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走廊上，我轉身回望珊妮的背影。在她消失之前，我一邊大聲叫「黃姑娘⋯」，一邊向著她跑過去。她終於停下腳步，轉身望向我。我跑到她的面前，我們互相對望著。我對她說：「珊妮，謝謝妳」。珊妮不情願地冷冷微笑了一下，然後收起所有笑容不發一言轉身快步離開，我只能呆望著她的背影在轉瞬間消失。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JrZSeID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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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離開醫院，看到巴士快要到站，便馬上跑到對面的巴士站，剛好趕上了一輛回家的巴士。巴士很快便開行，我跌跌碰碰急步走往窗旁的一個座位坐下。當我坐下來的時候，感覺到盤骨位置突然有一陣刺痛，我想應該沒有大問題的，可能只是盤骨的傷口剛好碰撞到椅背。我此刻只想著珊妮，便不理會傷口的痛楚從褲袋裡拿出 iPhone，用手指滑到去珊妮的短訊欄。
珊妮
「妳還在生氣嗎？」
「我為什麼會生氣？」
「因為我」
「因為你要我望到你和那位美少女妻子擁吻？」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K390gWQLw
「所以我嫉妒？」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96ME4BaXX
「所以我生氣嗎？」
「不是」
「那麼，我為什麼會生氣？」
「她不是我的妻子」
「那麼，因為你要我望著你和那位隨便在街上勾搭回來的年輕美少女擁吻？」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QQM5vrRXG
「所以我更加生氣嗎？」
剎那間，我不知怎樣去熄滅珊妮心中的怒火，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解釋我和 Ivy 的關係。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xKp6A4Mh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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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到達我家附近的車站，我的盤骨位置比之前更痛，我只好拿著旅行袋用最慢的腳步一拐一拐地向前走。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fUhBnLR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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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早了，肚有點餓，我便在家附近的茶餐廳裡點了一份焗豬扒飯。雖然味覺還未完全回復，但這味道比起在醫院裡吃過的任何一餐都要好，這是我近一個月以來吃過最美味的食物。一輪狼吞虎嚥後，終於填飽肚子，我便一拐一拐的回家去。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KDyqR8P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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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大門回到空空的家裡，感覺還是親切的。我把屋裡的燈打開，把旅行袋放下，呆坐了一會，放空後便準備去洗澡。我心想，或許可以在洗澡的時間裡，可以想到一個讓珊妮不再生氣的答案，究竟我應該怎樣說明我和 Ivy 的關係呢？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89Usb0Y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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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浴室裡把衣服脫掉，望著掛在洗手盤上方的鏡子，倒影裡我看到自己稀疏到差不多沒有多少的短髮。我再背向鏡子，把頭扭後望向抽骨髓的傷口，紗布已經被血水染成一片淡紅色，以前從來未曾發生過這情況的。這一刻我不知所措，腦海裡只想到珊妮，但又覺得不好意思因為這些小事情而去找她，而且她應該還在生氣的。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2DVLLftG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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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身體洗淨後，傷口還在痛，最終還是決定厚著面皮去告訴她。
珊妮
「珊妮，不好意思」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QIqTxeis7
「抽骨髓的傷口有少量滲血，應該不太嚴重，要返回醫院檢查一下嗎？」
「你在哪？」
「在家」
「我現在過來看看」
「不用麻煩妳！應該沒有大礙的吧。」
「快給我地址吧！」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aQvTvnn1G
「你馬上平躺在床上，壓著傷口」
「好吧。」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ICuwgJ88p
「那就麻煩妳了！」
