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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5-12 續

凌羽翱翔

May 26, 2024

71

7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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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晨曉先是一愣，接著露出了個滿是疑惑的表情，而後沒忍住地哈哈大笑，「不是、我說妳要不要那麼自戀？」

　　雖然早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但被這樣嘲笑還是讓蘇清言一下子紅了臉，於是她扭頭直接邁開步伐地就要離開。

　　知道有些過了的衛晨曉立刻收起笑意，跟上了蘇清言，「咳，我的錯，這邊這邊，往這走啊。」

　　「我沒有答應你吧？」蘇清言沒好氣地道。

　　「哎呀，免費的點心不吃白不吃不是？」衛晨曉不以為意，笑咪咪地回，「何況，就像妳說的，是我們有錯在先，我沒阻止弟弟的頑皮，讓妳、嗯……總之，就讓我賠個罪吧？」

　　蘇清言一個挑眉，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審視地看著衛晨曉。

　　衛晨曉一嘆，「我說，我真的對你沒那方面的想法，但我們一而再的碰面，幾次聊天，我覺得妳會是個不錯朋友，交個朋友也沒什麼？」

　　蘇清言哈了一聲，揚了揚下巴，也不再矯情地道：「走，等我吃垮你吧。」

　　「哇～！拜託手下留情，我可是薪水微薄的可憐打工人啊！」衛晨曉誇張地玩笑道。

　　聞言，蘇清言頗為好奇地看著他，「你看起來不過大學生的年紀，在打工？」

　　「不，已經在工作了，我對學歷沒興趣。」見蘇清言一臉詫異地似要繼續詢問，衛晨曉搖了搖頭，「沒什麼好說的，因為這我被我哥唸了好久，但比起念書，我更想專注我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這樣的青年在近年來也越來越多了，一個開放多元的社會，容得下許多的聲音，尤以已經成年，只要自己能夠承擔，是真沒必要在以舊有的觀念束縛，因此蘇清言很是理解地點頭，「嗯，想好就好。」

　　衛晨曉倒是頗為詫異蘇清言的開放，但想想她的所喜愛的，便哦了一聲，又笑著道：「我還以為妳會接著問啊。」

　　「不，我對你沒有興趣。」蘇清言逮到機會地反將一軍，又假笑地道：「再說了，我問你就會說嗎？」

　　衛晨曉聳肩，紳士地先拉開了一家複合式貓咖的門，「也不是不能說，但也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這段繞口令的話，讓蘇清言蛤了一聲，但還沒來得及問，貓咖哩的貓咪們一見到他們進門，膽小一點的貓飛也似地往樓上跑，膽大一點的、各個都豎起了毛，對著他們疵牙咧嘴、不，正確來說，是對著蘇清言。

　　貓咖的店員們著實嚇了一跳，連忙走出來安撫小貓們，又一邊向他們抱歉，說是貓咪們時都很乖，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反應那麼大，也讓他們很是著急。

　　蘇清言似乎已經習慣了，面上不顯、且堪稱是冷漠地看向衛晨曉，「你沒說這是一家動物餐廳。」

　　衛晨曉絲乎也被這些小貓的大陣仗搞得有點懵，「呃，我想說貓挺撫慰人心的？所以帶妳來撸貓消一下氣的。」

　　蘇清言略微折起眉宇，見好幾隻貓兇狠地想往前撲，她往後退出了門外。

　　衛晨曉無奈，對著正在安撫小貓的店員們說了聲不好意思後，也跟著蘇清言腳步走出了貓咖。

　　「好吧好吧，那看來只能、星爸爸走起？」衛晨曉雙手一攤，又認真地思索了一下附近的店家，「我記得這附近就有一家？」

　　被這麼一鬧，蘇清言也沒了興致，正想回絕，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了眼來電的人，眉頭皺得越深，卻是不與理會地關了靜音與震動，丟回口袋裡，「跟我來吧，這附近有我朋友開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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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晨曉沒有窺視別人私事的癖好，在蘇清言拿起手機的那一刻，他便微微往右轉了身子，再次看回貓咖，思索著蘇清言目前的狀況──雖說動物的直覺敏銳度本就比人類強，可是都已經是驚嚇到要攻擊的程度，似乎不容樂觀。

　　原先還以為蘇清言應該會接電話，所以現在聽她這麼說，確實有些訝異，但很快地想起什麼，又道：「嗯？黃小姐的店不是在這個方向吧？」

　　

　　蘇清言斜睨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只有她一個朋友，去不去？」

　　聽出對方語氣裡的不耐煩，衛晨曉是真覺得莫名，可見她的神色又不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嗯，雖然這有點不道德了，不過趁對方心煩意亂的時候，反而更好套話了，因而他點了點頭，「當然，都說了要請妳了。」

　　蘇清言略微歪頭看了眼衛晨曉，最後什麼也沒說地，帶著他往前走。

　　

　　兩人一路無話。

　　這條街正巧就是附近著名的美食商圈，但不是走小吃路線，反倒各式各樣的餐廳林立，舉凡能想到的異國料理，基本上都能找著，就更別說每走幾步路就能見到咖啡店或茶藝館。

　　蘇清言說的那家店，正好是間茶藝館。

　　古色古香的裝潢，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檀木薰香，令人心情不自覺靜了下來，櫃檯點餐的區域陳列了多樣化的茶點，看上去是文青或是老師、教授階級會喜歡的場合。

