時期,原因是黑子對於像他們這種軟軟小小的萌物一點抵抗力也沒有,天使般的笑容更是讓每回都直接承受這道光波的少年被擊殺了好幾回合。
兩個孩子的傷勢不久後就痊癒了,同時,他們也以令人意想不到的驚人速度持續成長著,兩個月後,甫見面時只到黑子胸口的身高已然超過他近半顆頭。稚嫩的臉蛋也跟著身體的發育成熟了起來,不知何時開始,陽光般的氣息早已收斂,只餘下…披著人類美麗長相外皮的兩隻惡魔。
貓咪的成長速度原本就是人類的好幾倍,因此會有這般急速的轉變並不稀奇,但是當這件事發生在有人類外表的貓身上,真心有那麼一點詭異,據兩人所云,也差不多長到現在這個約莫人類十六、七歲的程度就會暫時緩和了,甚至接下來開始會維持正常人的生長速率。
這原本是一件好事,這麼一來也不必擔心兩人會因為過快的生長而提早離黑子而去,畢竟同居相處也有一段時間,多少會產生互相依賴的感情。雙生子雖然自從進入成年期後就不知道啟動到什麼開關似的越走越歪、往中二之路前進,天使的笑容只剩下捉弄他成功時的狡猾微笑,以及當他違背了他們命令的時候會出現的危險表情,但是,兩人對他的溫柔與呵護卻也是顯而易見的。
早晨起床會為他準備一頓堪稱美味的早餐(以及分量嚇人的午餐飯盒,似乎有意監控他一個人生活時不正常的飲食),洗好澡後會讓他躺在其中一人的懷裡替他吹乾頭髮(這點讓黑子有些鬱悶,因為在兩個月前這原本是他負責對雙子貓做的工作),下起傾盆大雨的午後不顧貓咪厭水的本能專程帶傘去學校接他放學(耳朵跟尾巴會收到衣帽裡),在他獨自一人作惡夢的夜裡,會兩個人悄悄溜上床伴他安心入睡(自此之後他們便以此為藉口三個人同床共枕)……
黑子曾經提出自己的疑惑,對於他們是如何誕生到這個世界上、以及,為什麼要在那個下著大雨的夜晚枉顧性命地跑去救他,甚至到後來擔負起照顧他起居的工作,雙生子只是同時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搖著頭說,時候到了,我們就會告訴你。
日子過得太平順,黑子原本以為這般平靜的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某一天──,赤司雙胞胎對他提出了他們的願望。
──為我們生孩子吧,哲也/黑子,我們想要你。
他不明白的是,既然生長方面有逐漸人類化的趨勢(雖然耳朵和尾巴似乎不會消失),為什麼、還會擁有動物所謂的「發情期」存在呢?
雖然這麼一來,這兩個人近期以來異常的行為就有跡可循了。
總是在他毫無防備之下偷偷把手或尾巴伸進衣內,有時候是輕撫腰部,有時候是有意無意地掃過胸前兩點(但在更超過甚至似乎準備要伸進褲頭以前不曉得為什麼會臨時收手),喜歡在距離臉部極近的地方吹氣或低聲說一些調戲他的話,曾開玩笑似的說今天一起洗澡吧(雖然在雙子貓尚未成熟之前他們都是一起洗的,但如果是兩個或三個十六歲的大男生怎麼想都不太對勁吧)……
想到此,感情遲鈍如黑子才發覺這幾天自己似乎一直陷入所謂貞操不保的危機之中,不禁抖了抖發麻的身子。
這下好了,現在倒毫不避諱地直接提出了要求──
「我是男的,赤司君和征君也是…公貓。」
「「這點我們很清楚。」」
很清楚,那是故意來找碴的嗎。
已經與他們僵持近兩小時的黑子目前火氣有點大,隨時有爆發的可能,只要這兩個無理取鬧的傢伙再提出什麼不可能實現的要求──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是沒辦法替你們生小孩的,你們應該要找其他母貓…」
「不試試看又怎麼會知道呢?」
這種事是常識不用試也知道的─!
他有點懷疑、曾經一度相信這對雙胞胎擁有超乎常人的高智商,或許他們其實是真正不了解某些道裡的白癡。
「但為什麼是我?應該還有比我更好的交配對象才對。」
不僅生不出小孩,存在感又低的嚇人,又不能夠好好照顧自己的生活,黑子不懂,為什麼他們會如此執著於他。
「我們只喜歡你,所以想要你,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正中紅心。
兩對赤色的貓耳左右靈巧地轉動著,長長的貓尾巴彎起一個魅惑的弧度,就算昔日天使臉蛋不再,成熟後妖異美的誘惑還是讓黑子哲也抗拒不能。
竟然用一張這麼認真的表情說出這種話,這兩個人真如此不害臊嗎?