我把這裡的地址和家裡大門電子鎖的密碼一併用短訊發給珊妮，然後平躺在梳化上，在旁邊拿了一個咕𠱸墊在盤骨位置的下面把傷口頂住。我感覺到似乎那些痛還沒有打算離開，要一直陪伴著我。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8MSZeTR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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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鐘的秒針一下一下的跳動，我的心也跟著一下一下的跳動，感覺時間過得特別慢。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DAIp0NI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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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針已轉了不知多少個圈，過了不知多少時間，感覺像數小時但實際只有數分鐘的時間後，我終於聽到門鐘響起，一下一下按密碼的聲音傳進靜寂的屋裡。大門打開了，我看到珊妮，馬上鬆了一口氣，我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珊妮看到我躺在梳化上，便馬上走過來。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IToQLO72e
「珊妮⋯麻煩妳了。」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ObMkuFO3m
珊妮瞄了我一眼，然後說：「讓我先看看你的傷口。」她跪坐在梳化前的地上，我轉身側躺著讓她可以看到我傷口的位置。她看了後驚訝地說：「你流了這麼多血還說只是少量滲血？」她馬上從手提袋裡把消毒藥水、紗布等一大堆物品拿出來。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zvWCf3imU
我背著珊妮，一邊聽著她為我處理傷口的聲音，一邊不好意思地說：「是嗎？我其實看得不太清楚，只看到好像有少許滲血，傷口也有一點痛。」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mXf0N5k73
「你的傷口還未完全埋好，你的動作不可以太大也不可以太快，否則傷口很容易便會弄破的。」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uO2BJkOLn
「真的很對不起。」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Zdg9Lv21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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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為我清洗傷口和消毒，然後撕開一包新的紗布，厚厚的紗布用防水膠布重新緊貼在傷口上。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LzQJ0AYJ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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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繼續平躺壓著傷口，請你不要再亂動。」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N6jB2BwVR
「明白，謝謝妳！」我慢慢轉身平躺在梳化上，讓我可以再次看到珊妮。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TfFlBdbQu
「好吧！我要走了。」珊妮說完，眼尾也沒有看我一眼。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hpJtYqasW
「吓！這麼快？」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jTzWaQ0m9
「她應該很快便回來，免得她誤會我們。」珊妮用最快的速度執拾好物品，然後拿起手提袋準備起身。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qkwEa3YxX
我捉住她的手，然後說：「放心，沒有人會回來。」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8gN5N2aft
「放心？」她望著我，再把手縮開然後站起來。「沒有人會回來？你肯定？」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DCimQBhYY
「沒有人會回來，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住。」我起身再捉住珊妮的手。「可以陪我多三分鐘嗎？」我用哀求的語氣對她說：「只是三分鐘。」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xxITFRnEK
「你不要起來，傷口又會破的！」珊妮馬上把我輕輕按下來，她無奈地說：「好吧！就只有三分鐘。」珊妮坐在我面前的地上，她從手提袋裡拿出電話開始計時。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m4CINH13u
「珊妮，謝謝妳！」我望著珊妮說：「謝謝妳在醫院裡照顧我。」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gUtieLch2
「不用謝，這是我的工作，我有責任照顧每一位病人的。」珊妮一邊望著正在計時的電話一邊說。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WAvWFrVN1
「我要向妳道歉，真的很對不起！」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j6vqzxLq7
「道歉？你還未說明清楚，為什麼我要生氣。」珊妮滿面怒容地說。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BiZoGQUxn
「因為我跟她⋯」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RANBNVrlo
我還未說完，珊妮便氣沖沖地說：「你跟她怎樣，都是你們之間兩個人的事情。如果你要道歉，你應該向她道歉吧！而且，我和你之間什麼都不是。」她已經掩飾不了心中的忿怒。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iZo5yKjGt
「我和你之間可以是什麼呢？」我反問珊妮。我想，我們已經去到這個地步，她已是人妻，我只是一個病人，除了醫護與病人的關係，我們還可以有什麼其它關係呢？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9qDd4V5tf
