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日誌乙女向故事合集 - 05 過年

自立秋起有些人遇到一些事都會跑來詢問你，若你有想到會盡量協助他們，有時候你與崔倍、孫豹、張言川、王七、阿里巴巴一群人在空閒聊天時還是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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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多動點腦筋自己想辦法，老是動不動有問題問她，她這樣要怎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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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七有點看不下去對其他人講幾句，他們也意識到對你感到抱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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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像太習慣看到你就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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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離開後王七頭轉向你碎念道：「你也一樣，老是有人有問題找你，你就回答他們，萬一那個人是細作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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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七說的對啊…這幾個月確實蠻多人跑來找你，這是為何？」孫豹也疑惑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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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知不覺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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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打哈哈，你忘記之前事件了？聽崔倍說有人曾輕易滲入大理寺，有時候也要多提防點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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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說的是，所以我也要多提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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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個頭！」王七有點生氣捏了你的臉：「都是共同經歷的同伴幹嘛提防？要是我有你這種不省心的孩子我會先氣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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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他一捏一開口說都不清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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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七你這樣捏琲多，她人都說不出話來。」張言川被你和王七打鬧行為笑了出來發聲制止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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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王七放開手，你摸了摸臉頰開口：「若我是你的小孩，我先跑去找崔倍抱怨：『七娘都欺負我不帶我去買糖，爹爹你說說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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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到崔倍身後用孩童聲音跟他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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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崔倍被你的舉止逗笑出來反駁：「我才不會選王七做為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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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七也沒有斷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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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被根它節昏地話視冥府氣勢的曲“七”。」

（崔倍跟他結婚的話是名副其實的娶“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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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巴巴認真地吐糟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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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是來玩雙關話嗎？」王七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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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怎麼會是以我和崔倍婚約為前提？喂！死ㄚ頭你給我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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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七還想再捏你臉，你立馬躲開他的手，你們玩起你追我跑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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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在一旁笑著看兩個五歲幼童打鬧玩耍，最後累了坐在地上休息，還被剛好路過的裴東來訓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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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東來唸完後走到書房裡，靜靜地觀察著院子裡的這一幕。他的眼神掠過琲多和其他同僚，眉頭微微皺起。他轉身回到書桌前，拿起一份文件，卻又放下。裴東來站起身，走到窗邊，目光再次投向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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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太過輕浮了。」裴東來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尤其是那個琲多，竟然還有心思玩鬧。難道她忘了自己的處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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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窗框，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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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王七說的話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裴東來認為你太容易相信別人，有時候要多提防些。雖說這裡是大理寺，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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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吵吵鬧鬧的場景，說實在他也挺享受的這氛圍。他淡淡微笑搖頭呢喃：「這丫頭真的像一隻野貓，讓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卻又怕被抓傷，但又...如此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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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東來回到書桌前，拿起一份文件。但他的目光時不時地飄向窗外，似乎在關注著院子裡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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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隨著工作打鬧日常很快輪到了冬季第一波寒流，前期你的睡意比其他人還多很多，甚至會睡到叫不醒的地步，每天早上你很難從棉被爬出來，加上外面開始下雪要你“起床”就變得更艱難。崔倍、王七、張言川親自證實了你“叫不醒”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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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東來不信他們說詞，還覺得那是鬼話連篇，決定暫時讓你和張言川交換工作，派你帶去他的書房與他共事幾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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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連堂堂的大理寺少卿也叫不醒“隨身書吏”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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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真是服了你，難不成你上輩子是動物？」