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戀情史 - 聖誕節篇

《Christm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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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莉亞，這麼突然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嗎？」突然其然的電話一響令我詫異多時18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fLmwMbvVN

平時不怎麼會用電話聯繫、即使有也是正經事情的她是遇到什麼危機呢？

「啊沒有啦～只是⋯你等等方便來我們家嗎？家裡只有我跟那無聊的哥哥，討厭死了」原來是邀請！

正巧今年爸爸又因為外國貿易的事無法回來，家裡空蕩蕩地也只有我跟妹妹

感覺會是有趣的經歷唷

「好呀！那半個小時後我帶我妹一起過去唷」

「好耶！！最喜歡你啦～等等見啦！」

以意外開放的口氣作為話語的收尾，等不及我的回應她就逕自將電話關閉了

掛上電話，我轉頭朝向把玩我電動多時的妹妹—倚瀨英，提出我們等等的規劃

「待會我們去莉亞家，妳準備一下唷！」

「蛤～喔喔⋯咦～哥！可是等等有人要來找你欸」

「誰啊」竟然是跟瀨英講而不是直接找我是搞什麼名堂

「姆～印象中開頭是姓幻的」

「幻空喔，嗯了解」

這麼臨時的邀約也沒事先跟我說，嘛雖然莉亞那邊也是臨時的呢

「先出發吧！」如果準備的時候他們就來了就接待，沒有那也只能電話上聯絡了

真是的，時間也該先報上來吧

「我要拿我的布偶！」說罷，瀨英一溜煙地跑進房間

看著她興奮的樣子，我不自覺地笑了

那個是媽媽在瀨英出生前在醫院縫的布偶，是個棕眼白毛的小兔子，就當她降臨到世上後的第一份禮物。她可保留到了現在還是很呵護，隨時都會做清理，而只要是跟好友或親人出門她都會將其放在自己身邊

這也是她的個人特色嘛，也是這點很討喜呢

我瞥了一下掛在廚房的時鐘，指針的方向告訴了我時間尚早

隨手把電動關掉、稍微巡視了一下家中的電源是否都有關閉後，我簡單換上了自己掛在牆上的大衣，將自己的儀容稍做整理。沒過多少時間，瀨英就著裝好帶著她心愛的布偶走出來

走了一個輕鬆派的oversizeT恤，寬鬆的衣口將肩帶搞得若隱若現，顯得格外性感且成熟

此時的布偶瞬間將自己的可愛程度做加分

「好啦，走吧！」

我向她笑了笑拉著她的手準備出發，此時的聲響再一次打亂我的節奏

「叮咚～」大門的門鈴作響

「這個時間點才來嘛」內心嘟噥著的我也只能迎接他們，至少要做到基本的待客禮儀

然而，開門所見到的光景——

「Merry Christmas！大哥」高到令人懷疑怎麼搬運過來的禮物就這樣出現在眼前，而幻空、幻月跟幻象三兄妹就站在禮物的後方向我們熱情招手

如果自己早走的話他們豈不是又要把這些禮物撤回嘛，想到此刻內心的稍許罪惡感開始浮現

「這些禮物是我們準備的，請不要介意收下～」幻月露著愉悅的笑容指著禮物盒說道

「怎麼會不介意啊！破費了你們！」我毫不猶豫地做出吐槽

「「「千萬別介意！」」」三兄妹像是早就準備好怎麼回應般異口同聲地回應

「是說～那你們等一下要做什麼？」幻象看我們這副打理好外型的樣子便問道

還是向他們說出實話吧，沒辦法我已經同意別人的邀約了

「我們等等要去莉亞家唷」

「喔～好吧」

幻月露出明顯失望的表情，又讓我的罪惡感再度發作

「嗯嗯，那我們先走吧」判斷狀況的幻空拉了拉她的袖口說著

「下次⋯下次！在一起出去玩吧！」我試圖露出自然的笑容，做出了邀約

「咦⋯？好哇！」遲疑幾秒的幻月露出了非常燦爛的笑容並點了點頭

嘛看來日曆又要再加一項行程了，無妨

與瀨英一起把禮物收進房內的玄關後，我伸出手向他們道別

「謝謝你們的禮物，學校見嘍！」

「掰掰！！」他們在後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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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誰啊？」半路上，瀨英向我丟了這個疑問