「你想和我是什麼呢？」她反問我，然後目無表情地凝望著我。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LGDHxeBz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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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怎樣回答，只好沉默。我避開她的眼神，心虛起來，因為我知道就算我說我還愛她，她也未必相信，就算她相信，她也不能全心全意去愛我，我也沒有能力帶給她什麼。我瞄了珊妮正在計時的電話一下，時間已經過了三分鐘。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KqQfFSF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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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還在痛嗎？」珊妮悄悄地把電話放回袋裡，然後改用溫柔的語氣問我。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UKIevojhh
「如果我說還有痛，妳會繼續留下來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GVO7lBazS
「不會。」珊妮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斬釘截鐵地說。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ZXGis9700
我有點失望，雖然我知道她快要離開，但此刻我十分渴望她可以繼續留下來，因為我害怕她像之前一樣，離開以後我再也不會見到她。我只好淘氣地說：「我還有痛啊。」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kKeXiOwSj
「哪裡還有痛呢？」珊妮顯得無奈，扮作正經地問我。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OlNknBJcR
我想了一下，然後說：「我的心在痛。因為我傷害了妳。」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vI5pDmXw9
「你傷害了我？哈！」珊妮冷笑，然後望著我重複說：「你傷害了我？」我們互相對望著，她把身體靠過來，她的臉差不多貼到我的面前，相隔只有 5cm，然後她繼續說：「你覺得，我傷害你多些，還是你傷害我多些呢？」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2BbDq0C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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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突然像靜止下來，我的視線完全被吸引了過去，在珊妮把身體靠近時，她的紅色胸圍和乳溝從她紫色衣裳的胸口裡不小心春光乍洩。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laO6Fol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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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突然握著我的手說：「我們都在互相傷害對方，不是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YdK3bL0EU
我馬上把視線從她的乳溝放回在珊妮的眼裡，然後對她說：「為什麼我們難得重遇，卻沒有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時間呢？」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cdwEyVXXG
珊妮似乎看到我偷偷窺望了她，尷尬地偷笑，但她似乎沒有介意，她的嘴角帶著笑，然後說：「我再重遇你的時候便馬上要跟你做愛，但可惜只差一點點，最後被你拒絕了。」珊妮把身體的角度再傾前些，有意無意地讓我看得更清楚她的乳溝和半露的乳房，她用極度誘惑的眼神和語氣望著我說：「我有珍惜的，是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3kZSPuaKd
我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完全制止不了心中的慾望，竟然不自覺地說：「是的，妳穿這款紅色蕾絲胸圍極度性感！」但當我發現時已經太遲，便連忙說：「對不起！」我吞吞吐吐地說：「珊妮，我現在才珍惜是否會太遲呢？」珊妮看到我喉急的表情便忍不住傻笑著，我只好尷尬地苦笑。珊妮慢慢把嘴巴移近到只有 1cm 的距離，我便乘機把嘴貼在她的嘴唇上，她並沒有縮開，我感覺到她的嘴唇慢慢打開了，我便順勢把舌頭伸入她的嘴裡，她自然地含著。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DgZ1Du2la
我撫摸她的背部，摸到她背後的胸圍帶扣，然後從背面移到去她的胸前，隔著衣衫去撫摸她的一對柔軟乳房，在她的乳溝兩邊遊盪。我雙手再移到她的臀部，一吋一吋的慢慢揭起她的長裙，去撫摸她柔滑的臀部。當我正想進一步伸入她的內褲裡的時候，珊妮捉著我的手不讓我再有下一步。她把嘴唇移開然後說：「你不要開玩笑了，你現在不可以做愛，如果你做愛，你的傷口一定會破的。」她把身體傾後，然後起身整理著她的衣服。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7B4tsOY5A
「或許可以的呢！」我帶著失望的眼神望著珊妮說。雖然我馬上想跟她做愛，但其實心裡卻知道此刻確實不能太大動作，我連滿足她的能力也沒有。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3LnBGIOHH
「哈哈！你現在這樣子，萬一傷口再破了被細菌感染，你就真的要回到醫院去。」珊妮瞄了一眼牆上的大鐘然後說：「好了，你要去休息。」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IDKV1ddsj
「我的傷口沒有再痛了。」我摸著傷口說。我捉住珊妮的手，然後深呼吸一下再問她：「今晚可以留在這裡陪我嗎？」雖然此刻我們不能做愛，但我還是想她留在我身邊陪伴著我多一會。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5bcjkUJY0
