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沒想到，公司派來進行心理教育課程的人，居然是芮克先生。
自從他賭輸後，網路上滿滿都是被他被旁人錄下的狗叫與豬叫錄像，不但被改成梗圖，甚至還引來一堆「特殊嗜好」的粉絲。對此公司高層頗有不滿，於是一紙公文命令他進治療室。
更準確地說，派到戴著皮手套點菸、用導演腔把公司會議當劇本排演、曾把董事罵到心臟病發的演技狂人眼前。
而現在，蒼白英俊的麻煩份子，就坐在公司落水狗面前。
一雙大長腿裹在西褲裡翹得優雅，西裝熨得一絲不苟，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hRQd3lJOf
帥哥紅瞳鮮亮，眼睛下方帶著病態的黑眼圈，唇尾微微上揚，像拿著酒杯笑的歹徒。
「壓力太大了，對吧？你最近業績下滑，報告延誤，還私下批評公司福利低、員工餐廳難吃。」芮克翻著報告，一字一句咬得極慢，像是在確認劇本。
死不認帳就代表什麼都沒發生，斯科特強作鎮定：「我從未說過那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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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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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戴著皮手套的右手忽然拍在桌面的諮商表上，
聲音清脆，帶點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威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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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小心臟抖了好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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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謊，是第一大壓力來源。既然你不想說實話，那我們換個方式來治你。」
他優雅站立，繞到斯科特身後，斯斯文文地下令：「趴好，把屁股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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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臉頰一熱：「這……這叫什麼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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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股療法。」芮克像在唸新聞稿一樣冷漠：「根據星際和平公司最新心身調節指引增訂版第七條，對於有虛偽傾向的員工，可施以適度肢體衝擊──也就是，把你欠打的屁股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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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畢，便毫不猶豫地抓著斯科特後頸，把他按跪在地上，打了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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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你為什麼討厭公司？」
「我？我……沒……」
啪！又是一記。
斯科特咬著牙不肯出聲，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2I2zhbM58
卻明顯抖了一下，耳根紅得要命，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NE4yrwpvh
褲子隔著布料也壓不住皮膚發燙的感覺。
芮克低笑，嗓音貼在他耳側：「不喊出聲，我就當你在偷偷享受。」
啪！
斯科特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整個人趴得更低，臉埋進臂彎裡：「別再……說那種話……」
「怎麼了？你不是一向很會演，很會裝規矩，很會裝服從嗎？現在讓你用屁股說實話，你反而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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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沒有說公司壞……」
話音未落，又一記狠打讓他哆嗦起來，腰一軟幾乎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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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嘴硬，今晚就連續打到你連私藏著什麼不可言說的本本都全說出來。」
芮克語氣輕快，像在排一場劇：「今晚這場戲──主演是你，斯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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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第五下的巴掌，斯科特整個人顫了一下，冷汗順著鼻樑滑下。
身體像是自發性地記住了那個節奏，
臀肉早已泛紅得不成樣，緊繃的唇在顫抖，
每一次落掌就像擊中了藏在骨縫裡的羞恥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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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伏著，死咬著牙不肯出聲，卻不知身體早已出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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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聲聲悶悶的鼻音，那止不住的粗喘，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mzKut297E
還有褲子下明顯的生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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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俯身，貼近他耳洞說話，語氣邪惡得像魔鬼：
「你知道為什麼這叫教育課程嗎，斯科特？因為痛會教會你誠實，像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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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帶著皮手套的手，伸進斯科特髮間，
輕輕撫過他因忍耐疼痛而泛紅的耳後，
接著拉起頭髮，凝視那張被汗水與壓抑糾纏得發燙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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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試圖轉頭避開，卻被抓住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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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的小嘴說得那麼假，身體倒老實。」
芮克嗤笑：「你現在這副樣子，就像公司預警系統裡過熱的機體──外殼冷靜，核心已經熔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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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拇指擦去斯科特唇邊流出的口水痕跡，
再度狠狠一掌，落在屁股正中央，
幾乎擊打到睪丸，這次力道狠得讓對方整個人癲了下，
幾乎撐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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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終於，一聲不成樣的音節脫口而出，
像從喉頭深處溢出的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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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我這樣對你，對不對？一邊說沒做壞事，一邊屁股撅得那麼高知道自己不乖。屁股紅了，反而更誠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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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閉著眼冒汗，額頭貼在手臂上，語氣破碎又不甘：
「我……沒有……你……你是公司的矯正官……這真的是合法治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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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合不合法。」芮克耐心地說：「你現在不是正在遵守嗎？」
他一把拉下斯科特的褲子，手掌揉過那片燙熱的臀肉，像在檢查一項作品的完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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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得還不夠，斯科特專員。」
