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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維持陣法的道子淵眉頭一皺,正想拿出恢復傷勢的丹藥交給孟熹的時候,一道慌張的聲音從孟熹後方傳來。原本被孟熹推開的城門處,李長一手按住肩頭血染的衣袍,一邊朝著道子淵奔來,滿臉焦急與恐懼。
「無名道友當心!她被奪舍了!」
就見聲音一落,孟熹驚恐的踉蹌了兩步,秀口微張似乎想說話,卻又是一口黑血吐出。臉色蒼白,眼神似乎帶著求救的意思,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看向離自己不遠的道子淵。
「不......不是我......是他......任薛......死了......離火也......是他......」
然而,道子淵未回應孟熹,而是手腕一轉,從袖中飛出一捆繩索法寶,轉瞬間將前頭的孟熹給束縛了起來。
「無名道友做的好!孟道友被殘存在遺跡中的上古修士殘魂奪了舍,我等均被其所害。」
李長明負著傷,繞開被法寶束縛住,倒在地板上的孟熹,一臉艱難的走到大陣邊緣,正欲穿過大陣來到道子淵的身邊,只聽見陣外的道子淵掐了一道法絕,一團雷電在掌中匯集成一泛著刺眼光芒的雷球,手掌正對著陣法邊緣的李長明蓄勢待發。
「李道友請止步。」
李長明沒想到會被阻止,原本臉上緩和的面色微變,單手按在繫在腰間的劍柄,一臉凝重看向道子淵。
「什麼意思?」
道子淵先是撇頭看了倒在地上的孟熹,但手中法術卻依舊對著李長明。
「道友莫怪我謹慎,只是有些事情不解,有一兩個疑問想。問問李道友。」
說罷,道子淵散去手中積蓄好的雷法,轉頭面向李長明,李長明見道子淵收起法術,同樣將手離開劍柄。
「謹慎點是應當的,有何疑問請說。」
「若真是上古修士殘魂奪舍,從上古存活到現在,還能有殘魂保留,想必修為肯定高於我等,那李道友是怎麼活下來的?」
聽見道子淵的問話,李長明的表情變的有些婉惜。嘆了聲氣緩緩解釋。
原來,他們一行人在皇城中發現一處隱藏極深的密室,那上古修士的殘魂就躲在裡面,她趁孟道友一時不備將其給奪舍,雖說幾人當下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但為時已晚。
離火道人被一招偷襲致死,而反應過來的李長明和任薛趁著對方剛奪舍,還未完全掌控肉身的時候和其交戰了一陣,要不是任薛在關鍵時刻,以自身精血爆發祕法重傷了她,逼其逃跑,恐怕兩人都會交代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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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道友爆發祕法後經脈大損,眼下正在一處安全的地方打坐療傷,我就是特地來通知你,順便問問你有沒有一些修復經脈的丹藥。」
說罷,李長明抬腿朝著陣法中走去,卻見道子淵伸手一指,一道雷電風馳電掣的落在李長明腳前攔住了他。
李長明的神色開始變得有些難看,強壓怒火看向道子淵。
「現在不是內鬥的時候,任道友尚在遺跡內等著療傷丹藥......」
然而,令李長明沒有想到的一幕隨之發生在眼前。道子淵張口輕輕吐出一顆丹藥捏在手上,在李長明面前晃了晃,正是幾人入岩漿地脈前,李長明讓眾人服下的那枚丹藥。
「果然是從丹藥下手。從你近身上前的時候,身上就有七情花粉的味道,我原本還在不解為何此丹中會加入落鳳藤這種無關緊要的靈植。沒想到李道友一手好毒術。利用七情花粉配合落鳳藤,讓修士在短時間內無法隨心調用靈........」
誰知還未等道子淵將話說完,李長明忽然一個箭步向前拔出腰間靈劍,身形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就出現在道子淵前方不足五步的距離。道子淵見狀手中法印同時祭出,一道手臂粗的雷電朝著李長明腦門中飛快迸發出去。
「哼!太慢了........」
李長明擰笑一聲,手中靈劍一揮,劈開襲來的雷法,下一瞬間就出現在道子淵正前方,一劍朝著他的胸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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