珊妮呆住用忐忑的眼神凝望住我，她想了一想，然後搖著頭。她慢慢把我扶起來，然後把我帶到睡房裡。她把咕𠱸放在床的中間，讓我墊在上面繼續壓住盤骨位置。我緊握著她的手，我不想她離開。她瞪著我勃起的陰莖，然後微笑著搖頭嘆息，她把手放在我的陰莖上，隔著褲用掌心輕輕愛撫，然後把手伸入我的褲裡揉捏。我再度重遇這最美的撫摸，難以想象的感動，這揉捏著的舒適快感由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2udaZ8QuV
我閉上眼一邊享受著她的愛撫一邊自嘲地說：「陰毛都差不多全掉了，是光禿禿的，跟我現在的樣子一樣十分醜。」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sirUlh6Be
珊妮用手撫摸著我陰莖的每一處，去感受沒有毛的光滑感。她吻了我的額頭一下然後在我的耳邊安慰著我說：「只要是你的，無論是怎樣我都喜歡的。」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znIb9X7a9
珊妮把我的褲子脫下來，讓我盡情把陰莖扯起。她用雙手溫柔地撫摸我的陰莖，我張開眼，看著她純熟的手勢一下一下在陰莖上滑動。我不小心看到她手上戴著的婚戒偶爾反射出來的光影，心痛了一下，一滴眼淚莫名奇妙地從我的眼眶裡微盪著最終從眼角流下來。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GjE6i9Dur
「我弄痛了你嗎？」珊妮看到我的眼淚便停下來，不好意思地問我。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WR4Py85Ln
「沒有。這感覺是最舒服的。」我搖著頭說。但心裡的罪惡感已經偷偷跑了出來，因為我清楚知道她已是別人的女人。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0LfJCA8vm
珊妮為我抹走淚珠，一邊吻向我，一邊溫柔地再次愛撫。她起身把頭髮扎起，頭移到我的陰莖上，她慢慢張開嘴巴，用嘴唇含著我的龜頭，一邊望著我的雙眼一邊輕輕吸吮，她性感的眼神加上吸吮的快感讓我馬上要把積壓已久的慾望一次過解放出來。珊妮再用手握著我光禿禿的陰囊和陰莖滑動，我已經幾乎忍不住了，我便對她說我快要射了。我雙手輕輕推開她的頭，示意她把頭移離我的陰莖，她不再有義務為我這樣做的。當我正要把陰莖移離她的嘴唇時，她不但沒有放開，還緊緊含住我的龜頭，用手加快在陰莖上滑動。我忍不住再窺探她衣履裡的春光，最後她合著嘴唇讓我盡情地在她的口裡把精液射出來，她一直含住直到我的陰莖軟下來才把嘴唇移開。她起身在床邊拿了一張紙巾抹走嘴唇上不小心流了出來的精液，然後從床尾拿起綿被為我蓋好。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lNxgvHIJe
「珊妮，謝謝你。」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xTv43BgtD
「舒服了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JL6FlO5sC
「十分舒服，我十分懷念這溫柔的感覺。」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kc9tc5cV8
珊妮靠著我，然後握著我的手。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fxcZeqWTP
「你跟她做愛，她沒有這樣服侍你嗎？還是你只顧去滿足她？」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Q4O3GY0tc
珊妮突然問起 Ivy，我呆了一下，有點不知所措。我心裡想，Ivy 已經很久沒有再聯絡我，她已經把我完全忘掉了嗎？最後我決定把我和 Ivy 之間的關係告訴珊妮。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srteABJn7
「珊妮，對不起。其實⋯她是我公司的同事，我們⋯發生過一夜情。」我坦白對珊妮說出我和 Ivy 的關係，我知道珊妮一定會更加生氣，但我不想再隱瞞住她。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ebVh8fWrW
「是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6qqGMI6GI
「是的。妳不相信？」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MaAwN4jFP
「我相信呀！但那又怎樣？其實你不必向我解釋她跟你的關係，就算她是你的妻子，這又與我何干呢？」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BsnIAuxGP
「我只想向妳坦白。」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l8pDObnoJ
「謝謝你向我坦白。」珊妮像想起了什麼，突然瞪著我說：「所以，那天你回到醫院驗血之後我們一起吃午餐，之前一晚你沒有回家就是跟她做愛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t94So6B5R
原來珊妮一早已發現了，我心虛起來，她一定是更加生氣了，我只好尷尬地承認：「十分對不起。」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yZJXybqvM
「哈哈，為什麼對不起呢？你沒有對不起我。」珊妮竟然沒有怪責我。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8lJD9eJGI
「妳不介意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zDtLm3XJ1
珊妮搖著頭說：「不，我怎會介意呢？我們現在不也是一夜情嗎？」然後她喃喃自語說：「她確實比我年輕貌美，也跟你十分相襯。她肯跟你在我面前擁吻，你們應該不止一夜情吧！我看得出，她對你十分好，她應該會好好照顧你的。」她輕輕扭著我的耳朵對我說：「這樣好的女生，你要好好珍惜她啊。」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qvE0Sfm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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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我感覺到珊妮是介意的，但她一直掩飾，此刻我覺得自己跟 Ivy 發生了關係是背叛了她。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zA8KuOCl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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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裡休息吧。我先去洗澡，你有衣服可以借給我穿嗎？」珊妮說。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RP3c0piy9