他轉身，脫了手套拋在桌面，並從同樣的地方拿起一瓶冷凝藥膏。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C4YwPJbM5
芮克俐落捲起袖子，手腕肌肉線條分明，擦藥膏的手掌故意沾得濕潤，帶著冰冷滑膩的觸感輕觸剛才打過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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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斯科特瞬間抖了一下，像觸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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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低笑，繼續塗抹，每一下都準確地揉在紅腫發熱的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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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專員開始出現輕度呻吟，眼神閃躲，生理反應強烈。」
他湊到對方眼前，低聲補上一句：「別以為擦藥是結束，你……還沒完全說實話呢。」
啪！
藥膏涼涼地抹上去的同時，芮克的掌心再次拍下，這一次不為施罰，而是測試。
斯科特身體猛然一抽，腰部不受控制地一扭，像是被擊中神經末端的某個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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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出一聲喉音極輕的嗚咽，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kWRL6ognV
整個人瞬間像癱軟的布團，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3srnBGY4m
夾緊雙腿縮成一團，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SIZHMVAMQ
雙手害羞的遮著重要部位，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ddjLmtTyv
連維持趴好的姿勢都做不到了。
他拉開斯科特手腕，把人重新擺正，語氣毫無憐憫：「演技太差了。一個簡單的趴姿都撐不住，斯科特，這副抹布一樣的身體是怎麼爬上專員的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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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低著臉，不敢看他可怕的眼神，喉嚨哽著，像是有千百個羞辱詞句在腦中奔竄——卻找不到一句能反駁。他是靠踩人上位沒錯，是靠錄音威脅上司沒錯，是靠公司政策壓人沒錯……但此刻，他甚至無法從這間診療室逃開。
芮克伸手，把又想癱軟的身體再一次扶正。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g4Hdhxj4t
他不再用手掌，而是抽出一把公司專用的資料夾，硬質的塑料邊緣冰冷又直挺。
啪——！！
那一聲重擊比先前都狠。
斯科特當場嗚咽出聲，腰拱起，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PInvS3FMK
指尖摳緊地板，整個人被抽打得差點噴出眼淚。
偏偏他沒有力氣求饒，也沒有骨氣反抗，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zCPBavnrg
甚至連不可以都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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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表情……是想說什麼嗎？」
芮克像哄小孩一樣親切地問：「說啊，斯科特，求我輕一點也可以，求我再打幾下也可以。你想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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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斯科特聲音啞得幾乎聽不清，他想說的是不要，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QcyIAJhbP
但脫口而出的，卻像是在等下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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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這種小角色，連求饒都沒辦法求得漂亮。」
芮克將文件夾壓在他屁股上，聲音貼近：「那我只好幫你指導一下演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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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又是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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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經過幾下連擊，斯科特終於整個人崩潰，低聲抽泣著窩起身體，聲音糊成一團：「對不起……我真的……真的會好好趴好……不要用那個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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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芮克挑起眉：「這可不是導演要的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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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捏起斯科特的臉，強迫嘴巴擠成一個醜陋的８，
臉上原本還算好看的五官都擠在一團，
圓框眼鏡也歪了一邊，紅眼眶、滿臉汗水，
像是一頁濕透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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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斯科特。說你想被打，說你想讓我幫你清理腦海裡那些說謊、操弄、控制的垃圾心思。說你，就是這副髒兮兮的渣男樣，也想要一點點不屬於自己的……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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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嘴唇顫著，眼神迷茫又羞愧，過了好幾秒，才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我丟公司的臉，還說了公司壞話……我不乖……該被打……」
他渾身顫抖地補了一句：「我明明不敢嘗試，還愛看機械姦跟人機戀的本本......只有被處罰……我才不會那麼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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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有一種不明確的氣氛開始浮動。
像是壓力與羞恥的混合體，
又像是一場好戲重演前，觀眾早已屏息等待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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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趴伏著，光裸紅腫的臀肉翹得老高，
雙臂軟軟地癱在身側，指節早已因長時間的緊抓而泛白。
他沒哭，但淚痕濕了一邊的臉，像在替一場內爆式的情緒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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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站在他身後，手中那份療程紀錄表早已皺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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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再說話，只是放下資料夾。
仔細重新捲好袖口，一次又一次、緩慢又精準地落掌，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rjq8WRJ7N
沒有手套的手，毒辣的打在那片早已泛紅的敏感肉上。
啪。
啪。
啪。
啪。
聲音乾脆，不破皮，但肯定瘀青，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ZzTLlhYnU
像一記記咒語，把那副羔羊一樣的身體敲進更深的沉溺。
斯科特張著嘴喘息，舌頭微微掉出，早已說不出話。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550xpBT2B
他的身體不再抵抗，也不再求饒，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5skLo6ATE
只是輕輕地、微不可察地迎合那一下下的撞擊。
那不是主動，是一種無力反抗的本能，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5Dg4fNzQm
