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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江瀾的家裡有股很重的潮濕氣味,同時也佈滿灰塵,他們花費了一些時間先將客廳打掃到能夠吃飯的地步,悠哉地用完餐,在各自出力的狀況下,終於把青年三房一廳兩衛的家打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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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所有的衣物和床包、被子等等都需要清洗過才能使用,因此他們也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來來回回的在洗衣店和住處移動,直到深夜才告一段落。最後他們三人在客廳地板上舖了床墊,擠在一起,像是一起參加學校活動而睡大通鋪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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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遊知言家他們各自有自己的臥室,因此基本上不會三人同床,最多就是兩兩一組,或是各自就寢,所以這樣的狀況是滿新鮮的,葉江瀾三心二意的一下窩在陸錚的懷裡,一下又想枕著遊知言的手臂,似乎對於這樣的相處感到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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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為什麼這麼興奮?」
三人都已成年許久,因此陸錚對於葉江瀾的狀態感到不解,他是去校外教學的小朋友嗎?陸錚扯過穿著運動服的青年,先前過瘦的身材,最近長了不少肉,勉強來說,葉江瀾的體重已經算是在正常範圍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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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江瀾笑咪咪地說,「我覺得很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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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你們來說,或許這次和我重逢的原因可能不怎麼愉快,但是我很開心哦,因為在這之前,我們三個都已經好幾年沒有聯絡了吧?」
很多時候人和人之間不管交情多好,總是會有不知不覺就疏遠的狀況,很努力想要保持聯絡,最後仍然無法避免的漸行漸遠,那實在是一件很寂寞的事,明明以前我們三個人一直都很要好的,葉江瀾輕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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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知言和陸錚在這樣的一番話裡也想起好幾年前的自己,要說疏遠的理由也不過是時間、生活圈的不同,畢竟他們從未大吵過,儘管在高中時期,陸錚曾因為喜歡葉江瀾而對遊知言有些排斥,但在利益不衝突的狀況下,也只是吃點小醋;而遊知言的話,在他意識到自己對葉江瀾有戀愛方面的意圖時,他們三個人因為工作關係也早已失去聯繫,他只是偶爾看看社交軟體上,心愛的青年發布的訊息,想像對方過著怎樣的生活──他們三人從未有朋友關係以上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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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失去聯絡,才讓他們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葉江瀾陷入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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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陸錚你明明不是這個圈子的人,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在俱樂部?」
葉江瀾什麼也沒多想的將自己的疑問拋出,這個問題似乎讓陸錚有些遲疑是否要開口說明。大概是在評估這個話題會不會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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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是發現你的帳號一直沒有任何更新,其他的個人網站好像也都沒有登入,我有點擔心,所以開始調查,我請了徵信社的人幫忙調查,後來經過多方確認,才確定你在那裡,但還是慢了。」
陸錚有些懊惱地說道,有些用力地擁抱葉江瀾,他都無法想像,如果當時自己沒有即使到場,還能不能再見到懷裡的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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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江瀾拍拍陸錚的背,「沒事啦,人的生命力可能比你想的還要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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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屁!你那時候渾身都是血,那根本是虐待,你到底懂不懂自己是經歷性虐待的受害者啊!」
面對葉江瀾滿不在乎的態度,陸錚一肚子火,但他更生氣的是,自己居然反過來被對方安慰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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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錚,你就是這點不好。雖然在我身上是發生不好的事情沒錯,但是我不可憐,我喜歡你溫柔的地方,也很感激你想盡辦法來找我,但是,面對無法改變的過去,是不是要去克服,很重要嗎?」
那些不曾造成我和你們在一起時的困擾,以後我有你們了,也不會再遇到需要冒險的情境了,葉江瀾直接坦蕩到有些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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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
