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神王 - ０４９：根本像是變相的公開求婚

　　「不論如何，為了全族的未來，也為了妳自己的幸福，好好把握機會，今晚開始侍候好陛下。」

　　０４９：根本像是變相的公開求婚

　　不久之後，醫療屋內。

　　小魔女，居中翻譯。

　　半神王用手撫摸伊柔的額頭：「太好了，已經退燒。」

　　會發燒，一般是因為身體有嚴重發炎現像。

　　發炎，往往來自各式各樣的外在攻擊，如同細菌病毒的傷害。

　　伊柔的退燒，表示感染已經順利消退。

　　半神王之血，果然是殺人劇毒，也是救人靈藥。

　　伊柔躺在床上，虛弱的：「陛下……」

　　半神王：「伊柔，妳先回去軍醫院。那裡醫療設施品比較多，對妳的康復幫助比較大，再說妳的媽媽還在等妳。另外，順便告訴嚴石隊長不必擔心我。」

　　伊柔：「陛下你……」

　　半神王：「我還要留下來感謝滋藍族的各位幫忙。明天或是後天我再回去。」

　　伊柔開口，正要說什麼。

　　半神王疼惜撫摸伊柔的臉頰：「要乖，不要再讓我擔心……這幾天為了妳，我幾乎嚇到喘不過氣。現在讓我解脫一下，享受一下自由吧。」

　　伊柔溫柔微笑。

　　半神王：「長老，拜託你們先把伊柔送回軍醫院。」

　　長老爺爺：「遵旨。」

　　二名強力巫者開始施行轉移法術。

　　光茫中，伊柔連人帶床原地消失。

　　長老爺爺：「陛下，王妃已經回到軍醫院病房外的庭院，應該很快就會被發現。」

　　半神王：「長老，今天的所有事情，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們。」

　　長老爺爺：「經歷這麼多事，相信陛下已經餓了。我們已經在大禮堂準備豐盛餐點。如果不嫌棄，請移駕前往用餐。」

　　半神王：「說真的，我其實沒有什麼胃口。經歷那些事，讓我累到什麼都吃不下。不過我真的有很多問題想問，希望不會讓你們覺得太囉嗦。」

　　長老爺爺：「不論任何問題，我們都很樂意回答陛下。陛下請往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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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中央的大禮堂。

　　平時是集合族民宣佈大事、或是開會討論的地方。

　　現在桌椅全部搬走，地上鋪設毛毯，眾人席地而坐。

　　半神王被迎往上座，其他人陪坐下位。

　　中央擺放數十個大圓盤，上面都是蔬菜水果之類餐點，沒有肉食。

　　原本滋藍族是會打獵吃肉，直到小魔女開始懂事：「爺爺，為什麼那隻小豬一直哭著說，求求你們，不要殺掉我，不要吃掉我，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報恩……」

　　因為這樣的事情發生好多次，所以全族不再胡亂殺生，更改以蔬菜水果為主食。

　　半神王看向下位首座的長老爺爺：「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好不容易可以和人真正進行有意義的溝通……我有很多問題，不過還是先問，這裡到底是哪裡？」

　　坐在長老身邊的小魔女，開始擔任翻譯。

　　長老爺爺：「陛下，這裡是一個地下大洞窟內部。如同之前告知陛下，自從獵巫戰爭開始，我滋藍族祖先便搬住在這裡居住。」

　　半神王：「大地洞……的確，印象中沒有看到星空。」

　　長老爺爺：「我族在此躲避獵殺和戰火，繁衍傳承，已達五百年之久。雖然不時會隱瞞身份，前往外界城鎮活動，但這裡還是我們一族的真正住所。至於詳細位置，懇請陛下恕罪……」

　　半神王：「我猜想，我被帶來這個世界之前，應該還有另一位王才對。你們的事情，沒有找過上一位王？」

　　長老爺爺：「關於先王，二位血親曾被巫者殺害，對於巫者痛恨厭惡，我族毫無平反機會。直到陛下你即位，聽說來自異世界，猜想對巫者應該不會有負面偏見，才又讓我們重新看見希望，前往王城尋找拜見陛下的機會。」