「他們們嘛，是一個蠻神奇的際遇的」正在思考是否要將認識他們的過程從頭到尾說一次時，她加快腳步走到我的面前

「那個女生、感覺很迷戀你喔」語態堅定，瀨英像是試探我一般做出了質問

「你怎麼給對方機會呢！剛剛的邀約很出局唷！」

「⋯⋯？」

「你這樣是不是背叛了莉亞姐姐啊！」

「⋯瀨英」

我停下了腳步，面對她一連串的砲轟我原先只想聽她自己講完就會告終

但扯到莉亞的事情我就得想辦法制止了

「⋯！？」

瀨英被我突如其來的反應嚇到呆愣住。平時我並不會這樣對待她，看來她也是一時之間手足無措

在閉目沈思了幾秒，我才向她開口

「她是朋友。我不能因為自己有女友而選擇刻意避開，在適當的距離做好互動才是正確的觀念唷！」

「⋯哥，好渣」

「⋯⋯·為什麼會是以這句話作為收尾啊我家的妹妹」

「總而言之、不可以背叛莉亞姐姐喔！」瀨英逕自哼著歌，不想再繼續討論這個議題的目的性十分明顯

嘛，的確這是屬於我自己的課題呢

讓她多擔憂了，抱歉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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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著報上的地址，我們來到了莉亞的家

兩隻浮雕的飛龍從側柱攀岩並傲視著到訪的客人，從大門的裝潢就能知道其建築的氣派

「叮咚—」我走去按下那大門旁的小門鈴

「嗨嗨～你們終於來了，好久唷！」前來開門接待的莉亞鼓起臉頰，一臉稚氣樣畢露無遺

「抱歉抱歉！出門遇到了一點狀況」我看向了自己的錶盤，似乎遲到了近20分鐘呢，沒想到我跟幻空他們拉扯那麼久

「還好嗎～這一路過來的——」

「哎呀，哪來那麼可愛的小妹妹」此時從莉亞身後出現的男子，莉亞的哥哥利斯這麼說著，我妹馬上退了一步到我的身後，緊拉著我的手，臉漲紅地像蘋果一樣

「嘛，哥、別這樣你嚇到人家樓。好啦，站在門外也不好，大家先進來吧～」莉亞馬上扯開話題，而我們就在她與利斯的帶領下進到他們的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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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家還真大⋯」我不由自主地感慨

「大，但顯得空蕩呢、還不像你家可以時常靠在一起的溫馨」莉亞默默地靠近了我的身旁，時不時的肩膀碰撞令我心中感受到一陣瘙癢

——原來莉亞想要的是那樣的環境啊，若將來我們住在一起了，購屋就往這方面著手吧

雖然現今的我還沒有金濟能力可談，但為了這目標放手一搏吧

想到此處的我不禁意地笑了，似乎見到此狀的莉亞隨即戳向了我的側頰

「在笑什麼呢～」

「沒什麼」

我不自覺地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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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玄關進入後過了一長廊，途中看到側邊落地窗外的中庭，瀨英與我就這樣維持著驚訝的情緒直到最後目的地的客廳

但驚訝點遠遠不止那令人沉浸其中的庭園，打開客廳的房門我整個呆愣在原地，整體像廣場一樣的空間在家具的設計與擺設下徹底營造莊嚴感。而角落靠近陽台處則掛上了一堆符合佳節的吊飾，翠綠的聖誕樹也侵犯視野地豎立在一旁，整體來看是相當暴力地襯托出了氣氛感