聽到珊妮這麼說，我滿心歡喜因為她終於肯留下來。我便指著前面的衣櫃向珊妮說：「當然可以！在衣櫃裡拿我的衣服來穿吧！」在她打開衣櫃門的時候我再問她確定一下：「珊妮，妳是會回來嗎？不會偷偷離開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ZtlMzztdU
「我還是不要再回來好了，免得我又不小心引誘了你。」她單著眼開玩笑地說，但我心裡仍然害怕她真的不會再回來。她從衣櫃裡拿了我的一件白色 T-Shirt。「你要繼續壓住傷口。」說完便離開睡房。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s7c8DBtQ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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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關上了，我閉上眼睛。我聽到流水在水管裡流動的聲音，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滴聲。我幻想著珊妮在水花中把沐浴露塗在乳房上，突然又回想起很久以前我和她一起在海中蕩漾的情景。或許我實在太累了，竟然留連在夢幻中沒有等到她回來便睡著了。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HC9p18X3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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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寂靜的空間裡，我聽到關淑怡的歌聲，是珊妮以前喜歡的歌，感覺我們回到很久以前，回到我和珊妮在一起的時候。我的手被握住，我感覺到是珊妮的手，我聞到她的香氣。但我不敢張開眼睛，我害怕我只是在做夢，我不想夢醒時看到自己孤獨地躺在病床上。我緊握著珊妮的手，我要確定她在我身旁才安心繼續睡。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OCfGtd7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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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鳥兒不停在叫醒我，這是晨早獨有的聲音。天差不多亮透，我從夢裡醒來，便馬上想到抽血的時間差不多到了。我張開眼睛，看到珊妮靠著我的臂彎裡睡，我鬆了一口氣，至少這裡不是醫院。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JruTxYU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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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了嗎？」珊妮在我耳邊說。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1SWIwt5aY
我花了一點時間才能回想起昨晚發生過的事情，原本我在等待著珊妮從浴室裡回來但最終還是睡著了，我便馬上對珊妮說：「對不起，昨晚沒有等到妳回來便睡著了。」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rv2rTw3lb
「沒相干，你是要好好休息的。傷口還有痛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7GdSFSWEa
「沒有了。」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b6fqm7MS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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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把身體靠著我，然後把手放在我的胸膛上人工血管的旁邊讓我握著她的手。我看到珊妮手上的婚戒，提醒我她已經是人妻，我回想起我到過她的家裡，她的丈夫似乎並沒有跟她住在一起。我一邊摸著她的婚戒，一邊問珊妮：「妳先生呢？他還在英國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m7FEl2Qug
「我先生？」珊妮馬上把手縮開，心情沉了下來，像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她感慨地說：「人生很不容易，要快樂也很不容易。」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Z9KcFQkoh
「要快樂，有時確實很不容易。」我感覺到，或許珊妮受過什麼傷痛，所以我不打算再追問下去，我便打側身面向著她去緊抱著她。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0JpSrDkBe
「其實⋯我之前已經決定不再當護士。」珊妮凝重地說。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UtfsVF05u
「為什麼？妳不想照顧我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hA9cYXLt6
珊妮瞪了我一眼，輕輕打了我一下，然後說：「當然不是。」她沉默了一會，然後再說：「護士這工作，要面對許多死亡、傷心和難過。曾經有一位病人，他十分正面去面對疾病，積極地接受治療。他是一位虔誠的教徒，他的家人和所有認識他的朋友每天都為他祈禱，祈求上天把他的病醫治好。但上天似乎另有安排，所有藥物對他的病都沒有效用，儘管他從來沒有放棄過，但醫生也只能放棄，唯有盡力去減輕他身體的痛楚，希望有奇蹟出現。他一天比一天虛弱，一天比一天消瘦，最後在迷糊間安詳離逝。或許，上天對世人的好，跟我們凡人所認知的好是完全不一樣的。」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UuFNnEx31