「黑子不喜歡我們嗎?」
「絕對沒有那回事,只是、太奇怪了,這麼做真的…太奇怪了,你們是我家的貓……啊!」
似乎再也沒有跟少年爭論下去的耐心,征十郎伸手一扯就把黑子放倒在身後的床上,隨後整個人也跟著壓上去,他抬手托住尚未反應過來的少年的下顎,強迫他注視著自己。
那雙異色的眼眸深沉得嚇人,裡頭布滿了黑子看不懂的情緒。
「打從見到我們人類姿態的那一刻起,你就不該只把我們當成兩隻普通的貓。」
語畢,低頭便封住了那還想辯駁些什麼的嘴,黑子瞪大眼望著那無限放大的俊美五官,思考迴路頓時阻塞,腦袋像糨糊一般糊成一團。
被、被吻了?
被他的…貓?
貓咪的舌頭布滿顆粒狀細小的凸起,舔過唇瓣、劃進口腔內壁的時候引起一陣自腦髓傳遞全身的麻木顫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雙手無力地推拒著對方的胸膛。
「唔、嗯…咕、」
當征十郎依依不捨地分離交纏的唇舌起身之後,黑子早已兩眼迷濛、喘著大氣癱軟在他身下,白嫩的肌膚逐漸染上誘人的櫻花色。蓬鬆的水色髮絲散亂在身後的床單上,看上去有那麼一點被蹂躪過後的病態美。
他舔了舔尚殘留少年津液的嘴角,感覺喉嚨有些乾澀。
同時間,一直站在旁邊觀看一切的赤司也跪上床鋪,單手撐在另一側,與他的雙生子一同俯視著黑子,兩人的眼底有著一模一樣的欲望色彩。
「討厭嗎?哲也。」
征十郎輕撫少年熱燙的臉頰,柔聲詢問道。儘管如此,話語中的壓抑與聲線的沙啞早已揭露他的忍耐力到達極限這個事實,上方兩人的呼吸都在無察的情況下變得粗重,汗水自鬢角流淌而下。
公貓的發情並非自主性,而是受到母貓的誘發,雖然黑子並非母貓也無法釋出荷爾蒙,但奇怪的是,兩人都再清楚不過,能讓他們變成現在這副飢渴模樣的就只有一個人。
或許,是人類理智上強烈的情感迫使生物本能違背大自然的法則吧?
另一方面,貓的發情擁有週期性,一段時間可能規律地產生發情現象,若過程中遲遲無法交配的話,那麼…,發情的頻率將會增加,反應在半人半貓身上,就會像現在一般失去耐性地強迫看上的對象與其交配。
最終目的是如此,珍惜著少年的兩人卻竭盡所能地控制著心底叫囂的惡魔,一次又一次,在黑子無防備的誘惑下收手,直到再也無法抑止大聲嚷叫的欲望。
現在,征十郎的問句是最後的確認,如果到時候獲得的不是肯定的答覆,在做出任何傷害少年、不可挽回的行為之前,他們只能選擇離開這個家。
這一點赤司和征十郎有默契地絕口不和黑子一提,因為他們想要的是少年發自內心的愛意,而不是出於不願再也見不到兩人的條件交換,這對雙方來說都會是痛苦的抉擇。
他們在進行一場很大的賭注,賭的是黑子哲也的真心。
此刻在黑子的眼中,那兩對襯著鮮豔髮色的漂亮紅貓耳並不若往常一般、如他們的主人一樣自信而靈活地佇立著,而是像受委屈的小動物似的毫無精神垂掛在頂上,心底不知怎的有些抽痛,他抬手以指尖輕觸兩人的眉宇,試圖揉開其中的糾結,換來兩名半貓少年稍顯驚異的神情。
「我…很喜歡赤司君和征十郎君,雖、雖然這種感覺有點奇怪,但是…我並不討厭,征十郎君或是赤司君的吻。」
「所以,請你們千萬不可以露出這種受了傷似的表情,因為…我會心疼的。」
少年彆扭地撇過頭,試圖掩飾說出那些令人害羞的話的自己、現在一定爬滿紅暈的臉蛋。
「呵…」
「噗、」
低沉好聽的輕笑聲自上方傳遞而來,兩名少年同時笑瞇了雙眼,一人一邊側躺上床鋪,手臂分別環繞住中間少年的腰與頸部,黑子藉此可以明顯感覺他們笑到全身都在顫抖。
「太過分了,居然取笑我。」
他抱怨地開口道,臉上盡是煩躁與不解,虧他發自肺腑地向他們傾訴心思,竟然如此不領情地當面恥笑他。
「不…果然哲也是最好的。」
「說出那麼可愛的話的黑子,實在太犯規了。」
「不過,」 「話說回來,」
話鋒一轉,兩人同時間一個翻身回到方才俯視少年的姿勢,雙子貓漂亮的雙眼裡是滿滿得逞後的狡黠,兩條靈巧的貓尾狀似愉悅地晃啊晃,最後在兩人身後黑子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地勾在一塊,頗有合作愉快的言下之意。
黑子哲也忽然覺得那對雙胞胎的笑容有些刺眼。
「「果然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最正確的。」」
他是不是不小心把自己送進虎口了?