豔麗，卻令我有點頭昏眼花

「我們來玩吧～」莉亞看著我們並說道

「她在學校若也是這樣的性格待人就好了」比起原先的冷漠態度，這樣的她更加受人討喜

「玩什麼呢～」利斯像早就準備好台詞般地一搭一唱，神奇地繞到了瀨英的背後

「醬醬！玩撲克牌好不好」他展露著爽朗地笑容向大家說道，嘛雖然你的視線全部投放著我的妹妹身上，但為了順應著場面我選擇先開了口

「好啊！來玩吧！」

「⋯好哇」此時的瀨英沒了前面的強勢感，宛如嬌羞的小貓般倚在我的身旁

莉亞露出哭笑不得的眼神被我捕捉到，我也只能苦笑暗示著她先放過瀨英一馬

首先玩了抽鬼牌

從利斯俐落地發牌方式來看他應該對與此技術相當地游刃有餘，那看來似乎會很有趣

——然後給我的第一張就是鬼牌嘛

在攤開了第一張牌後我毫不猶豫地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我想眼尖如其他人，應該已經被看出自己持有鬼牌的情況了

我飄移了一下自己的視線來關注一下敵情

瀨英不知為何從頭到尾只緊盯著自己的牌，視情況應該是不知情

利斯先不排除一開始就準備好要將鬼牌塞給我的心理這先不管

看向莉亞的方向，然後與她的視線對上了

她露出微笑並豎立起大拇指的樣子，我想她應該從頭看到尾了

我向她回笑一下後並開始整理自己的牌庫

整體被分發出去的牌非常多，剩下的張數僅僅只剩下6張

利斯是我的對家，上家是莉亞、下家是瀨英

如果要讓對家輸那勢必得先讓瀨英吃一點虧呢

「好了，這場輸的人要罰唱兒歌繞著我們走一圈——」利斯像是增加趣味性般提出懲罰

——那我還是死守著鬼牌好了

寧可讓我這個做哥的出糗也不要讓自己的妹妹出來當小丑

「——game start！」在遊戲宣告開始的那一刻，我抽起了莉亞的牌，並將另一張相同的牌一同丟出

——反正鬼牌在我手就不用擔心了

然後瀨英抽掉了我的牌

「⋯」她沒把牌拿出呢，剛好數字沒對上嘛？

看了一下自己的牌，嗯，鬼牌被抽掉了呢

——完蛋大意了，已經凡是玩這種需要心機和需要表情管控的遊戲瀨英常常是出局的那一個

她的下家是利斯呢，可惡感覺他就是能看出瀨英的表情然後讓她進行懲罰遊戲的人

眼神瞥向了瀨英身上，她那害怕與恐懼的神情完全呈現在顏面上

而利斯一臉戲弄的表情著實地抽著我一身冷汗

利斯手伸到瀨英的牌面前，看似猶豫不決不知道要抽哪一張牌，但以他的性格他八成是在解讀瀨英的表情吧

——一悲一喜的，這不是妥妥地告訴別人自己的牌了嗎

瀨英毫不掩飾的表情令一旁的莉亞也笑了一下，而從旁觀目睹這一切的我只感受到自己的冷汗直流

「嘛就這張吧——」

利斯抽走了瀨英的牌

是在瀨英露出微笑的那一刻抽的

「⋯他抽走了瀨英的鬼牌？」

無法判別現在利斯的表情，他向瀨英笑了一下後並馬上將牌朝向了莉亞

「嘿嘿」一旁的笑聲令我將視線餘光看向了她

——瀨英開心的表情一樣完全呈現在顏面上

「嗯被抽走了呢」我自己理解出了這樣的結論

隨即，我感受到一股寒意從背後襲來

等等，那這樣鬼牌又有可能繼續輪替了嘛⋯？

若知道原本鬼牌在手的我可以生無別戀地玩遊戲、知道牌在瀨英手上基本上一定會被她守住（因為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會去抽），而現在牌在利斯手上，而是否會傳到莉亞手上這點就變成了未知