　　半神王：「這樣啊……今天你們這樣幫忙，我真的很願意特赦你們一族。可問題是，目前管事的明顯不是我，是三位老人。就我對他們的認識，感覺他們都很不好說話，非常有主見……」

　　長老爺爺：「陛下，我們理解，王國的運作沒有那麼簡單。至少對我族來說，陛下的意願就是最好的第一步。」

　　半神王：「那麼有機會的話，這件事我一定會盡力。在那之前，你們先耐著性子，別莽撞。反正五百多年都等過去，應該不在意多等一段時日。畢竟看似就要成功的時候，最容易因為大意出事。」

　　長老爺爺：「我們瞭解。我等在此先謝過陛下的寬赦！」

　　眾人一起低頭道謝。

　　半神王：「別這樣，我能幫到多少都還不知道。」

　　長老爺爺：「可以的！陛下的旨意就是絕對！只要陛下願意，我滋藍族必定平反有望！」

　　半神王：「希望真是這樣……」

　　長老爺爺：「一定沒有問題！」

　　「那麼，特赦你們一族的事情暫時先這樣。接著，族長你看起來似乎懂很多事，所以我想問……」半神王拿出掛在左腰際的神劍，當眾垂直舉起，「你知道這把劍是怎麼回事？」

　　在場眾人，雙眼一直看著神劍。

　　長老爺爺：「誓約神劍。相傳是天上良善諸神於天地形成之初，人類創生時期，造來給王者護衛萬民的神劍。能拔起神劍者，便是神靈敕立的絕對王者。」

　　半神王：「聽起來真是神話故事……」

　　長老爺爺：「先王離世之後，隱瞞身份的我族在內，王國所有人陸續前往王城試圖拔出神劍，卻沒有任何人成功……陛下，漫長十七年過去，只有你成功拔出神劍，這一切絕對不是神話。」

　　半神王：「我的意思是，感覺很難相信。」

　　長老爺爺：「陛下，請不必懷疑，您的確是諸神敕立的唯一王者。更是傳言中，諸神從一出生便開始創造，天生的最強王者。」

　　半神王沉默，思考發生的所有事情；還有和媽媽在夢中相會之時，說的一切。

　　因此，又讓半神王想念起留在地球的母親……不知道她過的怎樣？是否還健康？錢是否還夠用？

　　好一會的安靜。

　　王沒有開口，誰都不敢說話。

　　終於，半神王打破沉默。

　　半神王：「我想到另一個問題。關於剛才那個泰坦特彌斯，他說還有一位遠古大神，你瞭解什麼？他說什麼遠古大神創造他，讓他收集靈魂碎片？」

　　長老爺爺和在場所有巫者，彼此互看。

　　沒有人知道答案。

　　長老爺爺：「陛下，恐怕這件事，還需要多方調查。」

　　半神王思考：「嗯……」

　　長老爺爺：「目前只能說，關於神靈的事，我們凡人所知太有限。甚至人們連究竟有多少神靈，分別叫做什麼，都說不清楚。」

　　半神王：「我記得地球那邊的神話，泰坦好像是希臘神話的神靈，這方面你們又知道什麼？」

　　眾人又是一會的安靜互看。

　　長老爺爺：「回陛下，我們未曾聽說叫做泰坦的神靈。」

　　半神王後悔，沒有好好讀過希臘神話故事。

　　長老爺爺：「另外，就是陰間那個亡者世界，數千年來一直只有人們的猜想，沒有誰真正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世界。直到剛才陛下和王妃的進入與回歸，才算真正獲得答案。」

　　半神王：「不正常……」

　　長老爺爺意外，以為自己聽錯：「陛下？剛才你是說不正常？」

　　半神王：「不知道為什麼，那樣的陰間真的讓我覺得很不正常，有一種心驚膽戰的不妙感，覺得一定要繼續注意，否則要出大事。」

　　長老爺爺：「為何陛下如此覺得？」

　　半神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就像是直覺那樣，打心底覺得一整個奇怪，絕對不是正常的陰間。」