　　櫃檯的服務人員是個少年，對蘇清言很是熟悉，見到她笑眼彎彎的。

　　「清言。」

　　「小鹿。」蘇清言對他稍微點點頭，「老樣子。」

　　「好的，這邊請。」

　　衛晨曉走在蘇清言與小鹿的後頭，聽著兩人閒話家常，確認了兩人真是朋友。

　　「妳好久沒來啦，森哥可想妳了。」

　　「想著怎麼唸我是吧？」

　　「妳別這麼說嘛，他也是擔心妳啊，妳……」小鹿停下腳步的同時，看了眼衛晨曉，依舊是十分親和的笑容，「到啦，妳專屬的包廂。」

　　蘇清言脫了鞋走進包廂，衛晨曉跟在後面，不太意外所謂的包廂就是禪室，但確實不得不讚嘆店家的品味，典雅又平靜，尤以幾株松盆栽，更是點睛之筆，幾乎是一進這包廂，他就感受到一股平和又不失生機的沉穩。

　　

　　「您好，您是第一次來這裡吧？需要我做介紹嗎？」

　　「行啊。」衛晨曉爽快地點頭。

　　

　　小鹿介紹了這家店招牌的茶與茶點。

　　衛晨曉在他的推薦下點了蜜香烏龍紅。

　　「妳呢？清言，老樣子？」

　　「嗯，老樣子，不過，茶點可以多上幾份，算他帳上的。」蘇清言挑釁地朝著衛晨曉揚了揚下巴。

　　在小鹿詫異的眼神下，衛晨曉很是無奈地雙手一攤，「我這是花錢順毛來了。」

　　小鹿沒忍住地噗哧一笑。

　　蘇清言則是嘖了一聲。

　　「好的，那請稍後。」小鹿抿著唇憋笑，退出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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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晨曉看著四周，若有所思。

　　雖然早就有猜到，但這兩次蘇清言帶他到的這些地方、知道的人，看得出來，蘇清言認識的人、不說非富即貴，但至少都小有身家，以及蘇清言本身的談吐、從事的職業──嚴格來說，顧問老師沒有薪水──，又加以在國外長大，看來是家底頗豐。

　　只是，物質無缺，但心靈層面卻是──

　　時代在進步，可也是近十年才開始有了明顯的飛躍，即便如此，邁入多元社會前的混亂，依舊避無可避，宣揚正義的名號、揚著傳統的旗子、打破邊界的創新──一件件、一樁樁，生而自由、言論自由被濫用的同時，反而找不到立足點的空缺，便容易被輕易地引誘，或者為了補滿空虛的強奪。

　　衛晨曉不知道蘇清言屬於哪一種，也許皆有之？

　　

　　「在心裡偷偷說我的壞話？」

　　為這句話一個機靈的衛晨曉訝異地看著蘇清言，「你怎麼會這麼想？」

　　「女人的直覺。」蘇清言哼了一聲，「說吧，那麼想約我出來，又不是對我有意思，你、究竟想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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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2 1-1 愚者之泣

#3 1-2 公會上層的智商是集體離家出走了嗎？

#4 1-3 你還在生氣？

#5 1-4 獄樂之章

#6 1-5 決定是？

#8 1-7　苦戰

#9 1-8 《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

#10 1-9 檢討會

#12 1-11 合宿

#13 1-12 公會結界

#14 1-13 轉瓶子

#15 1-14 也差不多了？

#16 1-15 公會上層的腦袋……

#17 1-16 禪房夜話（上）

#18 1-17 禪房夜話（中）

#19 1-18 禪房夜話（下）

#20 章二願　2-1 開張啦！

#22 2-3 幸運信

#23 2-4 忒彌斯

#24 2-5 〈To This Day〉

#25 2-6 這可是八百年都不見得會出現的異事！

#26 2-7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27 2-8 無論是何種感情，最重要的是──

#28 2-9 好、也不好

#29 2-10 選擇

#30 2-11 前因

#31 2-12 後果

#32 章三執　3-1 開心

#33 3-2 公會函文

#37 3-6 玉戒指

#41 3-10 「和平」協議

#42 3-11 心事重重（修）

#43 第四章　緣 4-1 年節（修）

#44 4-2 隊友、朋友（修）

#46 4-4 還是孩子

#47 4-5 誰能夠選擇？

#48 4-6 是在演什麼偶像劇嗎？

#50 4-8 是不是吃瓜吃過頭了？

#51 4-9 陪太子們練兵？

#52 4-10 屍傀

#53 4-11 清明

#54 4-12 預感

#56 4-13 靈契

#57 第五章性 5-1 怪事

#58 5-2 警告？

#64 5-6 喝杯咖啡？

#68 5-8 開弓沒有回頭箭

#72 5-10 他們可寧願自己不知道！

#74 5-11 好孩子

#76 5-12 世事無絕對

#78 5-13 時日無多

#79 5-13 續（中）

#80 5-13 續（下）

#81 5-14 醉翁之意不在酒

#83 5-15 有緣者

#85 5-16　給我們練手呢這是

#87 5-17 玫瑰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