在未知帶來的恐懼襲擊自己的感覺真讓人感到不快

對面的利斯貌似讀出我的表情——也可能是讀出我知道他抽走瀨英的鬼牌之事——而露出有些奸詐的笑容

「你若是以為這樣就能勾走瀨英的心那我勸你打消念頭」我用肢體語言向他嘲諷道

而莉亞在抽走他的牌後丟出，遊戲就這樣正常地接續好幾輪

「沒想到最後只剩我跟妳了呢」

「有一個超強的哥哥當敵手又當別人的副手那當然就會是這樣的局面呢～」

現在在場上的只剩下我與莉亞二人，彼此相視而笑著

目前我只剩一張牌，而莉亞的手上則是兩張

只要我判斷正確遊戲就會結束、而沒有的話則是換她判斷，只要一方沒剛好湊齊最後一對那幾乎就會成了無限延伸的局面

「好那我要抽嘍——」

「等等」

她在我即將抽下其中一張的那一刻要我停止

「那張，不是鬼牌對吧——」

「是呢」她沒有否定，但誰知道這時候會不會耍心機來一個反心理呢，即使是當了情侶也不好說呢

「那我就抽嘍」我的手指已經放在牌身上，只要輕輕一拉就能判斷結果

「天石⋯」從莉亞發出柔弱的聲音、含蓄的眼神在此刻顯得格外處處可憐

近距離凝視著如此動人的她，我嚥下一口水

然後我將牌抽走。

「切」

是鬼牌呢

然後下一秒我的另一張牌就被莉亞拿走，結束了這回合

「⋯⋯⋯你們真不愧是兄妹阿——！」

我抓著頭髮為自己剛剛的動容感到萬分羞愧

難得讓我有遭到背叛的感覺讓我為這份憤怒抓狂

「哈哈～對不起啦天石⋯你的反應真的⋯好好笑！」

連莉亞也放聲大笑了起來，興奮過頭的她甚至還需要一手擦拭著流出的淚水

「討厭你們⋯」

最後，在我的唉聲怨氣下擔任了懲罰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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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也同樣再玩了幾輪，但除了利斯以外我們剩下的全部都玩過懲罰遊戲

而時間也悄悄地從下午的藍天轉變傍晚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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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利斯叫了外送簡單解決後，瞬間變得空閒了起來

「天石，有空嗎～要不要出去走一走呢」莉亞突然靠過來拉著我的肩詢問道

「你們出去吧～我跟小英會負責看家的」利斯露出了燦爛的微笑，相信他的重點不是出門的我們，而是留在家裡的瀨英

「哥⋯要跟莉亞姐姐好好相處哦」瀨英捏了一下我的手

早上被她責備的事情被她的舉動再次提醒了我

「好的，妳也要跟利斯好好相處哦」

我拍了拍她的頭，用不會輸給利斯的笑容看著她

「⋯嗯！我會的」

遲疑一下的她最後點了點頭

在踏出家門那一刻，利斯與瀨英兩人目送了我們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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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去哪裡呢？」半路上我向莉亞詢問道