　　眾人心想：『陛下在這之前曾經去過陰間？否則怎麼這麼肯定陰間奇怪不正常？或是被那麼大的魔物嚇到，才會有如此奇怪的錯覺？』

　　半神王環看：「剛才你們看著那個泰坦特彌斯，真的一點奇怪感覺都沒有？」

　　眾人再一次互看。

　　長老爺爺：「恐怕我們完全不瞭解陰間世界，無法回答陛下奇怪之處。」

　　半神王：「抱歉，我一直說這事，好像把氣氛弄僵了。」

　　長老爺爺微笑：「請安心，我們萬分樂意陪陛下談任何事。另外，我們會盡快就此事詢問其他部族，或許他們真會知道些什麼？」

　　半神王：「好吧……知道現在幾點了？」

　　長老爺爺：「誰快看一下砂鐘？」

　　一人回答：「七點。」

　　半神王：「晚上七點？時間過的好快啊……」

　　長老爺爺：「陛下倦了？」

　　半神王：「有點。如果是在王宮，這時候我應該已經回到房間，東摸西摸一會之後準備睡覺。」

　　依靠各式火光照明的時代，夜晚不方便行動，人們總是早睡，天明前一小時起床活動……

　　長老爺爺：「陛下不先吃一點？」

　　半神王：「謝謝好意。我真的沒有胃口。」

　　長老爺爺：「那麼，我們已為陛下準備好豪華廂房，敬請陛下好好休息。」

　　半神王：「我不客氣了。等明天早上，再問你們其他問題。」

　　長老爺爺帶領所有男族人站起：「恭請陛下隨我等前往休息。」

　　半神王看小魔女依然坐著：「小魔女？」

　　小魔女有點意外被點名：「陛下？」

　　半神王：「妳要留在這裡？」

　　小魔女：「我留下來幫忙收拾。」

　　半神王還有一個重要問題，想要私下詢問小魔女：「等等妳可以來我的房間？」

　　小魔女僵在原地：「…………」

　　半神王好奇的問：「怎麼了？」

　　其他人聽不懂新王的話語，同樣看著小魔女等翻譯。

　　小魔女鼓起勇氣告訴族人：「陛下要我……等等去他的房間……」

　　眾人大吃一驚。

　　這個世界的民俗，除非工作關係，否則女孩不進入男性的私人房間，男親戚的房間也一樣。

　　女孩會進入男性的房間，表示嫁給他，和他一起日夜生活。

　　半神王公然要未婚的小魔女進入房間，根本像是變相的公開求婚。

　　眾人暗想：『陛下要納她為王妃？』

　　半神王困惑看著眾人反應：「如果不方便沒關係，明天再說？」

　　小魔女再次翻譯給族人聽，然後慌張的左看看，右看看，再看向長老：「爺爺？」

　　長老爺爺：『只找我的孫女私下談話？是要她陪睡？但是又說可以等到明天？到底會是什麼事……』沉默幾秒，因著人生經驗和歷練豐富而察覺，直接脫口而出：「啊……我想我知道陛下要找妳說什麼了……」

　　族民都看著長老爺爺。

　　不安的小魔女，再次開口：「爺爺？」

　　長老爺爺：「陛下來自異世界，應該不懂我們的規矩和做法，才會要求妳去房間……不過沒關係，就此成全吧。妳也已經是個小大人，放心的去陛下身邊。等會準備的時候，我再跟妳解釋。」

　　小魔女：「是……」

　　長老爺爺：「不論如何，為了全族的未來，也為了妳自己的幸福，好好把握機會，今晚開始侍候好陛下。」

　　小魔女紅起臉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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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個獨立的石造小房屋，裡面盡量裝飾的富麗堂皇。