裴東來這下也對你沒輒，放下筆手撐著頭看著你喃喃低語：「到底怎麼有辦法睡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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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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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身旁的你手中放著公文，眼皮開始昏昏欲睡，頭也有點往一邊下沉，耳朵仍依稀聽進裴東來的話，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漸漸地你閉上眼幾分鐘，其中一邊臉感受到冰涼的觸感，稍微半瞇開眼，瞄到一隻白皙的手正觸碰你的臉，手指輕微揉揉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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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不安分的手玩起你的臉，你被他的行為雖疑惑並無反感，加上手指冷到動不了也懶得去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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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像這樣少點生疏，用平常心看待其他人一樣看待我就好…你就這麼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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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識朦朧情況下，聽著裴東來語氣與平常有不同以往的態度，話中似乎夾帶一絲羨慕的語調，也可能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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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說什麼意識已陷入短暫睡眠，過了一會睜開眼後發現自己趴在桌上，肩上多了一件披風掛著，你望著裴東來，雙手抱胸的他也跟著與你進入睡眠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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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取下披風小心披在他肩膀，你坐回位置上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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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你，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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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想他的話輕聲細語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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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回裴東來有事找你，想到平常他對同事的威嚴下，反射性就會稍微嚴謹態度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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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多月後你被調回原本工作崗位，和張言川交接時他好奇詢問你短暫在裴東來身邊當隨身書吏工作感想，你描述完後他吃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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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小睡會被裴大人以嚴厲語氣挖醒，你能夠那那種情況睡著也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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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睡意促使大腦反應遲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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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也沒延續下去，雙方都因身邊同事叫去處理公事短暫告別，後續第二、三波寒流到來你也適應寒冷，嗜睡感和前期相比沒這麼嚴重了，但偶爾還是會躺在被窩不想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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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忙碌的關係日子也過很快，來到了今年除夕前倒數前一週，大部分人為了趕緊想回鄉過年，這時候工作特別勤勞，除了你完全沒有任何幹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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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你不想回憶自己現代生活過年期間還得要加班，細想自己無法與其他人一樣在家和家人、朋友過年，還得要從小年夜一路到初二再來初五、初六上班那段多人潮的日子，想到這你整個人雞皮疙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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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工作步調還是以往日常一樣沒有改變，總有辦法趁空檔偷懶走出屋外散心，走在路上看到張言川蹲坐在某處正在修理油紙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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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觀察張言川修理好一個段落後，他喘口氣站起來轉過身，對方才驚見你站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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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琲多，你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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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很久，這是裴大人外出用的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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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張言川用身上帶來的乾淨布料擦拭自己流汗的臉看著地上的紙傘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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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傘常常都要帶出去，久而久之它使用上也有問題，想著趁我回家鄉過年前先修理好，免得裴大人急需用上。」張言川想到了什麼：「你有要回家鄉過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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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搖頭否定道：「…家鄉太遠，暫時不回去，有事先傳書信向家裡人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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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敘述大部分都是假話，唯有跟別人傳書信是真的，近期書信內容有提及到案件，有一些問題請對方幫忙調查，目前暫時沒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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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真可惜…不過聽裴大人說過年也沒打算回家鄉，看來咱們這些人回鄉後就只剩你和大人。」張言川轉頭望著你說：「而我要回家鄉看看家裡母親和兄弟有沒有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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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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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弟弟，長得跟我很像，個性老實但傻呼呼的很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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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初在大理寺入職時也是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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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裏暗自吐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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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入職一年裡張言川在一點一點進步，與一同入職的你看下來有替他感到開心，你也發現他似乎把裴東來作為一個嚮往目標努力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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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川，年後回來找時間申請沐休一起去市集一趟。」你的視線移向油紙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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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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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把傘給裴大人使用，只有一把傘要修修補補萬一完全壞了也很麻煩，買新傘至少可以與舊的輪替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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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主意是不錯，但開銷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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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張言川家中的困境，你想出方案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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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出錢買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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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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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約定後過了一週，來到小年夜倒數前幾天，身邊同事們已經開始陸續道別準備回鄉，你看到張言川臨走前如老媽交代小孩般對裴東來說一堆需要的東西在哪可以拿，還遞給他一張折子清單分類。裴東來站在門口，神情略顯不耐煩地聽著張言川的叮嚀。1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jCbYNgK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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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言川，本座又不是三歲小兒，用得著你這般囉嗦？」他接過折子，隨意掃了一眼後收進袖中。