「所以，妳決定離開香港？」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tgb2Ne1wN
「對。」她點頭。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ugUH6N7gI
「真的很對不起！是我破壞了妳的計劃。不是因為我，妳現在應該已經回到英國了。」我再緊握著珊妮的手。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d2eUik1TH
「也不完全是。或許，是你的出現，給我多一次機會讓我重新思考面前的路。我十分感激上天給我機會讓我們可以重遇，儘管我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們，但我心裡一直害怕我會看到你像那位病人般，我十分害怕再看到自己所愛的人離逝！」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zrYLQgL7z
我感到十分慚愧，我的出現不但阻礙了她的計劃，還可能帶給她另一次傷痛。我只好對她說：「或許，在我死之前我們能夠重遇，已經是上天給我們最好的安排。人終有一天會死，是病死或是意外死。無論我的生命在什麼時候終結，在我死之前可以跟妳重遇，就算只有一息間，我已經十分滿足。所以妳也要珍惜時間去實踐自己的理想，去做妳最想做的事情。」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sDeJs5bRe
「我有去做我最想做的事情的，不是嗎？」珊妮在被鋪裡輕摸著我的陰莖。我點下頭。她偷望著我，然後問我：「所以，你覺得我應該返回英國，還是，你覺得我應該留下來陪著你一起渡過這難關呢？」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bCEOYDOQA
心底裡十分渴望她能一輩子陪著我，但當我再望著她手上與另一個男人的婚戒，理性上絕不容許我這樣做。「珊妮，我不想妳為我放棄任何東西，這是不值得的。而且，我認識的妳，就好像是一隻沒有腳的大麻鷹，妳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在天空裡飛翔。而我現在就只是一隻折翼的小麻雀，只能用短瘦的雙腿在地上面緩慢地走，不能像妳般隨時可以遠走高飛。妳留在我身邊，就像要跟我一樣困在鳥籠裡般。或許此刻的妳是願意為我而放棄一切去接受這束縛，但到最後妳一定會忍受不了而後悔。」我摸著心口上的人工血管，想到我只是一個患有絕症的病人，我不能讓她在我這個沒有將來的病人身上虛耗光陰，更不能成為她的負累，我真的不想她到最後會憎恨我。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dOgOZ03Lm
珊妮舉起她的雙腿笑著說：「我也有腳的，可以陪你在地上走。」我又被她的一雙白滑美腿吸引住，她只穿著 T-Shirt，她的性感紅色蕾絲內褲不小心在我的眼前招搖。她很快把雙腿放回在被鋪裡，然後望著我說。「你說我會後悔？人生不就是充滿後悔嗎？難道你從來沒有做過後悔的事情？」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sQywPpoNf
「我當然做了許多⋯」我望著她的雙眼說：「昨晚才做了一件後悔的事情。」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dTKxWlq9V
「哈哈！你沒有做過什麼，你只是接受我為你做的『珍惜對方』的事情。」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vGlx2pFqB
「哈哈！妳的溫柔我是難以抗拒的。」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KJzlp4B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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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歡笑聲過去，我們沉默下來，房間裡又變得一片寧靜，只聽到床頭的 iPhone 播放著另一些舊歌。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c19l6AlQ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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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喜歡這麼舊的廣東歌嗎？昨晚我拿了你的 iPhone 繼續播放你在聽的歌。你還有些未看的訊息。」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vapXB37PA
「我喜歡，只要是我和妳一起發生過的事情，我都會喜歡都會十分回味。」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EH2gjN8ev
「謝謝你。」珊妮緊抱著我，然後在我耳邊說：「時間差不多了，我要起身回去。除非，你說你不想我返回英國。」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7WwqA5v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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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凝望著我，我的心是十分渴望把她永遠留在我身邊，但我不能說出來，我知道這樣只會糟蹋她的下半生，此刻的我只能繼續沉默著。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N0UaQ3R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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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她再問我。我避開她的眼神，望著什麼也沒有的天花。「哈！好吧！我知道了。」珊妮冷笑了一下，帶著半點失望地說。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M2YE5yxq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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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起身，我看著她性感的背影，看著她打開房門走出去。