　　等待一小時，房門終於敲響。

　　半神王：「小魔女？」

　　房門打開，長老爺爺帶著小魔女，一起站在門前。

　　小魔女已經洗過澡，穿著寬鬆睡衣，雙手抱著枕頭和棉被。

　　半神王看她這樣：「？？？？」

　　長老爺爺溫和的說：「安心過去，今後陛下就是妳的丈夫了。妳過世的父母如果知道妳成為王妃，一定也會很為妳高興。」

　　「嗯……」小魔女低著頭，羞答答走進房間。

　　長老爺爺：「陛下請好好休息。」

　　說完，直接帶上房門。

　　半神王看著小魔女：「那是枕頭棉被？」

　　小魔女：「不是自己的枕頭棉被，我會睡不著。」

　　半神王：「妳要在這裡睡覺？」

　　小魔女：「嗯……」

　　半神王察覺，意外的問：「在這睡覺？這裡？」

　　小魔女：「對……」

　　詢問確認：「真的要在這裡睡覺？和我一起睡覺？」

　　小魔女更加害羞：「對……爺爺已經答應讓我和陛下一起睡覺……」

　　半神王訝異，不懂小魔女怎麼回事，完全的狀況外：『是派她來陪睡？族長看起來是個很明事理的老人家，怎麼會弄出派人陪睡這種事，更何況是派出自己的孫女？這個年紀？是不是我剛才要她來房間的要求，被誤會成要她陪睡？』

　　另外，看小魔女這樣，明顯還是個可愛的清純孩子……半神王一點邪念都沒有被勾起，非常單純想著：『如果我有妹妹，應該也會是這麼可愛吧？』

　　得出結論：『好好哄，把她請回去？』

　　半神王：「小魔女，聽好了，我看起來像是個平凡大哥哥，不過我其實不是普通的大哥哥喔。」

　　小魔女：「我知道。你是天上神靈親自選出來的國王陛下，全人類最偉大的領導者。」

　　半神王：「不對，妳誤會了。我是想說，我其實是睡覺會打呼的大哥哥。如果我們真的一起睡覺，到時妳會聽到打呼聲，整晚呼嚕呼嚕的，就像嚇人的哥哥熊一樣呼嚕不停。」

　　小魔女：「哥哥熊？」

　　半神王：「沒錯，就是嚇人的哥哥熊。」

　　小魔女：「哥哥熊是什麼？」

　　半神王：「不要問。因為像妳這樣的可愛蘿莉如果知道，一定會害怕到不能睡覺。」

　　小魔女被逗到，露出笑容：「我想知道。」

　　半神王：「好吧。但是如果聽完之後被哥哥熊嚇到，我可不管。我有一位高中同學，是很有錢的人。他最喜歡把像妳這樣的可愛蘿莉帶回家養。但是他有個問題，冬天有可能變成哥哥熊，整天呼嚕呼嚕的叫，到處對可愛蘿莉大熊抱。像這樣會到處抓蘿莉的哥哥熊很可怕對吧？」

　　小魔女：「真的會在冬天變成熊？他被強大的壞巫者施詛咒嗎？」

　　半神王：「不是被詛咒。是因為他得到一種病，叫做變態的病。所有醫師看到他，都直接怒吼著要哥哥熊滾出醫院。所有女孩子看到哥哥熊，更是要他離遠一點，不然叫警察了。這樣妳應該知道哥哥熊有多可怕又討人厭？」

　　小魔女被逗笑：「哥哥熊真的會呼嚕叫著到處給人大熊抱？聽起來好像很可愛，到底為什麼會被大家討厭啊？」

　　半神王：「小魔女，妳該不會喜歡上哥哥熊了？妳還年輕，有大好前途，千萬要堅持住，別墮落到喜歡那頭熊啊！」

　　小魔女笑嘻嘻的說：「好……我只會喜歡陛下……」

　　半神王：「我很高興妳願意喜歡我。不過妳還是回去自己的房間睡覺，才不會整晚被我呼嚕呼嚕的聲音吵醒，開始討厭我，知道嗎？」

　　小魔女害羞的說：「我絕對不會因為陛下睡覺打呼就討厭你。不管陛下做什麼，我永遠都不會討厭。」

　　半神王：「所以真的要和大哥哥一起睡在床上？」

　　小魔女害羞點頭。

　　半神王：「如果我像哥哥熊猛呼嚕，不管喔？」

　　害羞點頭。

　　半神王發現哄不走，只能溫和直言：「好吧，不開玩笑了。小魔女，怎麼說咧，我只是想要找妳來問一件事，沒有要妳陪我睡覺的意思。所以如果妳離開，我絕對不會生氣的，知道嗎？」