1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g6f2cYv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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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裴東來的語氣稍微軟化：「你的用心，本座記下了。」1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IHy9Gj5Z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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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張言川淡淡微笑對裴東來和一旁的你說：「那大理寺剩下大人和琲多，二人都要注意保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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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回家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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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東來對於你不回家的事讓他很驚訝。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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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小年夜那天，來本座房裡用餃子吧。張言川不在，總得有人替本座嘗嘗味道。」他的表情依舊冷淡，但眼神中閃過一絲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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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裴東來頓了頓：「本座有些案情想與你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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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準備離開，但又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張言川正在收拾的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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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張言川。」裴東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讚許：「傘修得不錯。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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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裴東來大步離開，留下一絲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心中盤算著如何在小年夜的談話中，既能了解你的情況，又不顯得太過直接。這個神秘的下屬，似乎總是能引起他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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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七、孫豹也先行一步回家鄉，剩下裴東來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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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崔倍和阿里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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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倍和阿里巴巴會待在大理寺是你和裴東來沒預料到的事，原先他們也離開去過年結果發生一些倒霉事情折返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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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東來當天沐浴完穿衣時聽到聲響以為外頭有人闖入手拿板斧直接丟過去，你則在屋內換衣服時聽到外面騷動跑出來看，接著看到崔倍和阿里巴巴全身上下黑烏烏的看似被炸過般，還差點要被揮過來的板斧的刀刃劈成兩半，外加裴東來手上的煙彈也只差一步就要丟過去。你看到當下整個傻住了，一直聽到崔倍和阿里巴巴出聲阻止裴東來丟煙彈，他才把煙彈火苗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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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東來站在原地，手中的煙彈剛剛熄滅，臉上的表情從警戒轉為驚訝，最後定格在一種難以形容的無奈。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放下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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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裴東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是想提前去見閻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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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崔倍和阿里巴巴，仔細打量著他們狼狽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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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隨本座進屋。」他轉身走向房間，但腳步一頓，對你說：「琲多，你也來。本座需要一個清醒的人來聽他們解釋這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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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東來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疲憊和無奈，但很快就被他慣有的冷靜所取代。他站在門口，等待著三人進屋，心中暗自盤算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影響他原本的計劃，看來今年小年夜也不會那麼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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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你們四人一同坐在屋頂上看著天上別人慶祝除夕放的煙花，還圍爐聚在一起吃裴東來下鍋餃子和的麵片丸子湯。對於裴東來下廚這件事讓崔倍和阿里巴巴震驚了三觀。畢竟很多日常瑣事現在都是張言川在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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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表情像是大人不會自我打理一樣。」你看著他們兩個不禁疑惑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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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然…我在大理寺待了這幾年還沒看過大人會煮飯。」崔倍轉頭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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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耶是…眉會抖事張言川再處里的。」（我也是…每回都是張言川在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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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巴巴很驚訝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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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東來聽著崔倍和阿里巴巴的驚訝言論，嘴角微微抽搐，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和些許惱怒。他放下手中的碗，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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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裴東來的聲音帶著一絲寒意：「難道以為本座是離了張言川就活不成的廢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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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倍和阿里巴巴聽到當下抖了一下，不敢發言。裴東來環視四周，嘆了氣，眼神稍微柔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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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雖然平日不親自動手，但並非不會。」裴東來淡淡地說：「身為大理寺少卿，若連最基本的生存技能都沒有，如何帶領你們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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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碗，輕抿了一口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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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裴東來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驕傲：「這湯可是本座祖傳的秘方。若非特殊場合，本座是不會輕易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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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東來的目光再次掃過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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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既然留在大理寺過年，那就好好品嚐吧。」他的語氣稍微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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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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