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字裡寫滿妳 - （５）莫甘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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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強吻，薔薇的第一反應符合正常人的行為－推開。

「妳幹什麼！」薔薇後退，手伸到身後，預備著拿槍。

「幹妳想幹的事。」黑髮女人笑說，隨後慢慢坐起身。

　　薔薇無話可說，但是防備心不減。瞇眼盯著對方，看她的一舉一動，過於慵懶，很不尋常。

「妳有吃的嗎？我有點餓。」

　　女人微笑，簡直當自己家了，薔薇不可置信，卻也莫名聽她的話，去一旁的冰箱翻找，最後只找到一條麵包跟過期的牛奶。薔薇望著那瓶過期的牛奶，她傻眼，杜家有這麼窮嗎？作為一個臨時據點，這些東西也太寒酸，在被敵人發現以前，八成會先餓死。

「有什麼吃什麼吧，現在很晚了，外頭也沒什麼店家開……」

「謝謝。」

　　女人不多說，拿過那條麵包，就坐在床上吃，薔薇在一旁，雙眼一秒都不離她，站在門邊，正巧櫃子裡還有菸，她就抽著，像欣賞藝術品的看著她。

「欸，我這麼問妳可能會不開心，但我還是要問，妳是花街的女孩子嗎？」

　　薔薇的懷疑不無可能，畢竟她是在花街的巷子裡遇上她，看女子被人追殺，很像被迫賣身，不堪淩辱而逃出來的樣子，再加上這女人真是她媽的好看，說不定是被人包養的。

「對、對、對，我還是花魁啊。」

　　女人回答的口氣太敷衍，薔薇才不信。

「說真的，妳到底是誰？」薔薇不滿的說。

「那妳又是誰呢？為什麼要救我？」對方反問，薔薇熄滅香菸。

「好像是妳有求於我，向我求救吧。」

「妳可以選擇不救。」黑發女人吃完了麵包。

「我一向有選擇，我選擇救妳。」薔薇站起身。

「那要我以身相許嗎？大姐。」

　　女人擡頭與薔薇相望，眼神銳利帶著幾分嘲笑，薔薇欲言又止，生理上當然是希望對方以身相許，但心理上又抗拒，很糾結這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安靜一分鐘，薔薇回頭從口袋裡拿出皮夾，看了皮夾的錢，她帶的不多，因為她每次去花街消費都是刷卡居多。

「多少？」薔薇問，拿出幾張鈔票，女人一臉不悅。

　　薔薇見她沈默，還以為是給的不夠多。

「我不知道這地區的行情，但這是我……」

「我看起來像要錢嗎？」女人打斷薔薇說話，態度變得很兇了。

　　薔薇這輩子鮮少被人兇，除了媽媽，大部分時候都是她當老大罵人。

「小女孩，告訴妳一件事，能用錢解決的事都是小事，不能用錢解決的事，妳才該煩惱。」

　　薔薇討厭被人說教，一股火上來，她方才還救她的命，這是忘恩負義。薔薇上前猛力揪起女子的衣領，染了血的白襯衫，不管她的傷，一拳就要打下去，但最終沒有，拳頭停在女子面前，距離鼻子不過一、兩公分，女子沒有閃開，仿彿看準了薔薇不會真的對她動手。

「妳還真溫柔，紅髮小姐。」女人輕輕推開薔薇的手，兩人的視線再次對上。

「但做黑道老大就不合適了。」

　　對方一語道破薔薇的身份，薔薇驚訝，正要拿槍，女子迅速反抓她的領口，又一次親吻，這一次輕柔多了。薔薇無語，所以今晚是誰買誰呢？忽然想起母親在很久以前叮囑她的話－最危險的獵人通常是以獵物的姿態出現。薔薇自覺不該這麼容易陷入情慾之中，但在走上無法自由的日子之前，她還想逃避一下，掙紮一下，誰讓這姑娘這麼香。

　　薔薇關了燈，怕她見到她身上帶槍，她會怕，事實不然，脫了衣服之後，女子最先注意到的是薔薇右手前臂內側的刺青－黃石城杜家的家徽。黑髮女人笑了笑，這刺青還沒完成，是年輕的女少主，她想起昏迷時隱約聽到她們的對談。

「薔薇。」

　　薔薇到底是初入社會，親吻女子的肩，將對方的三角內褲從腿上拉下，她情不自禁說出自己的真名。女子搖著頭笑，如果她真是她的敵人，薔薇現在已經死了。不過她覺得這位女少主還挺可愛的，指尖搔了搔薔薇的下巴，像在跟小狗玩。