一直聽著兩人對話的遊知言,在陸錚被說得啞口無言時,替補了上來。人類的心理是極其複雜的,有些人會因為創傷而一蹶不振,有人即使痛苦也要逼迫自己克服,那當然也可以有明白有傷痛,直視卻不挑戰的人。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遊知言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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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言,我很難用語言去表達我真正想要說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懂,那種感覺很像是你潛到水面下,聽到一些模糊的聲音從水面上傳來,但當你浮出水面,卻什麼也沒聽到一樣。」
葉江瀾抽象的描述讓人難以理解,遊知言感覺自己似乎可以不必勉強吸收那些未知訊息,他們之間的關係,或許也不需要完全知己知彼。但或許,面前這人想表達的意思,可能是雖然無法證明,但確實存在的意思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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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很大,但人的心就那一丁點空間,所以我們只能把和你有關的事放在心上,這很正常吧?」
遊知言平常總是很平淡的口吻此時渲染了笑意,要對葉江瀾所經歷的一切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他也不是很懂關於對方內心深層的感受,只是,這樣也挺好的。沒有人理所應當要去承受他人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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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說,不過有時候我還是會想要哭的哦。不管是好的或壞的事,它發生與否,都是沒有意義的,人類生存的意義可能也不存在。萬物在世界的框架裡運作,其實只是一種面向死亡的細胞汰換和凋零,我有時想到這個,就覺得今日生、明日死,好像也無所謂。」
這話聽起來還真中二,葉江瀾輕輕地笑著說著猶如哲學探討一般的思想,和燦爛笑著的時候不同,也不是恣意撒嬌的狀態,現在的他或許更貼近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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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錚擁抱著葉江瀾的手微微地顫抖著,連帶原先憤怒成份居多的嗓音,都變得有些惶恐,「你到底在說什麼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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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時候在一些瞬間裡,我覺得這種向死而生的日子也很好。陸錚,我沒有不珍惜生命哦,也沒有覺得想要去死,我知道自己受傷了,但是多數時候,我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根本不重要,就像以前失去家人的時候一樣,一瞬間就沒有了,可是我本來就不該為了一瞬間賠上一生吧?」
我這麼說,你可以懂嗎?葉江瀾補充道,並且輕輕的吻了陸錚的額頭,虔誠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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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現在的你,覺得一切都好嗎?」
陸錚有些哽咽地問道,他掩飾地將自己的臉塞在心愛的青年胸膛前,即使聲音模糊,也能讓人感受到他的無力與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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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或許從未如此貼近葉江瀾內心的虛無。他們愛撒嬌、懂分寸又討人喜歡的小狗,或許,從一開始就清醒的過分,他展現在他人面前的樣貌,可能是一種自然的生存策略,不為討好別人,但也不是保護色那麼簡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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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之中最冷情的人,或許是葉江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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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知言默默的關注著周遭的一切,倏地想起,他對葉江瀾印象最深刻的畫面,是對方父母的喪禮,那時候的他不過是剛成年的學生,但他一人操持整個過程,並且,沒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緒起伏,本來遊知言或許也沒有那個資格提供陪伴,他第一次見到葉江瀾哭到停不下來的原因,是因為對方希望轉移注意力才喊他過來的,而那天過後,這個人不再為了失去父母而哭泣傷感。那是遊知言唯一一次見到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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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江瀾費了一點功夫才把默默哭的滿臉淚痕的陸錚挖了出來,一點一點地將對方的淚珠舔食掉,「現在很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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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江瀾的平靜,更加凸顯了他並非內心脆弱的人,但也不是無動於衷,他接受世界的不完美、接受自己的殘缺,感到寂寞卻可以理解不必索求,正如同他似乎也能正確的理解身旁兩人的忐忑,所以他擁抱陸錚、所以他平靜的看待遊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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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把衣服脫了吧。」
