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德里的火车站非常嘈杂,下了车的阿尼塔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大城市,二十分钟后阿尼塔终于找到了他的朋友维拉,眼前的维拉变化太大了,高高的个子上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他们虽然同年可他比阿尼塔足足高了一个头,阿尼塔在他面前显得自惭形秽,维拉好像看出了他的尴尬,帮他提着行李说:“走吧,先去我的住处。”
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了维拉的出租屋,这是处在繁华市场旁的一间三楼也就是顶楼的一间小出租屋,屋子不大,仅够放下一张床和一个书桌和小冰箱,床边就是衣柜,出租屋里好在还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在这里可以洗澡。维拉介绍完后给阿尼塔倒上一杯冰水,维拉问道:“阿尼塔,的学历是什么?高中吗?你有什么职业证书没有?”阿尼塔摇摇头“不,我没念高中,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我也没有任何职业证书。我以为这里不需要这些。”维拉明显有些失望,但他很快恢复过来说:“这确实有点难办,那你想好具体做什么工作了没有?不过这里是首都,工作应该好找,而且钱也比乡下赚得多。要不,你先在屋里休息一下,我去店里帮你打听一下。你要是饿了就打开冰箱,那里面还有些吃的。”说完维拉便打开门出去了。
2小时后维拉回来,他面有难色地对阿尼塔说:“我去店里和外面打听了一下,店里得到的消息是有一份去富人家里打扫房间的工作,只是,可人家需要女的,你晓得,我服务的对象都是女顾客,她们能告诉我的就是这些.....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找其他的工作,这里毕竟是首都嘛,机会多的是!”“算了,维拉,那就是它吧,我愿意去做女佣的工作.....”阿尼塔打断了维拉的话,“可人家要的是女的......”维拉说,阿尼塔从凳子上站起来,取下了头上的帽子,然后解开了发髻,那头乌黑浓密的长发顷刻间如瀑布泄了下来,长发如黑色的披风覆盖在阿尼塔的身上,维拉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捞起阿尼塔的长发问道:“天啦,这是真的吗?这么长,你留了多久啊?”“从你走的那一年留的,大概六年了吧,因为我妈妈喜欢,所以我就留了,这是我做的唯一可以让她高兴的事情,不瞒你说,我是我们家头发最长的人。你看我这样可以去做女佣吗?”维拉想了想说:“光是这样还不行,最重要的是行为举止,你晓得男人和女人走路,做事是不一样的,还有化妆,不过别急,我来教你,我们抓紧时间,你聪明,明天一天你应该可以学会的。好了,我们先吃饭,这是我刚刚在楼下卖回来的。”
晚饭后维拉递给阿尼塔一瓶东西,维拉说:“你先涂抹在身上,二十分钟后再用水冲洗,这东西是脱毛的,我们店里那些女顾客经常使用。”
四十分钟后你尼塔打着赤膊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卫生间出来,维拉发现阿尼塔还刮去了胡子,出现在维拉面前的仿佛是一个没有完全发育好的乡下少女,维拉双手交叉在胸前眯着眼打量着阿尼塔说:“嗯,你还需要面部美白一下,还有你的手也需要好好处理处理,嗯,这交给我了,对了,趁你刚刚去洗澡的时候,我到楼下给你买了两件女士的衣服,虽然是二手的,但大小应该合适,你现在去换上看合不合身?”阿尼塔拿着衣服重新进入了卫生间。
等阿尼塔重新出现在外面时看见桌子上放了一推化妆品,维拉说:“这些可是你的武器,相信我,经过我的手,你会成为这条街最漂亮的姑娘的。”说着维拉让他的朋友坐下,他开始准备在阿尼塔脸上实施他的变装计划,他先用绒布沾了些粉底在阿尼塔脸色轻轻搽拭起来,这是阿尼塔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到这东西,他有些紧张,“你别紧张,闭上眼睛。”阿尼塔乖巧得闭上了眼睛任由维拉在脸上捣鼓着。不久,阿尼塔感觉到眉毛处有微微的刺痛,那是维拉在拔去他的一部分眉毛,接着他也感受到有东西在嘴唇处涂抹着,然后是自己的发丝被维拉小心的梳理着,这种感觉非常熟悉,像他母亲的手法,又轻又温柔,发束在维拉手里拽着,被他轻轻的拉扯,“像你这么浓密又黑的头发我在新德里都非常少见,你都是怎么养护的?你现在的头发有一米长了吧?”维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他平常跟顾客就是这么聊天的吧?阿尼塔心想,“有一米二了,我也没用什么方法,都是用淘米水洗的。”阿尼塔说,说起他的头发可能是唯一让他自豪的地方。
半小时后,维拉推了推几乎睡着了阿尼塔,让他去卫生间里照照镜子,阿尼塔惊讶地看着镜子,他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出现的美女是那么动人美丽,简直就是宝莱坞里的电影明星,饱满的额头下是乌黑的眉毛,看得出维拉没有拔去太多眉毛只是让它改变了些形状,眉毛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睫毛向上弯曲着,秀挺的鼻子上挂着一个鼻环,然后下面是自己的淡红嘴唇,看着阿尼塔痴迷的模样维拉笑着说:“现在就是少了一对耳环了,不然就是完美!”“那还等什么?现在就打啊!”阿尼塔说。维拉说:“我看看还少了什么没有?嗯,一个名字,对,一个名字,你不能叫阿尼塔,你要取个女性化的名字。”“你帮我取吧!”阿尼塔说,“不如就叫安妮塔吧,改动不大又好记!”“安妮塔?好,我就叫安妮塔!”阿尼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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