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蝙蝠俠】萊拉 - 一. 白玫瑰與槍

今天是家庭日。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rMC1F4Ge7
所有蝙蝠家族的成員通通回到韋恩宅，聲音從客廳滿到屋簷。

有人在追趕打鬧，有人翻爆米花桶找最後一顆焦糖粒。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7FyO1JaTE
有人搶遙控器，有人抱怨空調太冷，有人已經在沙發上躺平準備進入植物狀態。

這群人，只要聚在一起，哥譚的屋頂都會顫抖。

飯後，迪克忽然舉起雙手，拍了兩下。

「大家看這裡！」

他像變魔術般從衣服裡抽出一張光碟。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t5WdXj1wJ
動作華麗，姿態瀟灑，嘴角帶著要搞事的笑。

「哼哼——各位，我們今天來看電影。」

眾人瞬間安靜，像是被打開開關。

提姆瞇起眼，「……是什麼？」

封面緩緩亮出，白玫瑰與銀槍交叉，背景是昏黃的霧與微光，乾淨、冷峻，又帶點詭異的浪漫。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evlufeH7Q
標題清楚印著：《白玫瑰與槍》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gB8ryvsgP
分類欄下：愛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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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米安立刻嗆聲：「迪克，你是頭殼撞到喔，看什麼愛情片！」

迪克得意搖手指，「這你就不懂了，我在蝙蝠蟎那邊撿來的。」

提姆手一頓，轉頭震驚：「等等……你是說那個蝙蝠蟎？」

迪克點頭：「對，四維生物。他的東西，從來不是簡單的東西。」

傑森皺眉，語氣冷淡：「但這封面完全不知道在幹嘛……會不會出事？」

提姆補上一刀：「但蝙蝠蟎是出了名的蝙蝠俠粉絲。他的東西，一定跟我們家有關。」

傑森挑眉，「……不會是老頭的愛情故事吧？還十八禁那種？」

一陣安靜。

蝙蝠俠緩緩轉頭，一個殺人眼神落在傑森臉上。

傑森乾咳一聲，轉頭看天花板。

迪克大手一揮：「好啦好啦，有限制級再請未成年出去！走啦走啦，我們去看！」

達米安冷哼一聲，但還是走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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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群註定不會平凡看完一部電影的韋恩人，集體移動到劇院室。

片子放進去，燈光熄滅，有人從爆米花桶裡抓走一大把爆米花。螢幕亮起，大家安靜。

第一個畫面，是陌生的製作公司標誌。提姆已經開電腦，打字如風。

畫面一轉，是破舊嘈雜的教室，孩子們在背景中吵鬧、奔跑。

鏡頭推進，一個瘦弱的男孩穿破鏡頭線，走進教室。他穿得很單薄，眼神卻硬邦邦的。

劇院裡傳來一聲悶悶的低咒：「……Fuck。」

所有人瞬間轉頭。

是傑森。

沒錯。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swDtx8eny
影片裡的孩子，就是小時候的傑森陶德。

迪克一個急停，開燈：「等等，這是你的愛情故事？？」

傑森整個人繃住，被全場注視，像是被丟進聚光燈下的囚犯。

他氣憤地開口：「先說，不管接下來出現什麼女人我都不知道！別看我！」

眾人轉頭回去，嘴角卻都壓不住，明顯等著看戲。

影片繼續，小傑森在貧民窟的日常。翻垃圾、領麵包、偷偷收集蝙蝠報導。

迪克忍不住：「傑森……我都不知道你那時候這麼慘。」

傑森眼神斜過來：「閉嘴。」

他現在能坐在這裡，已經是憑著鋼鐵意志。

再下去他就要衝過去搶光碟片。

畫面轉場。

女孩登場了。

娜娜出現。

她乾淨的眼神，堅強的姿態，在骯髒破敗中如同陽光灑落。兩個孩子的互動，是哥譚從未見過的柔光。

迪克融化般倒在椅背上，「這兩個……這也太可愛了吧。」

螢幕上的羅賓登場，迪克直接大叫：「羅賓出場啦！」還試圖暫停截圖。

蝙蝠俠皺眉搶過遙控器，冷靜切回播放，不讓他亂搞。

提姆的手不停，一邊觀察劇情、一邊鍵盤聲不斷，像是某種機械運轉出的節奏。他的眉頭偶爾一皺，又很快舒展，像是連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正處於多重情緒與邏輯運算中間。他快速敲下幾個字，又看一眼螢幕，嘴唇微張，像是有很多話想說，但現在不是時候。

而他旁邊的兩個女孩早已進入粉紅色泡泡的世界，雙手交握，眼神閃爍。她們對這段青澀純真的愛情表現出強烈的共鳴與沉醉。屏幕上的傑森與娜娜像是在銀幕另一端開出的一朵朵柔軟花朵，她們說不出為什麼，就是好可愛，好讓人心動。

而畫面忽然一轉。

劇情來到高潮。

娜娜做夢了。

夢境是扭曲的，是模糊的。光影交錯中，那個投票的場景被朦朧呈現——熟悉的紅色電話、打開的文件夾、那些陌生的面孔，還有，那一張張……鼓掌的手。

那一幕出現時，空氣像瞬間凝結。

所有蝙蝠家族的成員不自覺地坐直，原本輕鬆的神情緊繃起來。沒有人說話，連提姆的鍵盤也停了。

蝙蝠俠坐在最前面的位置，他的身體像被某種無形的鉤子拉住一般微微向前傾。他的肩膀緊繃，雙手無聲地握拳。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2ssY0E7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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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那對傑森代表什麼。

影片繼續下去。

畫面黑了幾秒，然後閃現出模糊的紅光與冷冽的笑聲——小丑出現了。

那一晚，那場死亡。

畫面極為克制，沒有過多血腥，卻更讓人心寒。鐵棍落下的聲音彷彿不是打在螢幕中的男孩身上，而是打在所有觀看者的胸口。

傑森坐在原位，臉色蒼白。他的嘴唇緊抿，指尖輕輕顫動，像是在壓抑什麼。

迪克沒有壓抑。他哭了。他眼淚瞬間滑落，像是多年以來都沒好好釋放過的情緒終於潰堤。他毫不遲疑地抱住身旁的傑森，緊緊的，像是要把過去那個被自己沒能救回來的弟弟抱回來。

傑森驚了一下，雙手本能地推著他：「別這樣，迪克。」

語氣還是那副帶刺的樣子，但他的聲音明顯抖了一下。原本剛硬的側臉，現在像是被什麼脆弱東西包圍。

他沒有說出口，但這幕他也從沒看過。

這是他不在的時光——那些夢裡碎片的拼湊，那些記憶的盲區，現在活生生在他面前展開。

他咽了口口水，抬起頭看著螢幕，整個人像是石化般動也不動。

房間裡非常安靜，爆米花掉在地上的聲音都像雷響。沒有笑聲，沒有評論。

大家都知道，這不只是電影。

這是韋恩家族永遠也無法遺忘的傷痕。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uZDS6rZ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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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白玫瑰與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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