「秘密唷」走在前面的她邁出華爾滋的步調，旋轉了一圈向我說著

此時的她顯得格外的俏皮

「好的～不過呢，瀨英跟利斯還不熟呢，放著他們兩人也蠻擔心的，等等去完就回去吧」

一想到妹妹的安危我不禁意地將話說出口，但隨即我想到自己說的話有多掃興

莉亞回眸一笑，像瞭解什麼事物一般點點頭

「沒事的啦～依哥那種性格喔，可能你的妹妹現在正被寵到像個小公主呢」

「瀨英她不太會享受這種的呢」

只要她無法放開心裡的那一門檻她是不太會接受他人的好感的

尤其像利斯這種有一點玩咖的性格瀨英似乎是更加排斥的呢

「是嘛～我相信哥是不會亂來的，還請你多相信他一下唷」

看著她那堅定的眼神，我心中原先的恐懼似乎被她一掃而去

或許是過去我實在無法放下心防去信任別人，趁這個機會就不要再多做猜疑吧

「好」

接收到我回應的莉亞向我露出燦爛的笑容

隨著時間流逝看著暗淡的天空逐漸飄下綿白的雪花，心情不知為何也隨即抑鬱了起來

「走吧～」莉亞拉著我，臉上的潮紅的熱度彷彿透過手掌的溫度傳遞而來

我稍微掙脫開她，在她疑惑的眼神看過來那一刻，我將手指慢慢穿過她的手指縫隙，施了點力道握緊著

「這樣就能緊緊抓著了」我稍微吐了口氣，白色的霧氣隨即形成

「是⋯是呀」貌似已經嬌羞的莉亞放慢了她的步調

原先是興奮地在前面帶頭的她現今像小鳥依人般輕靠在自己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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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呢？」過了許久仍然沒有任何像目的地的景物呢，有些狐疑的我再度開口

「過一會就知道了唷～」但莉亞仍選擇打模糊仗，我也只能任憑她的想法來行動

沒到多久，昏暗的路燈照應著前方，是一座在我眼中偏小的公園

「到了唷～」莉亞手指著那方向，我感受到她的那股興奮感，隨即她抽離了我的手，逕自跑向公園裡一旁的鞦韆玩了起來

「你還記得嘛！這裡～」

我走了過去，環顧著四周

在隨著單擺式的擺動下，莉亞一下盪到了我的身旁，又隨即遠去

但我仍然沒有印象這裡到底是哪裡

「是嘛⋯」莉亞聽到我的回應時落寞的表情令我心疼。但像是要強行打起精神來一般，她拍了拍自己的雙頰，然後向我說道

「那我們、來玩遊戲吧，躲貓貓！」

她隨即靠了過來，一手遮住了我的視線

「你當鬼——」

欺在我耳邊的細語令我耳朵隨即毛躁起來

我配合著她閉上自己的雙眼，在視覺外的所有感受瞬間變得強烈，冷風颼颼地襲來令我險些在莉亞面前失態

「好，我出發嘍～默數10秒鐘，10——！9——！」

她逕自喊著數字然後隨即跑開

為了遊戲的公平性我並沒有張開雙眼而是等她喊好的那一刻，我才開始向前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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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與莉亞相處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腦袋空空的，對於事情的思考力大幅度地下降

那一刻，我回憶起了小時候的記憶

雖然說跟印象中龐大的樣貌相比，現今已經長大的自己來看明顯縮小了些，但仍是小時候見識過的設施

一切是無憂無慮快樂的時光

我與他一同在這裡玩耍，享受著孩童該有的美好

「——對！這裡就是我們當時常來的公園！」

我想起小時候我們常一起來玩，一玩就是一整天的時間被我們所恣意消磨

是一段美好的時光

但我也想起，在最後一次見面，我們向彼此告別的地點也是在此

就這麼神奇的，原來這裡這樣地參雜了總總回憶

既是酸又是甜的，美好回憶

我在心裡宣誓，自己一定要找到她

我大概知道她應該會躲在我們之前玩的遊樂設施之一

我反覆搜索，之中不斷思考著過去她可能會常玩的遊樂設施

眾多的躲藏點都被我所搜索一遍卻吃了閉門羹

「原來她那麼會躲嘛」

我會心一笑，稍微埋怨著

「真是的到底會在哪裡呢」

在真的苦於無法探尋到的那刻，頓時，我回憶起之前她非常興奮地跟我說過的「秘密基地」

雖然想想以現在她的身形要躲在該位置應該是十分地困難

但我仍選擇信她一把前往該地

我再度回到遊樂區深處，找到了一個外型是半圓球的洞穴

而裡面有一扇小門，我想應該就是那裡了

像已經是既定事實一般，我非常篤定地開啟了那扇門

「真是的～真的被你找到了呢」蜷縮在門內小空間的莉亞，臉紅地向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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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著她可愛地掙脫那小小的空間後，我們兩人盤坐在那洞穴裡，在白雪飄逸之下，我們一同仰望著夜空

