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字裡寫滿妳 - （２３）如果不能跟心愛的姑娘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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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薔薇眼見在船頭上的「莫甘娜」沒聽到她的喊叫，趕緊打電話給杜綸、杜戚，叫她們查梅洛天城這艘郵輪下船的時間地點，她要提前騎到港口堵人。

『少主，妳終於想開要跟凱社長約會了？』杜戚在通話裡笑說。

「去妳的，我才不會，趕緊的。」

　　杜綸沒有多大反應，因為她早猜到少主這麼緊張，一定跟涼冰．奧斯亞有關。不出所料，薔薇接著要她們調查涼冰身邊有沒有一位銀髮女子，跟她關係親密。杜綸有著涼冰的第一手資料，私底下要杜戚別再給少主希望，這時候如果跟涼冰扯上關係，凱莎跟琴會長肯定會很不高興，再加上這是杜英親自下令。

「其實跟涼冰結婚也沒差吧，都是奧斯亞家的人，這聯姻關係都一樣啊。」

　　杜戚抽著菸，她想得簡單，杜綸搖頭。

「不行，照奧斯亞不待見涼冰的情形看，涼冰總有一天會被趕出奧斯亞，因為凱社長就要她離開梅洛，此生再也不見這位妹妹，只是她現在找不到好理由。」

「姊妹一場，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杜綸本來不想說，怕杜戚會洩漏消息給薔薇，但她後來想，有些事洩漏出去反而更好。

「少主要我們調查的那位銀髮女人，她名叫鶴熙，是凱社長學生時期的同學，謠傳兩人曾有過一段情，但遭到琴會長反對，兩人的戀情無疾而終。」

「凱社長的前女友跟她妹妹有什麼關係？」杜戚挑眉。

「聽聞這一個月，涼冰跟鶴熙走得很近，好像在交往。」

「哇，妹妹橫刀奪愛搶姊姊的女友，好狗血啊。」杜戚大笑。

「不，事情應該不是這樣。外傳，涼冰是想報復凱莎，重點根本不是鶴熙，重點是鶴熙是凱社長的愛人。」

「可以理解，但是很幼稚。」

「是很幼稚，不過凱社長本人好像真的被激怒了，最近有些不好的傳言，說她在辦公時多次暴怒，開除很多員工。」杜綸冷笑。

「她們以為在演虐戀情深？我自己是很不喜歡這樣，如果不能跟心愛的姑娘結婚，那還不如單身一輩子。」

　　杜戚熄滅香菸，兩人身處這樣的環境，不對愛情跟婚姻花太多時間經營是有原因的－黑道是不需要愛的。

「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就看妳怎麼想，看妳要選什麼。」

「這麼說凱社長是選她的地位了。」

「凱社長冷酷的像琴會長，她們都明白太沉溺於愛慾，會毀了她們一手建立的一切。」

「聽起來很嚇人，我真不想少主變成那樣無情無義的人。」

「不，少主不會，但她必須先過涼冰．奧斯亞，不然她永遠就只是這樣的程度而已。」

　　杜戚抓了抓頭，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疑問。

「所以莫甘娜真的是涼冰？」

「天曉得，照少主的個性，肯定要扒光這女人的衣服，才會死心。」

　　關於死心，薔薇對涼冰的執著是來自那七天對莫甘娜的眷戀，理智會告訴薔薇，她們不過是長得像，並不是同一人，但是這種說法說服不了自己。如杜綸猜測，杜戚最終心軟，因為看到自家主子坐在公園長椅上垂頭喪氣，一副快要哭的面容，完全沒有平時的意氣風發，她還是將鶴熙家的地址給了薔薇。

「聽說是女友家。」

　　杜戚站在薔薇面前，薔薇抬頭看她遞過來的文件，文件裡有數十張照片跟她們能查到的涼冰、鶴熙的全部資訊。

「她們交往很久了嗎？」

　　薔薇的第一個問題，杜戚沒料到，她本想少主會生氣或吃醋。杜戚搖頭說不知道。

「別騙我。」薔薇用力握住褐色文件紙袋，杜戚嘆氣。

「涼冰的私生活混亂，都說不準她有幾百個女朋友，鶴熙是目前跟她最親近的了，而且……少主，如果我們沒猜錯，鶴熙是妳現任女友的前女友。」

　　薔薇皺眉，她討厭複雜的事，尤其她這陣子心情都很不好，脾氣變得更壞了。

「妳她媽的給我說清楚！把我當三歲小孩耍嗎，連話都不會說……」

「誰清楚她們是什麼關係！涼冰只是好玩吧，就想惹凱大社長發火發瘋，所以搶她女人跟她女人上床，妳跟凱社長相親的時候看得清清楚楚，涼冰那是什麼態度，少主，我求妳了，別再想那七天的事了，妳到底是怎麼了？」

　　杜戚本不該對薔薇這樣說話，但是真的受不了。自從涼冰出現後，薔薇就變了一個人，錯，是莫甘娜離開後，薔薇就一直不能釋懷，杜戚也不理解，才一個星期的相識相處相戀，就可以忘記過去二十幾年和其他人的情份與一生的追求，簡直離譜。兩人怒視對方幾分鐘後，薔薇冷靜下來。

「別跟著我。」

　　留下這句話，杜戚很無奈，薔薇騎上她的重機，目的地明確，義無反顧，她只想知道真相，也只是想再見莫甘娜。多希望涼冰．奧斯亞就是莫甘娜，但又多不希望是，視線模糊起來，梅洛下起了雨，天雨路滑，重機的車速過快，加上分心，十字路口的號誌燈從黃燈變紅燈，一輛轎車搶快直行，薔薇見到此車時，要煞車已來不及，為閃躲撞擊，薔薇猛轉車頭，車輪打滑，薔薇連人帶車滑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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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蔷薇眼见在船头上的「莫甘娜」没听到她的喊叫，赶紧打电话给杜纶、杜戚，叫她们查梅洛天城这艘邮轮下船的时间地点，她要提前骑到港口堵人。