像風中搖擺的枝枒，像潮水底下被勾住的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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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刻，他忽然安靜而劇烈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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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細雪從高空墜落，碰觸地面時毫無聲響，
但讓人無法忽視地改變了空氣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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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停了手，冷冷盯著。
「你剛才……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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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身體完全不聽使喚。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LsgoVDjPF
他臉紅得可怕，耳後發燙，唇緊咬著，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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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射了，對嗎？」
語氣不兇，卻像針一樣紮進他耳膜裡。
「我沒碰生殖器，沒脫光你褲子，甚至連前面長得如何有沒有毛都不知道。只是打幾下屁股──你就這樣。」
芮克先生像是一位審判官，在讀犯人的罪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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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斯科特？」
芮克拍了拍那片還在發燙的臀部，
像是在安撫一隻驚嚇過度的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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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你這副身體，打從骨子裡就是抹布。輕輕一拎，滿滿髒水自己就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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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終於嗚咽出聲。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pJiW0fV0S
不是羞恥的哭，也不是快感的喘，而是一種掏空的啜泣。
「你……你不能……」
「不能什麼？你丟臉了？你早就丟得沒有臉了，斯科特。只是你還不肯承認而已。」
「嗚……嗚嗚……」
「但沒關係。你崩潰的樣子……拍起來，一定很美。」
斯科特趴在那裡，像是一張被抽光墨水的紙，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xF4lLlOox
柔軟、空洞，卻仍帶著濕氣與餘溫。
診療室的燈光被調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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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依舊跪在地上，渾身濕黏，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BXp7Gi3tQ
身體彷彿浸過水的紙團，鬆散、脆弱又不堪一擊。
芮克站在他面前，鮮亮的紅眸往下瞪視，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0qeDKtvQR
像是觀察即將窒息在水滴裡的螞蟻。
他輕輕捏住斯科特下巴，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UeBtKcb4L
讓那張滿是淚水鼻涕與口水的臉抬起來。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qBzuazi0R
拇指指甲順著唇角滑進縫隙，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1rxkoTQ3K
頂開被咬得紅潤的唇縫。
斯科特沒有力氣反抗，乖乖張開嘴。
那根手指順理成章地深入口中，沿著牙齦輕輕探索──
斯科特愛面子，所以很注重牙齒健康，
他保養得一向潔白、維持良好形象的牙床，
此刻像是某種倒塌的權力象徵，被人一點一點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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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的動作謹慎仔細，
似乎在挑選一部經典舊片中的完美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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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手指蹭過舌面，沿著軟顎探入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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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身體一震，反射性地要咳，
卻被另一手穩穩扣住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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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無止盡地往喉管伸去，幾乎要穿過咽喉，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gUkepxA7D
斯科特恐懼得渾身發冷，感覺快要窒息，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Tx9pCrKe7
這不是粗暴的插入，而是一種細緻而執著的侵犯，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V7fGiasMJ
像是慢慢將他從內部撐開，窺看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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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不要哭得那麼醜。」
芮克柔聲說：「哭得漂亮一點，我才好剪進正片裡。」
他緩緩抽出手掌，將淚水與口水混成的黏液，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ZYlBIBmwq
輕輕抹在斯科特的肩膀上，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c4ue3E1no
然後低頭，舔上斯科特含滿了眼淚的眼眶──
一個極其脆弱而私密的部位。
舌尖濕熱，在那薄面的眼球上劃過時，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7DS0degQh
斯科特像觸電一樣顫抖。他瞪大眼，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fqJJRfKX7
眼角紅得像玻璃裡泡著的糖漬櫻桃，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boLCkwYBP
下一秒，耳穴也被舔上了。
那不是吻。不是親密。
那是壓倒性的佔有。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JBlCbaY5m
是用觸感牢牢標記他作為被蹂躪之物的存在。
汗水混著唾液，斯科特全身像濕透的布偶，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S5DSfTLNx
被翻來覆去地揉進對方的劇本裡，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tsO8pwwEk
失去了所有形象，也失去了拒絕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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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擊打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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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是為了問話或治療，是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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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打屁股的聲音變得密集而暴虐，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QDOC6ThZt
像是鼓點敲入胸腔。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f5wEzWP22
每一下都讓他拱起、顫抖、呻吟、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vIW58gTQM
幾乎想從地上爬起來逃跑──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stq14rXMV
卻又想自願爬回去。
他的眼淚不斷潰堤。
不是剛才壓抑的小小嗚咽，而是實實在在的失控大哭。
「嗚……嗚……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對不起……嗚……我錯了……！」
