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拯救世界我決定成為魔王 - 一、第四章自由的代價(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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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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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羅！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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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等薩羅搞清楚狀況，就聽見少女緊張的喊著自己的名字，定睛一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還一邊罵著變態色狼，一邊用冰魔法攻擊自己的艾莎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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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看四周，薩羅發現自己現在正躺在草地上，艾莎則是坐在他身旁，神色慌張的看著他。而在艾莎身後還站著另一位黑髮少女，似乎是發現薩羅恢復意識，少女露出一臉失望的表情瞪了他一眼，隨後又哼的一聲，又將視線移開假裝在警戒著周遭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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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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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羅緩緩地坐起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動作太快的關係，坐起來的瞬間一陣暈眩感讓他差點又倒了下去，幸好這感覺轉瞬即逝，才沒有發生剛醒來又立刻暈回去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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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我應該是動了用魔法殺她們的念頭，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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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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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羅揉了揉仍有刺痛的腦袋，轉頭看向一旁的艾莎，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艾莎就先一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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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個，對不起！我以為那些魔法傷不了你，所、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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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的魔法確實傷不到我，我也不是因為妳的魔法才昏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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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羅停頓了一下，視線悄悄從艾莎身上轉向後面的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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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再有下次，我可就沒有這麼輕易原諒妳們了。」

　　莉莉聽了這話，身體頓時打了個冷顫，回過頭惡狠狠地瞪著薩羅，顯然是聽出了薩羅話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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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知道了啦。」

　　艾莎沒有注意到莉莉與薩羅兩人的互動，低著頭小聲地說著，似乎是誤以為薩羅只是為了安慰她，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不過，這也不能怪艾莎會這樣想，甚至會這麼想反而還比較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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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薩羅身在霧氣之中，除非有像莉莉那樣能夠看穿霧氣的視力，一般人都會認為是艾莎最後放出的那幾根冰錐傷到了薩羅。就算薩羅的除了口吐鮮血外，身上看不出有一絲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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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實際上薩羅的確不是因為她的魔法而受傷，而是「對她用了魔法」才因此受得傷。這點薩羅當然是不會告訴她的，也沒有必要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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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薩羅自己也是毫無頭緒。不過，解決的方法他倒是想到了一個，那就是既然自己不能動手，那麼命令其他人動手或許就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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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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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莎深吸了一口氣後，眼神認真的看向薩羅，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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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的事情是我太激動，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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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莉莉她說的那些是真的嗎？就、就是你讓她再你面前把衣服脫掉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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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莎說到後來是越說越小聲，臉頰也是染成緋紅色，眼睛甚至都不敢與面前的薩羅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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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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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那你有對莉莉……做、做那種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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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了薩羅如此直接的答覆，艾莎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熱得發疼，說話都變得有些結疤，但仍是把心中最想知道的問題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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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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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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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莎說到一半臉頰已經紅得像要滴出血似的。薩羅見她遲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忍不住嘆了口氣，轉頭看向露出一臉「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表情的莉莉，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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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除了救她所需的行為外，其他事情我什麼也沒做。至於我讓她把衣服脫了，是為了在她的背後刻上血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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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羅看著露出懷疑目光的艾莎，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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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說，妳希望我對她作些其他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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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既然如此，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全部告訴我，難道是信不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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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這的確也是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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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薩羅平淡的回答，艾莎張開的嘴遲遲沒有合上，顯然薩羅的回答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不過，薩羅顯然並不想浪費時間在艾莎身上，抬頭看向站在艾莎身後的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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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約定，現在已經到村子了，我們的約定也算是完成了吧，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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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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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羅點了點頭，隨後又將視線轉向艾莎，發現她同樣也正看著自己，似乎是被剛才的他和莉莉的對話給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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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妳這麼想知道我對莉莉做了甚麼，那麼我現在就全部告訴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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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羅停頓了一下，見艾莎在略做猶豫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才又接著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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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現在是我的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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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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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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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莎疑惑的看向薩羅。雖然，艾莎此前並沒有聽說過「血奴」這個詞，但光是聽名字就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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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白一點就是妳們所說的奴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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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混蛋到底對莉莉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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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莎身體顫抖著，強忍下再次用魔法攻擊薩羅的衝動，但那雙淺藍色的眼神中卻充滿了敵意，死死盯著眼前的薩羅，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恐怕已經被艾莎給殺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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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可都是莉莉自己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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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是我的女僕，你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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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莎憤怒的抗議道。莉莉怎麼說也是跟著自己長大，是她身邊少數甚至可以說是唯一一個好友，她怎麼也不相信，莉莉會輕信一個陌生且看上去相當可疑的少年，甚至是自願成為他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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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也不用這樣看我，這本來就是我救妳們的條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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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我總不能白白救妳們一命，怎麼說妳們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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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用說，我和你們可不是一個種族。就算是相同種族的人，也很少會無條件的去幫助一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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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實是這樣沒錯。艾莎腦中不由浮現那群腦滿腸肥的噁心豬玀，不禁覺得這話說得相當中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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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這樣，我可是莉莉的主人。要讓莉莉當你的奴隸什麼的，這件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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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莎氣憤的說道，同時將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莉莉，卻發現莉莉一反常態的安靜低著頭，也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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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不是妳說了算，血紋可沒有妳想的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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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刻下這個契約——也就是血紋——的人，就必定會受到契約強制的約束力，使他必須服從契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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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來說，她必須絕對服從我的任何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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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這樣子。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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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羅話一說完，莉莉的身體像是收到命令的人偶般，真如他所說的乖乖將頭抬了起來。看著全身微微顫抖，像是拼命反抗卻毫無辦法，只能露出屈辱的表情抬頭看向前方的莉莉，艾莎這才不得不相信薩羅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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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要我繼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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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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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莎聽薩羅還想繼續操弄莉莉，連忙出聲制止他，天知道他會不會又讓莉莉做出什麼危險的動作。更重要的是，艾莎並不喜歡莉莉被人這麼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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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莉莉顫抖著身體，緊咬著嘴唇，還不斷向艾莎遞來求助的目光，看得艾莎是既心疼，同時也暗自鬆了口氣。心疼自然是心疼莉莉遭到這樣的對待，但好在雖然必須服從薩羅的命令，卻仍然保有反抗的意識。也就是說，至少現在的莉莉，還是艾莎所認識的那個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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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莎為了轉移薩羅的注意力，略做思考，隨便找了個問題轉移話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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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如果血紋消失的話，莉莉是不是就不用再聽你的……指示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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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實如此。不過，當時我有一點沒有跟你說清楚。其實換血這個秘術就是血紋契約的第一步。也就是說，她現在能夠活著，正是因為她背後的那個血紋。至於你說消除這個血紋的方法，老實說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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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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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在我的記憶中，這種血紋通常都被刻在抓來的戰俘身上，所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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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然給莉莉刻上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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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莎聽到奴隸兩個字，忍不住地插嘴罵道。冰藍色的妖精隨著艾莎的招喚，在她身後凝聚成冰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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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我也說過了。要是沒有了那個血紋，莉莉她就會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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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四章 自由的代價(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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