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在朦朧中醒來，床的另一側已經空了。他伸手摸了摸林小雨睡過的位置，床單微涼，但枕頭上還殘留著她洗髮水的香氣，淡淡的茉莉香混合著她特有的氣息。他深吸一口氣，將臉埋進她的枕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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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他含糊地呢喃著，聲音裡帶著晨起的沙啞和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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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縫隙透進來的陽光告訴他時間已經不早，但今天是週末，他們約定好要一起賴床的。程遠皺了皺眉，伸手摸到手機，螢幕上有一條未讀消息：「小懶狗，我去做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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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立刻掀開被子下床。光著腳踩在木地板上，涼意讓他縮了縮腳趾，但他顧不上這些，只想快點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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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林小雨正背對著門口煎蛋。她穿著程遠的白色襯衫，長度剛好遮住臀部，露出修長的雙腿。襯衫對她來說太大了，領口鬆鬆垮垮地滑向一邊，露出半邊肩膀。她隨意扎起的馬尾有幾縷碎髮垂在頸後，隨著她翻動鍋鏟的動作輕輕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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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站在門口看呆了。每一次見到她，都像是第一次心動那樣新鮮而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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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從背後環抱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姊姊騙人，」他嘟囔著，「說好一起賴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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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雨側過頭，嘴唇擦過他的臉頰。「誰讓你睡得那麼熟，我怎麼搖都搖不醒。」她的聲音帶著笑意，還有晨起特有的慵懶，「鬆手，蛋要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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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程遠收緊手臂，鼻尖蹭著她的頸窩，「姊姊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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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她警告地叫他的名字，但語氣裡沒有半點威懾力。她關掉火，轉過身來面對他。襯衫因為他的擁抱而皺起，領口大開，他可以看到她鎖骨下方的那顆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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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視線太過直白，林小雨挑眉，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看哪裡呢？」她問，拇指摩挲著他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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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的耳尖立刻紅了，但他沒有移開視線。「姊姊太好看了，」他誠實地說，「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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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雨輕笑出聲，鬆開他的下巴，轉而揉了揉他的頭髮。「去洗漱，然後來吃早餐。」她命令道，但眼神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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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幫我洗。」程遠得寸進尺地湊近，鼻尖幾乎碰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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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雨瞇起眼睛，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一個轉身將他按在廚房檯面上。程遠驚訝地睜大眼睛，後背貼著冰涼的大理石，前胸卻因為她的貼近而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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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不乖？」她低聲問，手指從他的手腕慢慢滑到掌心，然後十指緊扣，將他的手按在檯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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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的呼吸變得急促。他喜歡她這樣，喜歡她掌控一切的樣子，喜歡她叫他「小懶狗」時那種寵溺又強勢的語氣。他微微仰頭，嘴唇輕啟，無聲地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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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雨卻沒有吻他。她鬆開一隻手，拿起旁邊的一片吐司，遞到他嘴邊。「先吃早餐，」她說，「然後我們再討論你的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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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委屈地眨眨眼，但還是乖乖咬了一口。林小雨滿意地點頭，又餵他喝了一口牛奶。牛奶沾了一點在他的嘴角，她自然地用拇指擦去，然後將拇指放入自己口中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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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簡單的動作讓程遠渾身一緊。他抓住她的手腕，「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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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她明知故問，眼中閃著狡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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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說不出話來，只能紅著臉看她。林小雨終於心軟，俯身給了他一個短暫的吻，然後退開。「去洗漱，」她重複道，「不然早餐真的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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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程遠乖乖聽話了。他快速衝進浴室，冷水拍在臉上也降不下臉上的溫度。鏡中的自己眼睛發亮，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他刷牙時還忍不住哼起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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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餐廳時，林小雨已經擺好了早餐。煎蛋、吐司、水果，簡單但精緻。她坐在餐桌旁，襯衫下擺因為坐姿而微微上移，露出更多大腿肌膚。程遠的視線像被黏住一樣無法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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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林小雨指了指對面的椅子，但程遠搖搖頭，直接走到她身邊，蹲下來將頭靠在她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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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離姊姊近一點。」他說，聲音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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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雨嘆了口氣，手指插入他的髮間。「撒嬌精。」她低聲說，卻沒有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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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這樣安靜地待了一會兒，林小雨慢慢撫摸他的頭髮，程遠閉著眼睛享受她的觸碰。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將這一刻鍍上金色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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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餵我。」程遠突然說，睜開眼睛仰視她。
