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漾
*年齡操作,燉了一個很多前年就想燉的肉,請做好吃肉的配套動作(?)
我覺得我是小天使(✿◖◡◗)
鶯鳴柳
──黑色?
他眨了眨眼睛聽著耳邊嘈雜的聲響,應該是看著天花板的──他想,然後想撐起自己的身體時才頓時覺得全身上下都痛的像是要了他的小命似的,對於青年來說那真是久違的……感受啊。
「欸欸!漾漾小朋友你別動啊!」像是終於注意到了褚冥漾意圖的無良校醫連忙的湊過來把人壓了回去──疼的褚冥漾只差沒有噴淚了。
「要死了……」嘶啞的聲音有些扯疼了他的喉嚨,不過相對於被再次按上的身體來說,似乎也沒有那麼疼。
「抱歉抱歉。」提爾連忙鬆手的回應了句,隨即的又忙活起來的對著褚冥漾左捏捏右摸摸……「漾漾小朋友身上的傷口……嘶……這次的任務出了什麼意外嗎?」想起另外一個稍早來到的惡鬼巡司,提爾覺得如果自己沒有褚冥漾治好可能以後也不用治別人了,可能會被就地解決吧。
「意外?」褚冥漾遲疑了會兒,隨後的皺起眉頭似思考般的,最終卻以搖頭告終:「沒什麼特別的……除了最後被暗算了那一下。」回頭想想也真是……都已經是一個紫袍了還會被暗算實在是,太丟人了。
「嗯……那麼漾漾你這幾天小心些,咒解是解開了,不過傷口會好的比較慢。」提爾一邊交代著一邊又摸了一把,要知道現在不多摸些等到了對方傷口痊癒了……還沒摸到就被扔去跟牆壁玩親親了,隨後又像想起什麼似的連忙開口:「眼睛不用太擔心,不過暫時有點麻煩。冰炎小親親過會就──」來……
『啪!』
「學長?」矇著一層紗布的“眼睛”下意識的就往製造聲音的來源望去,褚冥漾試探似的喊了一句,卻沒得到意料內的回應。
「冰炎小親親今天的手勁是不是比平常大……」幾乎都要自帶顏文字的提爾一臉委屈的從牆上爬了下來,然後一抬頭……他覺得他還有事情要忙啊哈哈哈能不能先走了?
「嗤。」冰炎嗤笑了聲,精緻的面容一點情緒也沒有的卻遠遠比平時更加可怕──聽聞聲響之際,褚冥漾有些慶幸還好自己現在看不見,說不准看見了會害怕的跑百米逃走吧,雖然逃不掉。
而褚冥漾也見自家學長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自顧自的跟著提爾討論起了關於自己的事情……這種感覺也是,挺微妙的。褚冥漾如此想著,任憑了自己的思緒越飄越遠,反正等到對方說完之前是不會搭理自己了嘛。
『啪!』
隨後而至的是久違的痛感。褚冥漾捂著腦袋差點沒飆淚──真的比平常還要痛啊!學長你是吃了炸藥嗎!
於是褚冥漾連抗議都還來不及就已經被連著人打包帶走了。
不過要說的話,冰炎覺得自己已經不是生氣兩個字可以形容的。怒極反笑的情況雖說不多,卻也是有過那麼一兩次,並且他可以掛保證的說每一次都與褚冥漾脫離不了關係。
「解釋呢?」於是他把人安置好的第一要件就是審……哦不,是詢問。
褚冥漾即使看不見了也依舊能想像的到那雙漂亮如寶石的紅眸裡頭現在肯定是含著冰冷的笑意,等待著自己的解釋後審判。雖然不管怎麼樣都好像只有死刑。簡直是欲哭無淚的他除了老實交代以外……還是老實交代啊。跟冰炎對著幹的這種事情,不是他做不到,是他根本就沒膽量做啊!