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7dSvAGo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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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hone 播著黎明的《對不起，我愛你》「多麼想用說話留住你，心中想說一生之中都只愛你，為何換了對不起？」我的眼淚不禁流下來。我在心裡說：「對不起，珊妮，我不能跟妳在一起。」我的心痛起來，眼淚彷彿像血液般在心裡面從傷口裂縫流出來。我憎恨我自己，我憎恨我有這個白血病。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MZUTtzw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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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房門再次打開，我馬上把眼淚抹乾。珊妮已經換好了衣服，穿上紫色連身長裙，身上散發著她獨有的香氣。她過來為我檢查傷口，確定傷口已經埋好，然後她輕輕對我說：「來送我走吧！」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o2LzZUb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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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開睡房去到大門前，她拿起外套和手提袋。我看到淚光在她的眼眶裡，我們都依依不捨。她吻了一下我的臉龐，忍著哭地說：「這是我給你最後的一個吻。不用送我落樓下了。」然後她轉身去開門，我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來。她把外套和手提袋放在地上，我伸手去把她擁抱著。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OudcCHc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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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緊緊擁抱著對方，我的心情極度矛盾，一方面不想她離我而去，另一方面我又不能給她幸福，眼淚便一下子填滿在我的眼眶裡。珊妮把柔軟的乳房壓著我的胸膛上，我的陰莖馬上扯了起來不小心碰到她的陰部，她把下半身緊貼著我，大家禁不住再吻起來。我忍不住愛撫她的乳房，用手把她的長裙揭起，直接伸手入她的內褲裡，她沒有再把我制止，我在濃密的陰毛裡，尋找到她的陰蒂輕輕撫摸。她的陰道口已濕潤，我便把手指一點一點的插入她的陰道裡，她發出一下呻吟聲。她捉住我的手，拖著我去到梳化前，我把她的連身長裙脫下來，然後解開她的胸圍和脫去她的內褲。我讓她赤裸的身軀躺在梳化上，再用咕𠱸把她的下半身墊高。她把雙腿分開，陰部完全展現出來。我跪在地上用嘴唇和舌頭不斷舔舐她的陰唇和陰蒂，她閉上雙眼享受著每一下嘴唇與陰唇的磨擦，感動著舌頭與陰蒂的衝擊。她突然雙手把我拉上來，用手握著我的陰莖引領到她的陰道口然後急不及待要我插入去，我的罪孽感一剎那間再湧上心頭。我看著她渴望的眼神，心裡就只想到去滿足她，就讓她的靈魂帶領我的肉體抽插著她。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bpBc0qsdg
「向南，我十分渴望你插入去的溫暖感覺。很久沒有做愛了，我很久沒有被插入去了！謝謝你！」珊妮一邊呻吟，一邊流著眼淚說：「我生氣是因為我以為你不再想跟我做愛，我以為你嫌棄我現在的身型已不及從前，我以為你嫌棄我這年紀在你眼中已不再吸引！」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yXnUdiilO
我輕撫她的臉龐，對她說：「只要是妳的，無論是怎樣我都喜歡的。」我撫摸著她白滑的身軀，一邊繼續揉搓她的乳房一邊說：「妳的身體依然十分性感，我跟妳重遇時已經被妳再一次吸引住。我渴望跟妳做愛，我非常渴望！跟妳做愛是我一直以來最渴望的事情！」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tJnuelip0
「謝謝你⋯向南⋯我也一直渴望得到你給我的溫暖！」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I8AgBloW0
我回想起 Ivy 蒙著我的雙眼讓我幻想與珊妮做愛，我便一直望著珊妮的臉，確認多一次我面前的人真的是我所愛的珊妮而不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我一直望著珊妮，一邊抽插著她，然後舔吮她的乳頭，再用手揉捏她的乳房，她的身體痙攣起來。每一下插入去，她便皺著眉發出「喔」一聲，而且聲音一下比一下大，最後她像透不過氣般，大聲叫了一下，她的呻吟聲再發不到出來。我繼續凝望著她的臉，由淺至深不停抽插她，讓她的陰道完全感受我給她的每一股巨浪潮漲的肌膚之親。她的雙腿緊緊摟著我，緊抱著我身軀，我用盡全身氣力讓她享受著我唯一可以給她肉體上的快感。她不斷呻吟，在急速的呼吸下身體已經完全失控了，我繼續抽插她，她的高潮過了一會才慢慢停下來。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S6qcAu6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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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我們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我看著她的臉，摸著她手上的婚戒，雖然我沒有在她裡面射出來，但只是我一廂情願覺得這樣做我們的罪孽可以減輕。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E3vYli4w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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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閉著雙眼繼續緊抱著我，我們緊貼著對方，陰莖繼續留在她的陰道裡的最深處，我還感覺到她的陰道壁偶爾收縮擠壓著我，我們完全沉醉在身體融合的感覺。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4mzxOJCKz