林小雨挑眉，「你三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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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遠厚著臉皮點頭，「我是姊姊的小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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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雨忍不住笑出聲，但還是叉起一塊水果遞到他嘴邊。程遠張嘴接住，舌尖故意擦過她的指尖。林小雨瞇起眼睛，又餵了他幾口，每次都故意在他即將碰到時稍稍收回，逗得程遠著急地向前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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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姊姊，」他抱怨道，「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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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雨終於放下叉子，雙手捧住他的臉。「就欺負你，」她低聲說，「誰讓你這麼可愛。」然後俯身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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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開始很溫柔，但很快變得熱烈。程遠的手扶住她的腰，將她拉近。他能嚐到她唇上咖啡的苦澀和水果的甜味，混合在一起讓他上癮。當他試圖加深這個吻時，林小雨卻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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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她氣息不穩地說，「先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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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不情願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但目光一直沒離開她。他們安靜地吃完剩下的早餐，但空氣中瀰漫著無形的張力，每一次眼神接觸都像是電流的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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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餐具時，程遠從背後抱住林小雨，吻落在她的後頸。她微微顫抖，但沒有阻止他。他的唇沿著她的脊椎向上，直到耳後那塊敏感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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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她警告道，但聲音已經軟了，「碗還沒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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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再洗，」他低聲說，雙手從襯衫下擺探入，撫上她光滑的肌膚，「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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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雨轉過身，濕漉漉的手捧住他的臉，深深地吻他。水槽裡的碗被徹底遺忘，程遠將她抱起，放在廚房中島上。她的雙腿自然地環住他的腰，襯衫因為這個動作而向上捲起，露出更多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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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沙發，」林小雨在親吻間隙喘息著說，「這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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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立刻照辦，抱著她走向客廳。陽光透過紗簾變得柔和，為室內鋪上一層朦朧的光。他將她放在沙發上，隨即壓上去，急切地尋找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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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小雨一個翻身，反而將他壓在身下。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今天，」她慢條斯理地說，手指從他的喉結滑到胸口，「我來決定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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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嚥了嚥口水，點頭。他喜歡這樣，喜歡將控制權完全交給她。林小雨俯下身，長髮垂落在他臉側，形成一個私密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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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落在他的眉間、鼻樑、臉頰，最後是嘴唇，但每次都只是輕輕一觸即離，惹得程遠難耐地仰頭追逐。她輕笑，按住他的肩膀。「耐心點，」她低聲說，「好戲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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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解開他睡衣的釦子，一寸寸露出他的胸膛。指尖像羽毛般輕撫過每一寸肌膚，在敏感處故意停留，引得程遠呼吸急促。當他忍不住伸手想觸碰她時，她抓住他的手腕按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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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她在他的耳邊低語，熱氣噴在他的皮膚上，「今天我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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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他閉上眼睛，完全沉浸在她帶來的感覺中。林小雨的唇取代了手指，在他身上留下濕熱的痕跡。她的牙齒輕輕啃咬他的鎖骨，舌尖隨即撫過那處輕微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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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他喘息著叫她，聲音裡滿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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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雨抬起頭，對上他迷濛的雙眼。她鬆開他的手腕，改為十指緊扣。「看著我，」她說，「我要你看到我是怎麼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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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睜大眼睛，看著她的臉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她慢慢坐起身，解開襯衫剩餘的紐扣。他屏住呼吸，這是他見過最美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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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好美，」他由衷地說，「我好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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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雨的表情柔軟下來，她俯身再次吻他，這一次溫柔而深情。「我也愛你，」她輕聲回應，「我的小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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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身體在陽光下交纏，每一個觸碰都帶著愛意，每一次呼吸都共享。世界縮小到這個沙發，這個時刻，只有他們兩個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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