「你的袍級簡直可以燒了。」於是在聽完對方那一長串的前因後果後,冰炎只是冷笑了聲,吐出了一句根本不算結論的結論。
「對不起。」而後褚冥漾只是老實的道歉,並且就事論事而言──他確實是做錯了,才會讓對方有機會暗算了自己一把。
「我要的不是道歉。」冰炎的聲響這才算是緩和了不少,看著褚冥漾眼前雪白色的繃帶忍不住嘆了口氣:「褚,你還太天真。」這是一句極為殘酷的話語,即使褚冥漾明白,卻不代表能夠真正的去接受。
「我……」褚冥漾張了張口卻沒能說出一句話來,想要反駁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想法確實如同對方所想──太天真了。或者該說是太溫柔了,可當這一份情緒變成了自己的致命傷……那麼無非是最可怕的利器。
「我從來沒有希望你做這些事情。」冰炎語氣從起初的冷淡變成了無奈,如同過往似的伸手去揉了對方已經稍稍留長的黑髮,輕輕的嘆息著:「褚,沒有人可以逼你去做不想做的事情──我也不行。你要記住,你現在所做的,都是你自己選擇的。」溫柔的聲音像是引導,其中卻又帶著幾分強硬的味道,冰炎微微垂下眼簾,莫約是有些慶幸了對方看不見自己現在的面容:「而且,我也給過你機會選擇了。」
隨著對方的言語漸漸沉澱了心靈,褚冥漾好半晌沒有動靜,隨即的便彎起了唇角:「學長,謝謝你。」
「我要的,也不是你的道謝。」然後他聽見,冰炎幾乎是貼著他的耳邊輕聲吐息的言語,帶了一點笑意與一些小惡劣。
──惡質。
褚冥漾覺得所有關於“美好的”的這些形容詞對於冰炎通通都不適用的,唯一適合的分明就只有上面的那個單詞。或者更切確的說則是──惡質的精靈。
雖然冰炎只有一半是精靈,但這並不妨礙到褚冥漾對於他的評價有多少增加與減少,再不濟也就是變成:“惡質的混血精靈”而已。
在一遍黑暗裡他只覺得所有的感官都像是在無限的放大,每一個親吻與觸碰不論是不經意或是故意的都像是一團火焰開始蔓延開來,一點一點的將所有理智焚燒殆盡。
褚冥漾聽見耳際響起的笑聲低沉的帶上了濃烈的情慾,那完全是順應著本能的行動,他環上對方的頸上,溢出了幾聲喘息。親吻落在眉心、落在耳後、落在了頸子上,最後一點的布料從身上滑落,冰冷的空氣忍不住的令他顫抖,而後更加靠近的暖源。
那麼一瞬間褚冥漾覺得自己大概是聽錯了,低罵的那一聲急促忍隱的嘶啞,莫約是此時的狀況讓他提了點膽量,褚冥漾低低的笑出了聲,全然一片黑的世界也顯得不怕麼令人懼怕了。
可這邊早已有些惱火的冰炎更加的惱火了,一個俯身下去咬上了對方的唇,微涼的手遊走在對方身上──隨即的往下探去,套弄起對方早就已經挺起的分身。
長年執槍的手上覆上一層薄繭,時快時慢的套弄與婆娑直接令自家的小學弟承受不著的洩了一次。濁白的精液沾染在冰炎的手中與對方的小腹上,喘著氣的褚冥漾高潮過後還顫抖的身軀著實顯得淫靡又美麗。
可惜了褚冥漾自己看不見,要不肯定紅了整張臉,然後一邊念著“學長是變態”等等之類的言詞……雖然冰炎從來也、沒有反駁過這句話呢。
「真甜。」不過雖然褚冥漾看不見,可冰炎也不介意說給他聽。隨即的拿起了床櫃上的小瓶子倒了晶瑩的液體沾滿了手──絲毫沒有預警的進入幾乎讓褚冥漾疼的差點罵出了髒話。
「很痛嗎。」冰炎看著雖然幾乎看不到面部表情的自家小學弟忍住笑意的……連疑問句都懶得用的說出了口。
褚冥漾感覺到眼前的紗布幾乎要被淚水浸濕,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手指在自己的身體裡面,隨著疼痛而來的感受密密麻麻的爬了上來,逼的他胡亂的搖頭又點頭。
不管多久仍舊是不會習慣的感受衝擊著他的知覺──尤其在黑暗裡甚至被放大了兩倍、三倍……甚至是更多。本能的想要逃離卻被禁錮在對方懷裡,他聽見對方細碎的笑聲顯得的惡劣,於是報復似的咬上了對方的肩上。
突如的疼痛讓冰炎愣了一下,隨即的笑的更開懷,卻也自知自己已經欺負的太過頭了。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輕輕的吻上了對方的眉心:「忍著點。」然而哪怕就算是有預警──褚冥漾覺得如果有一天自己忍不住打了學長那真的不能怪他,不過前提是,他也要有那個力氣。
冰炎有些小心翼翼的吻著自家小學弟,額頭的薄汗延著他的面容落下,一直到對方輕輕的聲響落在了自己耳邊──什麼理智、什麼克制通通見鬼去吧,冰炎只剩下了肏翻自家小學弟的想法了。
「冰炎小親親,你知道漾漾小朋友是病人吧。」提爾看著已經被拆下來的紗布,以及脖子上怎麼遮也遮不著的印記,很是認真的說了一句。
「囉嗦。」回答的是一如既往的兩字箴言。
「……漾漾小朋友,你的眼睛……嗯在遲個幾天肯定會好的。」重新包好的紗布淨白柔軟,提爾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一旁造成褚冥漾眼睛不能快速痊癒的元兇,下了一個並不怎麼肯定的結論──雖然很想建議乾脆分房睡會好的快一點,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他並不想變成排隊等復活的其中一員。
2015 / 02 / 12 完
後話
我現在說標題其實是“正直學長掉線中”還來得及嗎?雖然我覺得應該也來不及了(合掌)
媽呀人生第一篇的冰漾肉與第二次挑戰寫肉還寫了矇眼譜類我覺得我也是拼啊……雖然最早之前我是想寫著更加惡劣的如同軍爺對少爺那樣,可是茶几說這樣對漾漾太殘忍了所以我,只好,收手了(難過)
順便一提我的bgm是劍三年度門派撕逼的──丐幫打本、田螺打奶、天策爬山、冰心OT。
差點把哈哈哈哈哈哈寫進去我會說嗎!
最終,看倌們什麼都沒看見過。
by覺得晚上會惡夢的曉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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