兩隻中二虎。
上衣被撩至鎖骨處,坦露雪白的胸膛與腹部,少年的身軀結實卻不會太過分,某些部位意外地柔軟。
「呀、嗯啊…好、奇怪嗯、」
此時,雙生子正挑逗般地愛撫著這美麗的軀體,赤司大力吮吻他誘人的肩頸,烙上一個又一個紅莓似的印記,而征十郎的唇,則在那兩條性感的人魚線四周游移,貓咪帶刺舌尖的舔拭造成異樣的顫慄,黑子的下腹微微一緊。
「別把聲音忍著,黑子,否則接下來會很辛苦。」
隱忍的嗚噎刮搔著正在辦事的兩人的耳膜,貓耳比起正常的人耳更為靈敏,黑子不加掩飾的呻吟對他們來說一定會更具催情效果。赤司仰首輕啄他緊抿的唇瓣,同時防止他一個不小心咬破自己的下嘴唇。
藉由一吻分散少年注意力的空檔,兩條赤色的尾巴說好了似的一起勾上他的褲腰帶兩側,下一秒便一齊動作將那礙事的布料往下拉──白皙而形狀美好的雙腿展露無遺。
「嗚嗯!」
下半身倏地接觸到冷空氣讓黑子的身體明顯一縮,嘗試推拒卻被赤司由後勾起後腦勺吻得更深。
此時征十郎的唇舌來到少年胸前其中一顆待人摘採的甜美果實,含進嘴裡輕輕舔咬,見狀放開對方雙唇的赤司則含住另一邊的乳尖,頓時“噗啾、噗啾”交錯的吮吸聲縈繞於耳。
在他尚來不及適應乳頭被兩方舔弄啃咬所帶來的酥麻顫慄之前,不知道是誰的尾巴勾起了純白伏貼的底褲,另一條也就藉機鑽入其中纏上早已甦醒的分身,開始靈活地上下滑動。
「啊!那裡是、不要…」
「已經溼透了呢,哲也的內褲。」
「很舒服吧,貓尾巴的觸感。看,已經變得這麼硬了。」
一把將被液體浸溼而變色的底褲扯掉後,赤司和征十郎一人一邊分開黑子柔軟的大腿,露出臀縫之間接觸空氣略微緊張而一收一縮的粉色穴口。
最私密的地方就這麼赤裸裸地呈現在他人眼前,少年反射性想合上雙腿,無奈性器上加劇的摩擦律動與雙生子扣在他腿上大的嚇人的力道讓他幾乎使不上勁,猶如魚肉般任人宰割。
征十郎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撩過一張一合的肉穴,盯著瞧的樣子似乎正認真地思索著什麼。尾巴上的軟毛不斷搔過表面,一陣一陣難耐的快意惹得黑子唇邊不斷溢出撩人的呻吟。
「呀、嗯…不要碰、征、君哈啊、」
「…差不多了。」
良久,他道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話語,隨後以尾巴末端沾上黑子男根流出的液體,在對方無預期之下就推擠進入了緊緻的蜜穴。
「啊啊啊─!不、拔出來…痛、啊嗯、」
私處被異物刺入的鈍痛讓少年驚叫出聲,後穴猛然一縮,腸道內部的肌肉更是緊緊絞住了貓尾,在空中揮舞試圖抓住什麼緩解疼痛的雙手最後扯住赤司頂上的貓耳。
耳朵與尾巴是貓咪的敏感帶,征十郎和赤司同時倒抽了一口氣,隨後相視而笑,決定加劇在黑子身上的攻城掠地給予小小的回報。
分身的滑動和穴內的抽插逐漸加快速度,被柔軟的尾巴前後夾擊的感覺既羞恥又舒爽不已,最後自尾椎傳來一陣電流通過麻木神經似的快感,大量濃稠的濁液自性器頂端噴射而出。
「哈、哈啊、哈…」
解除對分身的束縛的赤司以及退出後穴的征十郎分別以尾巴沾起一些落在黑子腹部的精液,遞到唇邊曖昧地伸出舌尖舔拭上頭的白濁,兩人帶著寵溺的目光凝視甫射精而滿臉情潮餘韻的少年。
「那個、哈啊…很髒的、」
「黑子的味道甜甜的哦。」
「你自己嚐嚐看吧。」
征十郎將全身無力的黑子抱起身,完整退去他的上衣,接著將嘴裡殘留的少年的味道渡到他口中,吃到自己精液的黑子微微皺起眉頭,腥澀的氣味渲染在口鼻間。
「唔…嗯、」
「接下來,」
赤司開口道,同時與征十郎脫下上身的衣物,緊實而略顯白皙的肌膚已不若幾個月前黑子幫他們洗澡時兩個孩子的稚嫩,多了分成熟男子的精瘦,他的手指抵上黑子方被貓尾巴抽插得柔軟溼潤的粉穴,以指腹輕輕摩蹭打轉,最後探入一指。
「啊…」
「只要將這裡填滿我們的精液,黑子就可以替我們生孩子了。」