『少主，妳终于想开要跟凯社长约会了？』杜戚在通话裡笑说。

「去妳的，我才不会，赶紧的。」

　　杜纶没有多大反应，因为她早猜到少主这麽紧张，一定跟凉冰．奥斯亚有关。不出所料，蔷薇接着要她们调查凉冰身边有没有一位银发女子，跟她关係亲密。杜纶有着凉冰的第一手资料，私底下要杜戚别再给少主希望，这时候如果跟凉冰扯上关係，凯莎跟琴会长肯定会很不高兴，再加上这是杜英亲自下令。

「其实跟凉冰结婚也没差吧，都是奥斯亚家的人，这联姻关係都一样啊。」

　　杜戚抽着菸，她想得简单，杜纶摇头。

「不行，照奥斯亚不待见凉冰的情形看，凉冰总有一天会被赶出奥斯亚，因为凯社长就要她离开梅洛，此生再也不见这位妹妹，只是她现在找不到好理由。」

「姊妹一场，有什麽深仇大恨吗？」

　　杜纶本来不想说，怕杜戚会洩漏消息给蔷薇，但她后来想，有些事洩漏出去反而更好。

「少主要我们调查的那位银发女人，她名叫鹤熙，是凯社长学生时期的同学，谣传两人曾有过一段情，但遭到琴会长反对，两人的恋情无疾而终。」

「凯社长的前女友跟她妹妹有什麽关係？」杜戚挑眉。

「听闻这一个月，凉冰跟鹤熙走得很近，好像在交往。」

「哇，妹妹横刀夺爱抢姊姊的女友，好狗血啊。」杜戚大笑。

「不，事情应该不是这样。外传，凉冰是想报復凯莎，重点根本不是鹤熙，重点是鹤熙是凯社长的爱人。」

「可以理解，但是很幼稚。」

「是很幼稚，不过凯社长本人好像真的被激怒了，最近有些不好的传言，说她在办公时多次暴怒，开除很多员工。」杜纶冷笑。

「她们以为在演虐恋情深？我自己是很不喜欢这样，如果不能跟心爱的姑娘结婚，那还不如单身一辈子。」

　　杜戚熄灭香菸，两人身处这样的环境，不对爱情跟婚姻花太多时间经营是有原因的－黑道是不需要爱的。

「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就看妳怎麽想，看妳要选什麽。」

「这麽说凯社长是选她的地位了。」

「凯社长冷酷的像琴会长，她们都明白太沉溺于爱慾，会毁了她们一手建立的一切。」

「听起来很吓人，我真不想少主变成那样无情无义的人。」

「不，少主不会，但她必须先过凉冰．奥斯亚，不然她永远就只是这样的程度而已。」

　　杜戚抓了抓头，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疑问。

「所以莫甘娜真的是凉冰？」

「天晓得，照少主的个性，肯定要扒光这女人的衣服，才会死心。」

　　关于死心，蔷薇对凉冰的执着是来自那七天对莫甘娜的眷恋，理智会告诉蔷薇，她们不过是长得像，并不是同一人，但是这种说法说服不了自己。如杜纶猜测，杜戚最终心软，因为看到自家主子坐在公园长椅上垂头丧气，一副快要哭的面容，完全没有平时的意气风发，她还是将鹤熙家的地址给了蔷薇。

「听说是女友家。」

　　杜戚站在蔷薇面前，蔷薇抬头看她递过来的文件，文件裡有数十张照片跟她们能查到的凉冰、鹤熙的全部资讯。

「她们交往很久了吗？」

　　蔷薇的第一个问题，杜戚没料到，她本想少主会生气或吃醋。杜戚摇头说不知道。

「别骗我。」蔷薇用力握住褐色文件纸袋，杜戚叹气。

「凉冰的私生活混乱，都说不准她有几百个女朋友，鹤熙是目前跟她最亲近的了，而且……少主，如果我们没猜错，鹤熙是妳现任女友的前女友。」

　　蔷薇皱眉，她讨厌複杂的事，尤其她这阵子心情都很不好，脾气变得更坏了。

「妳她妈的给我说清楚！把我当三岁小孩耍吗，连话都不会说……」

「谁清楚她们是什麽关係！凉冰只是好玩吧，就想惹凯大社长发火发疯，所以抢她女人跟她女人上床，妳跟凯社长相亲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凉冰那是什麽态度，少主，我求妳了，别再想那七天的事了，妳到底是怎麽了？」

　　杜戚本不该对蔷薇这样说话，但是真的受不了。自从凉冰出现后，蔷薇就变了一个人，错，是莫甘娜离开后，蔷薇就一直不能释怀，杜戚也不理解，才一个星期的相识相处相恋，就可以忘记过去二十几年和其他人的情份与一生的追求，简直离谱。两人怒视对方几分钟后，蔷薇冷静下来。

「别跟着我。」

　　留下这句话，杜戚很无奈，蔷薇骑上她的重机，目的地明确，义无反顾，她只想知道真相，也只是想再见莫甘娜。多希望凉冰．奥斯亚就是莫甘娜，但又多不希望是，视线模煳起来，梅洛下起了雨，天雨路滑，重机的车速过快，加上分心，十字路口的号誌灯从黄灯变红灯，一辆轿车抢快直行，蔷薇见到此车时，要煞车已来不及，为闪躲撞击，蔷薇猛转车头，车轮打滑，蔷薇连人带车滑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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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３）如果不能跟心愛的姑娘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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