或許這個月以來在醫院的日子裡，我的肌肉已流失了許多，氣力已不及從前。我們不停地喘著氣，珊妮用手摸著我的傷口，然後問我：「你的傷口有痛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GQP2kqDtX
「已經沒有再痛了。」我笑著說：「謝謝妳讓我為妳做一件『珍惜對方』的事情。」雖然大家都一起笑起來，但同時我的內心感到極度內疚。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LuWPL4F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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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只能維持著這個姿勢，讓大家緊抱著對方享受最親密的一刻。我們真的太累了，便休息一會，這姿勢維持了一段頗長時間。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klsb6Hs12
「你還想我為你做多一次『珍惜對方』的事情嗎？」珊妮一邊再不停吻著我的嘴一邊說，她的腰部開始慢慢前後移動，我在半夢半醒中也忍不住要再抽插她。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1oZHOlBcS
「當然想！」但我突然清醒過來。「但不可以，我剛做完化療不能在妳裡面射出來。」我便馬上停下來把陰莖慢慢滑出來。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HpSkiofUc
「哈哈，你不是想我為你懷孕嗎？或許我願意的。」珊妮握著我的陰莖笑著說，然後起身讓我躺在梳化上，她慢慢騎在我的上面。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IfDZ16m8a
「妳不可以為我懷孕了。」我按住珊妮的身體不讓她把陰莖再插入去。我無奈地說：「我的精子已經被化療藥摧毀，剩下來的都是無頭或者無尾的。」我當然想有我和珊妮的兒女，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Ceh7TMDYq
「謝謝你忍住沒有在裡面射出來，我來讓你再享受一下吧！」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pE7XV3vUd
珊妮沒有把我的陰莖插入去，她把濕潤的陰唇輕壓在我的陰莖上，不停前後搖動著身體，兩片陰唇在龜頭和陰莖之間揉搓著，我從來沒有試過這樣興奮，這感覺比起在陰道裡抽插更舒服。我雙手按著她腰部的兩邊，望著她不停搖擺的乳房，我享受著陰唇按摩著陰莖的感覺。她也開始呻吟起來，用手墊起我的龜頭一邊愛撫一邊刺激她的陰蒂。我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我望著她手上的婚戒，最終慾望再一次戰勝理性。我聽著她的呻吟聲，陰莖不停抽搐，在她滑動的陰唇下把我的精液射到她的手心裡。她繼續滑動著去刺激她的陰蒂，直至再一次高潮起來。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ffo92T4bC
「這感覺舒服嗎？」珊妮喘著氣說。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MfYBC1VKD
「這感覺太好了！」我也喘著氣說：「謝謝妳，珊妮，妳讓我更加捨不得妳！」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gQxGoRlZV
珊妮凝望著我。「那麼⋯你會改變主意，要我留下來嗎？」她微笑著說。我想了一會，在我要回答她的時候，她突然捧腹大笑起來。「哈哈！我只是跟你開玩笑而已！」她繼續說：「我們把愛永遠留在對方的心裡面，不是已經很足夠嗎？」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vEKdVQH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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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讓我繼續躺在梳化上休息，然後走去洗手間洗淨雙手。之後她用防水膠布為我蓋好人工血管，我們一起去到浴室裡，大家都想記住對方身體的每一處，記住這一刻我們曾經擁有過對方。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Kjniqte6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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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濺的水花可以洗去身上的汗水，卻永遠洗不去心裡的愧疚。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wAbmxAz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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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臨別時說：「大家要好好保重。將來如果你們有機會過來英國，別忘了找我，我帶你們一起去遊玩。」然後她帶著生硬的笑容把大門打開。在大門關上前的一刻她對我說：「Keep in touch!」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QYNKRze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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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再次變得寂靜，只聽到微微的歌聲從房裡繼續傳出來。我抹乾淚水回到睡房裡，拿起電話準備把歌曲停止播放的時候，我看到昨晚未讀的留言原來是 Ivy 給我的。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AP4xSUz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