啥?
「請等一下,赤司君,我不是說過…」
「這的確是一開始的目的呢。既然我們剛才都已經好好地服侍過哲也了,那哲也同樣也不能虧待我們哦?」
「征君也是,請等一等,這是不…」
褲頭拉鍊解開的聲音雙雙重合,黑子不忍直視雙子貓從裡面掏出來一模一樣的傲人巨物,他現在只想趕快逃離眼前這個是非之地──
可惜的是,在單腳還來不及跨下床之前他已經被燦笑的兩人輕輕鬆鬆扯到身下。
「「不等哦。」」
相似的聲線是那麼的愉悅。
「「讓我們生一打可愛的小貓咪吧,哲也/黑子。」」
救命。
自黑子哲也將兩隻勇敢的小貓帶回家的那個下著大雨的晚上、以及隔天一大早初次見到他們人類姿態那刻,他從來不曾料想到,在往後的某一天,他必須像現在這般羞恥地承受他們不僅發情又發瘋(要求替他們生小貓)的肆意索求。
「啊嗯、咕嗯…嗯、」
此刻少年半趴在赤司腿上,嘴裡被塞滿他熱燙腫脹的巨大性器,以手在根部按壓擼動,軟舌則舔弄著龜頭及滲出液體的鈴口。
另一方面,在黑子高高翹起的臀瓣之後,征十郎的陰莖正在他溼漉漉的後庭進進出出,大力頂弄前列腺所在之處。
「哈啊、黑子的嘴巴果然也很溫暖呢。」
「連腰都忍不住擺動起來了嗎?哲也的身體真是淫蕩,把我咬得這麼緊,還溼成一片。」
赤司的尾巴一下又一下地撩撥著少年胸前飽滿硬挺的乳珠,輕輕捲起拉扯、或是用末端搓揉,同時,征十郎的尾巴則不忘給予他再度抬頭的玉莖更多的愛撫。
釋放的瞬間腦袋一片空白,嘴巴裡與腸道內都被注入滿滿的熱液,連同他自己也射在早已混亂不堪的床單上,赤司替他舔去唇角的殘液,征十郎的陽具拔出體內的時候,溫熱的精液自穴口沿著大腿根部流淌而下,看上去情色淫靡。
兩人將他翻過身平躺著休息,腦袋上方傳來窸窸窣窣的交談聲,但是疲憊不堪的黑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現在只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
「…這種姿勢嗎?」 「…這樣子哲也比較不需要用到力氣…」
好睏…身體像裝載鉛塊一樣沉重,如果能夠就這樣一直睡下去…
就在僅存意識即將抽離之際,雙腿被拉高、有什麼熱燙的東西抵上私處的感覺讓黑子一瞬間睡意全無。
反射性地睜眼,驚嚷出聲的同時嘴巴立刻被由上而下塞入征十郎的碩大,讓他只能嗚嗚噎噎地說不出半句話。
然而下一秒,抬高分離他兩腿的赤司,也將蓄勢待發的凶器狠狠插入紅腫收縮的嫩穴,暴雨般的衝撞來的讓人措手不及…
「還沒有結束哦,黑子。」
在被快感的欲海滅頂之前,他聽見了赤司的聲音,沙啞中帶著壓抑的欲望。
「「在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充滿我們的味道之前,…都不可以睡。」」
我一定要帶你們去動去勢手術。
被操得暈頭轉向的黑子默默地打算著。
「赤司君是笨蛋。」
「嗯。」
「征十郎君也是笨蛋。」
「我是。」
「赤司君是變態。」
「…嗯。」
「征十郎君也是變態。」
「……。」
「我要帶你們去作去勢手…」
「哲也。」 「黑子。」
終於受不了躺在中間的少年一整晚如同怨婦一般的碎碎念,左右側躺環抱著他的雙子貓互使了個眼色給對方,最後決定由征十郎開口。
「如果哲也這麼有體力、還不想睡的話,我們非常不介意繼續做一些助你快速入眠的運動哦。
「為什麼是我。」
這下子雙子貓完完全全靜默了,黑子再次道出這段日子裡持續侵擾著他心緒的疑問,睜大眼睛面無表情地凝視黑暗中的天花板。
在方才,毫無節制操弄他的雙子貓在事後非常有良心地替他洗過澡、換上乾淨的衣物,慘不忍睹的床單也鋪上了全新的。等到三人再度躺上床熄燈後,黑子卻發現自己的意識竟然異常清晰,儘管身體早已累得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