「原來你還記得啊～」莉亞戳了一下我的手向我說著

「費了一大苦工呢，不過幸好呢，印象我還是很深刻的」我默默將身體向她靠近著，而她也有默契地將自己的重心稍微倚靠過來

「那是說假如我完全想不起來了，讓妳白白等了一段時間，妳最後會如何？」

「那我永遠都不會再理你了」

莉亞突如其來的重話令我內心縮了一下

「——騙你的～嘿！」

她逗趣地戳了我的臉

「不過嘛，冷戰總要打一下的～」

「不會像之前完全陌生人那樣吧⋯」

「可能會唷」

她露出的謎之微笑令我視線不自覺地游離開來

但隨即又被她敲了敲腹部，一樣說是玩笑的作結

「這裡～是我記憶最深刻的地方，也是我，最難過的地方呢」

的確，是我們相處起來最快樂的時光

也是最後分別的當下，最難過的時刻

「這份記憶，我會叮囑自己別忘了」

「希望也是呢」

「妳不相信我嘛」

像有一點訴求般我詢問了她

「怎麼可能～你可是我男友呢」

那是我印象中，一次莉亞露出最快樂的笑容

下午時瀨英向我的詢問再度被我憶起

背叛？怎麼可能

有我這麼棒的女友在我怎麼會被其他女色給誘惑呢

我抱住了她，相信那一刻我的臉紅到我自己也會想笑自己的程度

「謝謝妳」

我靠向她耳邊輕聲地向她訴說

「！」

那刻，我的臉頰瞬間感受到赤熱的觸感

不是什麼騷擾被賞巴掌那種火辣辣的感覺、而是更加柔和，如棉花輕拂過去的那陣綿密感

我看向了她，小小地吐舌表示著自己那小惡魔般的心

而我不甘示弱地捧住她的臉，再度親了下去

那一刻我們彼此相視而笑，享受著當下

「Merry Christmas，莉亞」

緩慢地將身子向後傾，我笑著向她說道

「Merry Christmas，天石」

兩人緊緊依偎著，享受著那短暫且溫馨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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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感情變得更好了呢！」回到莉亞家，迎面而來的笑容滿溢的瀨英

我緊握著從回程就扣在一起的手，像成功者一般開心地向她比了「耶」字

「那妳呢——？」

我想詢問了她在我們不在時所發生的事，然而話還沒能說完，她便低著頭直接衝出玄關外

以只有我與她能聽到的音量在我口邊耳語——

「——利斯哥哥他真的很棒呢～」

我略感訝異地看向了她，只見她已滿臉通紅，勾著我另一隻手試圖想要直接離去

「真是的⋯」

我看了看莉亞，彷彿已經知曉事情脈絡的她問了一句

「你們要先走了嘛～」

「是呢，我那妹妹似乎已經很累了」

「嘛沒有辦法，下次有機會再來玩喔！」語畢，她掂起了腳尖再度朝著臉頰親了一下

然後露出燦爛的笑容向瀨英說道：

「瀨英期待妳下次再來我們家來玩！」

站在玄關上的她，顯得格外地耀眼

「拜拜嘍！」

她手揮舞著向我們告別

「拜拜——走吧，瀨英」我拍了拍自己妹妹的頭邁步離去

在走到大門的那一刻，我再度回頭看向背後的玄關

莉亞仍然站在那裡，仍然揮手著目送我們的離開

我伸出手大力揮著，看到她因眼前景象露出的笑容

我才打開大門與瀨英一起離開

結束了今天一整天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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