他哭得像是要把過去藏起來的所有情緒一起吐出來──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jlYwM8myU
每一次踩著別人上位的得意，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zhCHARk3g
每一次暗中錄音的快感，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YKVWFDGx3
每一次在父親被逮時的成就感……此刻全成了讓他被打的理由。
他成了抹布，一滴不剩地哭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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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地上抱頭大哭時，並不是出於自願。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j69TAutsx
而是因為身體已經不會說不，也不會站起來了。
斯科特的膝蓋重重跪在地磚上，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OALUebGsG
冷意一路竄進骨縫，換來芮克一聲滿意的笑。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Y77ZQzMC7
他撐著腿抬頭，眼眶紅腫，嘴唇泛白，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EPa0XPZsL
身上還殘留剛才被打得紅腫的熱度。
他向前，接受命運般伏下身，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8k5d2XJUr
一路爬近，額頭貼近芮克那雙擦得鏡面發亮的皮鞋。
一吻落下。
是羞恥？是懺悔？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Av8mcVIk0
還是對權力與被支配的渴望？
連斯科特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那雙鞋比公司還乾淨，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obI1BjopZ
比他的心還涼薄，卻又比任何擁抱都真實。
芮克沒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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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坐著，讓對方像隻可憐的小狗，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fgH1Njuyd
一寸一寸地貼近、仰望，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VR3xGPvoM
將頭壓低到不能再低——
直到那顆曾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腦袋瓜，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pfLk0itp4
被他用鞋底壓住，一腳輾入舞台正中央的地板上。
「很好。」
「這才是你該在的位置。」
芮克先生的掌心，貼在斯科特低伏的後腦勺，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n28dtSi8x
手指插進那團濕透的髮絲，提起哭得皺巴巴的臉。
導演用幾乎虐待般的力道，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BQvnHUjtE
將斯科特按入自己胯部，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X5Igtza2u
讓他臉隔著一層薄薄的西裝褲，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uJfDsRiHH
抵在芮克堅硬的陰莖輪廓上，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umxCDu7d6
艱難得幾乎吸不到空氣。
不是為了性。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5lLziNzmU
而是為了宣告。
「聽見我說的嗎，斯科特？」
那是壓得胸腔都凹陷的低語，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KYXiGY90i
冰冷、無情，卻像天啟一樣有無法抗拒的神聖。
「從現在起，你是我訓練出來的小狗。你活著，是為了我的指令而叫。」
沉默。
緊接著，來自腿間的空氣傳來一聲悶悶的──
「……汪。」
斯科特哭著，嗓音沙啞，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G4yz0Zes3
像風沙中破損的笛聲，卻還是繼續：「……汪……汪……」
他的身體一抖一抖，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T47fORl7F
每發出一聲就像是在撕裂自己曾經的驕傲。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m7SJmQ8qa
眼淚混著鼻水與汗水流下，沾濕了芮克的褲檔──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P4pXSnzYs
而芮克沒有推開。
相反的，芮克深吸了一口氣。
那一刻，他那副一向斯文有禮的俊臉，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ZBX0V77xQ
出現了極其罕見的表情失守。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aMc6QPppK
微微紅的耳尖。加速的呼吸。還有那一抹——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VqJtQoXoe
過分詭異的俊美笑容。
牙齒潔白整齊，唇角卻笑得幾乎開裂。
他低下頭，用掌心撫摸那副哭得崩潰的頭顱，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IGyJ41FnR
指節溫柔地在髮旋處畫圈。
「很好。」
「真是一條乖狗狗。」
「讓人忍不住想把你……永遠栓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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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斯科特，一句話也說不出。
他的臉被夾在對方修長有力的雙腿間，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bdokHrNJc
像是被關進命運的牢籠，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2KGdZXyy5
哭到失聲，也哭出了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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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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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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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芮克滿意地鬆開大腿，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UhlCI1Ohu
把斯科特整個人拉進懷裡。
那副發著抖的身體靠過來時，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bpzZta3xi
像是某種剛剛下戲的殘破道具，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npwAoizjF
還沾著角色的情緒與劇情的體溫。
芮克低聲說：「好了，收工了。你演得很好，斯科特。這場崩潰，我會幫你剪成精華，放進我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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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如此溫柔，幾乎不像剛才那個施暴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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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趴在他胸前，全身發抖的哭聲持續了好久，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eRuXJc3Y9
才緩緩轉化成斷續的嗚咽，再變弱成微微打嗝的抽搐，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37MPUow06
最後僅剩貼在男人身上的一團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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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先生……你還會再來當治療師嗎？」
芮克長睫毛下的紅瞳閃了閃，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KK7KFWMov
看不出想法——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fgNHXz0Qo
只是沉默地用手掌揉著斯科特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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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求我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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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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