他也就藉此、想把積蓄已久的疑惑向他們傾訴。
「你們絕對再清楚不過的吧,我根本無法懷孕這件事。那為什麼還要找上我?赤司君和征君不擔心自己的血脈就這樣絕後嗎?」
「黑子一定不記得了吧?你把我們帶回家那晚,在失控的卡車差點撞上你之前所發生的事。」
「…欸?」
這麼說起來,他的確沒有什麼印象。
黑子回想起那天是學校籃球部進行升格評選的日子,他為此努力了好久,每天不知道留校練習到幾點鐘,球鞋磨破了好多雙,可是直到最後結果出爐,教練卻語重心長地對他說:你不適合打籃球,最好還是退部吧。
所以離開學校的時候,心情異常地沉重,當時又下著大雨……然後呢?
回過神來,他隨身攜帶的雨傘不曉得為什麼不在手邊,在他邊淋雨邊疑惑著這件事的同時,卡車就…
「果然是這麼回事,當時看到哲也再次見到我們那刻的表情就知道了。」
「『再次』見到?」
黑子感覺自兩邊纏繞著自己的手臂似乎同時收緊了些。
「那個時候…下著大雨的那晚,我跟征十郎已經被遺棄了三天。我們對自己的身世完全不知情,也沒有任何生我們的母貓的印象。原來的主人並沒有見過我們人類的姿態,但是他害怕著我們的眼睛,特別是、征十郎的異色瞳,一般人都認為那是不祥的徵兆,會為他們帶來不幸。」
「但是,我覺得不論是赤司君、還是征君的眼睛,都是我從來不曾見過的美麗顏色。」
聽到這樣的評論,雙子貓輕笑出聲,征十郎抬手順了順黑子在夜晚似乎閃閃發光的水色髮絲。
「只有哲也會這麼想,也因為哲也的這份溫柔,所以當時你才會下意識地將自己的雨傘罩在我們的紙箱上,寧可讓自己淋雨。」
腦海中朦朦朧朧的畫面在閃爍著,一條幽暗陰森的小巷子中,有個看上去一點都不保暖的紙箱,兩隻虛弱的紅色小貓依偎在一塊,儘管如此,那兩對特別的眸子卻異常閃耀,有如璀璨的寶石那般至高無上…
「那時候的黑子看起來好寂寞。」
「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卻硬是要對我們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存在感大概是平常的兩、三倍低吧,都快跟雨水融為一體了,連路上的小狗撞到你都會覺得莫名其妙。」
「而且邊走邊發呆,卡車的喇叭聲都沒聽見,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早就出事了。」
「所以,我跟征十郎才會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待在你身邊。」
黑子覺得自己的臉蛋,現在一定紅的跟番茄有得比,心臟的鼓動無法抑止。他下意識地在棉被中摸索他們的掌心,雙手卻在下一刻同時被兩方溫暖緊緊扣住。
「實際一起生活之後才發現,哲也比想像中還需要人來照顧,是個讓人操心的孩子呢。」
「但是、明明一開始就是由我負責照顧赤司君和征君…」
「那是因為未成年貓的能力有限,我們的生活能力比黑子強這點卻是無庸置疑的、不准反駁。」
「唔…」
這麼說的確沒錯,到目前為止,他的三餐、起居,有時甚至課業都是雙生子為他打理、指導他。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遲早會被他們寵壞的。
「其實這也是我們預料到的結果…應該說,是刻意這麼安排的吧。想著『如果讓哲也徹底依賴我們的話,或許到時候、交配期的時候,就會接受我們了。』很過份吧?」
「距離發情期的時間越近,便加深了心底的不安。我們很清楚,想要的對象就只有一個,有沒有下一代對我跟征十郎來說根本不是那麼重要──但是假設,黑子到最後卻不願意呢?生孩子只是個愚蠢的藉口,黑子或許會因為我們無理的要求點頭同意,雖然這並不是一個好方法,我們─」
