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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果報
由於余鳳仙的資產被凍結,許鎮元只能到處借錢湊錢,終於在葬禮結束的四天之後,湊齊了八千萬讓母親交保。
交保之時,或許是因為從媒體那邊知道的狀況,在從地檢署出來的路上,遇到了許多股東追打,投資人一個個義憤填膺上前拍車窗辱罵的畫面,是為當天新聞台最盛大的演出。
余鳳仙氣極敗壞地回到家,不停咒罵著許秉顥的名字,似乎巴不得想要將他碎屍萬段。
「他看我勢弱,就想扳倒我?我他媽的一定要殺了他那個雜種!一定要毀了他!還有那個賤女人方棠!……」余鳳仙從地檢署回家之後,休息了不到半天就在家裡面發脾氣,為了設想許多報復手段,氣得在家裡面走來走去,一刻也不得閒。
「夠了,妳不知道嗎?這八千萬的交保費用還是許秉顥出的。」許鎮元說,「如果沒有他,妳根本不可能出來。」
「什麼?你去跟他借錢了嗎?是嗎?」余鳳仙怒罵道。「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呢?你為什麼總是看不清楚,誰知道他背後又會有什麼陰謀?」
「到底是我看不清楚,還是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妳對公司以及投資人所做的一切錯誤,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妳都不能夠理解嗎?」許鎮元用力嘆了口氣,面對自己的母親余鳳仙,他感到萬分的陌生與失望。「還有牡丹阿姨,她病成這樣了,妳卻不讓她看醫生,難道真的要害死她嗎?」
余鳳仙似乎還執迷不悟,不能理解兒子為什麼會對自己是這種態度,明明自己被拘提才一個多月,好不容易出來之後,為什麼本來站在自己身邊的兒子,連立場都改變了?他被許秉顥洗腦了嗎?還是他給了他什麼好處?
她吼叫道:「什麼意思?你就回答我,是不是也去向他示好了?是不是?是不是你看到我已經不行了,連你也跑去投靠他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因為妳錯得離譜了!」許鎮元無法再繼續看著自己的媽媽這樣走火入魔,只能這樣決定。「我已經決定要回紐約一段時間,這裡的一切會交由這邊的管家陳媽和看護吳小姐處理,所有的律師團隊都不會讓妳使用的,妳已經不是公司的董事長了,無權差使他們。」
余鳳仙滿臉刷白,連滾帶爬的衝上前,「你要去哪裡?你不能走,我只有你了啊鎮元……你怎麼可以丟下我?」
「妳該好好反省,媽,不要想復仇,這一切都是妳應得的報應。」許鎮元搖搖頭,跟旁邊的助理詢問,「東西都裝上車了?」
「是。」
「不行!你不能走啊!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余鳳仙哭喊著抓著兒子不放。「要走你就帶我一起走啊……」
「妳被限制出境了。這裡的一切打點,都會交給牡丹阿姨和許秉顥,如果妳需要什麼,都可以跟管家陳媽說,她會幫忙轉達的。」許鎮元說。「等到一審開庭,我會再回來確認妳的情況。」
「余牡丹?你不能把我交給那兩個惡魔!你不能!」余鳳仙驚慌失措。「明明就是他們把我害得那麼慘的!為什麼你要幫著他害我?」
「沒有人要害妳,從頭到尾都是妳自作自受,妳如果還不明白自己做錯什麼,這個國家的法律會告訴妳,等到這幾項罪名確定被起訴,妳再去對著法官懺悔,看看能否減輕一些量刑。」許鎮元看著母親這樣有點難過,但仍然壓抑著情緒離開。
愚蠢的是,當初她費盡心血,挾持著余牡丹的性命好幾年,就為了控制許秉顥,讓他運用才能為公司賣命,卻得不到應有的報償,讓他在公司和家中都孤立無援,就像是在監牢裡頭一樣痛苦的活著。
所有管家、助理,甚至公司的特助、秘書,都是她的人。
而今,她的命卻是被許秉顥玩弄於股掌之間。
何其諷刺。
許鎮元走了之後,余鳳仙在家裡大哭大鬧,最後終於病倒,余牡丹請了看護二十四小時全程陪伴照顧她,並且想要偶爾去看看她的狀況,於是要求許秉顥搬到台北。
許秉顥後便隨著母親,已轉院為由,替母親在大安區購買和平大苑約150坪的豪華公寓,搬至台北一同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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