「莫甘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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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强吻，蔷薇的第一反应符合正常人的行为－推开。

「妳干什麽！」蔷薇后退，手伸到身后，预备着拿枪。

「干妳想干的事。」黑髮女人笑说，随后慢慢坐起身。

　　蔷薇无话可说，但是防备心不减。眯眼盯着对方，看她的一举一动，过于慵懒，很不寻常。

「妳有吃的吗？我有点饿。」

　　女人微笑，简直当自己家了，蔷薇不可置信，却也莫名听她的话，去一旁的冰箱翻找，最后只找到一条麵包跟过期的牛奶。蔷薇望着那瓶过期的牛奶，她傻眼，杜家有这麽穷吗？作为一个临时据点，这些东西也太寒酸，在被敌人发现以前，八成会先饿死。

「有什麽吃什麽吧，现在很晚了，外头也没什麽店家开……」

「谢谢。」

　　女人不多说，拿过那条麵包，就坐在床上吃，蔷薇在一旁，双眼一秒都不离她，站在门边，正巧柜子裡还有菸，她就抽着，像欣赏艺术品的看着她。

「欸，我这麽问妳可能会不开心，但我还是要问，妳是花街的女孩子吗？」

　　蔷薇的怀疑不无可能，毕竟她是在花街的巷子裡遇上她，看女子被人追杀，很像被迫卖身，不堪凌辱而逃出来的样子，再加上这女人真是她妈的好看，说不定是被人包养的。

「对、对、对，我还是花魁啊。」

　　女人回答的口气太敷衍，蔷薇才不信。

「说真的，妳到底是谁？」蔷薇不满的说。

「那妳又是谁呢？为什麽要救我？」对方反问，蔷薇熄灭香菸。

「好像是妳有求于我，向我求救吧。」

「妳可以选择不救。」黑发女人吃完了麵包。

「我一向有选择，我选择救妳。」蔷薇站起身。

「那要我以身相许吗？大姐。」

　　女人抬头与蔷薇相望，眼神锐利带着几分嘲笑，蔷薇欲言又止，生理上当然是希望对方以身相许，但心理上又抗拒，很纠结这女人究竟是怎麽回事。安静一分钟，蔷薇回头从口袋裡拿出皮夹，看了皮夹的钱，她带的不多，因为她每次去花街消费都是刷卡居多。

「多少？」蔷薇问，拿出几张钞票，女人一脸不悦。

　　蔷薇见她沉默，还以为是给的不够多。

「我不知道这地区的行情，但这是我……」

「我看起来像要钱吗？」女人打断蔷薇说话，态度变得很凶了。

　　蔷薇这辈子鲜少被人凶，除了妈妈，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当老大骂人。

「小女孩，告诉妳一件事，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不能用钱解决的事，妳才该烦恼。」

　　蔷薇讨厌被人说教，一股火上来，她方才还救她的命，这是忘恩负义。蔷薇上前勐力揪起女子的衣领，染了血的白衬衫，不管她的伤，一拳就要打下去，但最终没有，拳头停在女子面前，距离鼻子不过一、两公分，女子没有闪开，彷彿看准了蔷薇不会真的对她动手。

「妳还真温柔，红髮小姐。」女人轻轻推开蔷薇的手，两人的视线再次对上。

「但做黑道老大就不合适了。」

　　对方一语道破蔷薇的身份，蔷薇惊讶，正要拿枪，女子迅速反抓她的领口，又一次亲吻，这一次轻柔多了。蔷薇无语，所以今晚是谁买谁呢？忽然想起母亲在很久以前叮嘱她的话－最危险的猎人通常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蔷薇自觉不该这麽容易陷入情慾之中，但在走上无法自由的日子之前，她还想逃避一下，挣扎一下，谁让这姑娘这麽香。

　　蔷薇关了灯，怕她见到她身上带枪，她会怕，事实不然，脱了衣服之后，女子最先注意到的是蔷薇右手前臂内侧的刺青－黄石城杜家的家徽。黑髮女人笑了笑，这刺青还没完成，是年轻的女少主，她想起昏迷时隐约听到她们的对谈。

「蔷薇。」

　　蔷薇到底是初入社会，亲吻女子的肩，将对方的三角内裤从腿上拉下，她情不自禁说出自己的真名。女子摇着头笑，如果她真是她的敌人，蔷薇现在已经死了。不过她觉得这位女少主还挺可爱的，指尖搔了搔蔷薇的下巴，像在跟小狗玩。

「莫甘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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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莫甘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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