「請等一等,赤司君。」
黑子難得一見地插了嘴,打斷赤司的下文,事實上,他現在的情緒有點平復不下來。
「你們兩位從剛才、不,或許在更久以前,就一直擅自在做某些決定、某些你們認為是最正確的決定,因為赤司君和征十郎君認為自己是絕對的嗎?但是,你們有沒有真正考慮過我的心情?我──」
「我喜歡赤司君和征十郎君!」
黑子的音量比平常大上許多,迴盪在房內小小的空間裡,他原本以為自己的語氣會顫抖個不停,事實上卻無比堅定。
赤司和征十郎在黑暗中瞪大了雙眸。
「所以,就算是…呃、交配什麼的,雖然一開始有些抗拒…因為實在是太突然了,任何人都會害怕吧。但是、我真的不討厭,跟赤司君和征君做…愛…」
說到最後幾乎把整張如煮熟的蝦子一般的臉埋進被窩裡,音量也像細蚊振翅般渺小,他知道旁邊兩個無良傢伙現在一定全身顫抖地忍著笑,因為床鋪正輕微地震動著,黑子心一橫,乾脆拉起棉被矇住自己的頭部。
被窩底下傳出了他悶悶的音調。
「總之,請不要小看我,我對赤司君和征君喜歡的心情,是絕對不會輸給你們兩位的。」
頓時,一股暖暖的甜蜜感自雙子貓的心中油然而生,夜視力極佳的兩對貓眼相視著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只可惜,目前鬧著彆扭的某人看不見這個可能會瞬間讓他心臟融化的美麗表情。
他們同時加重環抱著水色少年的力道,將三人的身體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直球的哲也,還真是可愛得讓人想好好疼愛一番呢。」
「啊啊,反正往後的時間多的是…即使不是發情期。」
「…可以請你們兩位閉嘴嗎?我很睏。」
「「哲也/黑子。」」
「是的?」
「「我愛你哦。」」
「……」
他家的貓咪,真是太狡猾了。
END
「話說回來,為什麼做的時候赤司君和征十郎君一定要同時…」
「說到這個,一開始曾經討論過要不要一起插進去吧?」
「!!」
「的確有這麼一回事呢,那時候考慮到是第一次,要是嚇壞哲也就不好了。」
「那個,我是不是不小心聽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下一次就行了吧?潤滑的工作稍微加強一下,也可以用尾巴預先測試。」
「所以說,我原本的問題是…」
「「兩個人一起的話,不是會更有感覺嗎?」」
「對不起,請兩位明天務必跟我上一趟動物醫院。」我帶你們去動去勢手術
小知識: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WUkEEu2hD
結紮對男性性欲或性功能都不會有影響,因為男性荷爾蒙是由睪丸直接進入旁邊的血管中,而不經由輸精管,所以男性結紮不會影響性欲或性功能。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HQYnVocgT
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YimMeRllD
所以黑子知道去勢才是斬草除根之道(閉嘴
ns160.79.109.59da2 結紮對男性性欲或性功能都不會有影響,因為男性荷爾蒙是由睪丸直接進入旁邊的血管中,而不經由輸精管,所以男性結紮不會影響性欲或性功能。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HQYnVocgT
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YimMeRllD
所以黑子知道去勢才是斬草除根之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