　　小魔女：「我知道……」

　　半神王：「妳知道？」

　　小魔女：「爺爺告訴我，如果陛下要我離開，我就要告訴陛下，我知道陛下沒有找我一起睡覺的意思。另外，要讓陛下知道爺爺還有其他話，想要讓我告訴陛下。」

　　半神王被勾起好奇心：「喔？爺爺要妳說什麼？」

　　小魔女：「爺爺說，陛下必須先答應讓我留下來一起睡覺，我才能說。」

　　半神王更好奇了：「我是國王陛下。如果我命令妳先說？」

　　小魔女：「爺爺說，陛下一定會對我說的話感到非常滿意，所以陛下先放心的答應，之後我再說。如果陛下聽完之後不滿意，可以讓我離開，把爺爺找來，讓爺爺親自回答陛下。」

　　半神王聽到這，真的覺得有趣：「聽起來好像我絕對無法讓妳離開……」

　　小魔女：「爺爺是這樣告訴我。陛下聽完，一定會讓我留下來睡覺。」

　　半神王：「好，我這就先答應讓妳留下來睡覺，聽聽妳的族長爺爺想說什麼？」

　　小魔女：「我可以先把枕頭棉被放到床上嗎？有點重重的……」

　　半神王趕緊伸手，幫忙拿過棉被：「當然。」

　　擺放好，小魔女乖乖坐在床沿：「爺爺要我先問一件事。陛下找我來房間，是不是想問我一起去王宮？」

　　半神王訝異：「對，他怎麼……」恍然大悟，「不……很合理的推測，否則我還會找妳說什麼？」

　　小魔女：「所以陛下真的想要帶我回去王宮？」

　　半神王：「沒錯，我想找妳來問，是否願意一起前往王宮生活？妳可以幫忙翻譯溝通，對我很有幫助。當然，不論妳想要什麼，都可以盡量給妳。另外不必擔心，王宮的生活水準很不錯，妳會被照顧的很好。」

　　小魔女：「爺爺要我回答，我去到王宮，一定會當陛下的好人質，好王妃，乖乖的把陛下照顧好。」

　　半神王意外：「人質？王妃？」

　　小魔女：「爺爺說，從今晚開始，我就是送到陛下身邊的人質。我族早晚都必須提出人質，才能讓那些重臣完全相信我族的誠意。另外，只要我在陛下身邊表現良好，所有原本討厭巫者的大臣一定會開始改變想法，更願意赦免我們一族。」

　　半神王：「原來如此……王妃又是怎麼回事？爺爺要妳說什麼？」

　　小魔女：「爺爺說，對人質而言，真的沒有比王妃更好的地位。全族只要想到身為族民的我是王妃，和陛下有姻親關係，絕對會對陛下百分百的盡忠，不論什麼事都和陛下進退到底。最後，因為我有能力幫助陛下和其他人溝通，加上陛下聽完這些話，絕對不會趕我離開，不會拒絕我留下來一起睡覺，除非陛下有其他想法，需要和爺爺當面說話。」

　　半神王聽完，心中想著：『所以族長是想說，給小魔女王妃身份，這樣滋藍族就算不為我這個王的處境著想，也會為同族的小魔女著想，協助鞏固王權體系……不愧是帶領全族的族長，好個深思遠慮的老人家，他會是很有幫助的好盟友。』

　　小魔女：「陛下，這些就是爺爺要我說的話。這樣你還是要我離開？要不要我去找爺爺過來回答陛下？」

　　半神王開始思考整個情況。

　　終究對於小魔女的王妃身份有點抗拒。覺得她還這麼小，才十三歲，剛要開始成長，似乎只有什麼變態才會把這樣的女孩召為王妃。

　　不過，小魔女的確很可愛，有她陪伴的生活應該不會無聊。

　　加上長老爺爺的考量，肯定對彼此都有好處。

　　半神王：『真是輸了……輸出一個難以拒絕的雙贏局面……把小魔女當成具有王妃身份的可愛妹妹，留下來照顧吧。』

　　「好，妳就當王妃，跟我一起到處抓呼嚕熊！」

　　小魔女聽著，可愛又純真的笑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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