遊知言冷淡的嗓音在偌大的客廳裡被凸顯了許多,葉江瀾眨了眨眼,沒有任何猶豫便從陸錚的懷裡掙脫出來,他動作俐落地脫了精光,見到這樣的青年,才讓遊知言稍微安心了下來,想必八面玲瓏的小狗,是因為明白才如此服從指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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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知言緩緩地撫摸葉江瀾的每一吋肌膚,從漂亮的桃花眼、略帶嬰兒肥的臉頰、厚度適中的紅唇、線條俐落深邃的鎖骨、充滿傷痕的乳頭、終於開始長肉的每一節肋骨、小巧可愛的肚臍、下腹部充滿羞辱意味的子宮刺青,順著陰毛往下是帶著創傷痕跡的陰莖,上頭還能看到今天外出不小心弄出的破皮,他揉了揉飽滿又柔軟的睪丸,最後蹲下身避開性器的破皮輕輕地舔弄著對方尚未勃起的私處。他緩緩地閉上雙眼,專心感受著愛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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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言……?」
這是遊知言第一次為他口交,讓葉江瀾有些迷惘,但並未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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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
遊知言聽到對方的驚呼聲,睜開眼睛發現陸錚正撥開青年的臀部,舔弄著隱藏在深處的穴口,甚至探出舌或是以唇瓣摩擦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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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知言抬起頭,在逆光中看不清葉江瀾的模樣,但卻可以感受到他心愛的青年正溫柔地抱著他的頭,這一刻,他似乎有點理解了葉江瀾說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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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想哭,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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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陸錚舔開葉江瀾的後穴,他們也接著讓青年躺在床鋪上,遊知言正用手指確認後穴擴張狀況,而陸錚已經勃起的性器則放置在因性慾刺激而有些茫然的小狗嘴裡,有一下沒一下的被吸吮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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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我要插進去了,痛的話就說。」
這是遊知言第一次非調教狀態和他做愛,一改先前的強勢,此時的他,多了一些繾綣纏綿,遊知言插入的瞬間感受到生理性的排異反應,他抓緊對方的胯部將自己推送進去,直插到底以後,才停下動作,腸道的蠕動和穴口的收縮緊緊的包覆著他堅硬的勃起,葉江瀾一直糾纏著他,吸得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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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好深……啊、嗯先不要動,麻麻的……」
往常遊知言在調教時會為了讓愛人體驗快感而無視對方的言語,在安全詞被使用前,所有的行為都是被允許的,但現在他們只是普通的做愛,因此他只是維持著插入的動作,等待青年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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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江瀾在雙腳夾緊操弄自己的遊知言時,也抓著陸錚的勃起有時手淫、有時以喉嚨收縮感受著尺寸的變化,為了讓他不至於因為姿勢而負擔太大,陸錚為他在腰後墊了一顆枕頭,而後他手執陰莖一點一點地描繪葉江瀾的五官輪廓,因為興奮而分泌的體液也沾了一些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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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陸錚的味道……嗯、知言再插深一點,好舒服……」
葉江瀾因為快感而扭動著腰臀,下腹部微微的抽搐著,但又像是追求轉瞬即逝的快意一般,持續地追逐著侵犯自己的性器,像極了淫蕩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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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錚看著遊知言操弄葉江瀾的畫面,有些按耐不住地開口,「江瀾,我想操你的嘴,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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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啊……讓、讓我吃你的肉棒──」
葉江瀾抱緊陸錚的下身,配合著調整角度,讓陸錚等會褻瀆他的口腔時,能夠深入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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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錚起初只是輕輕地在葉江瀾的口腔裡摩擦,或是用龜頭挑起濕潤的舌頭將體液沾染上去,但在對方吸吮了幾次後,他便不滿足的開始抽插起來,最後固定住青年的下顎,一下一下的深入喉嚨,作嘔反應的劇烈收縮讓他的性器因為壓迫而感到受難以言喻的快感,視覺上被他弄得一臉狼狽的愛人更加刺激他的性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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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那麼色?」
陸錚執起青年的手一下又一下的吻著他的手背,像個盡責的騎士向自己的國王宣示忠誠,但他此刻進犯的行為卻如此大逆不道。胯下正在被侵犯著口腔的愛人無法回應他,但卻可以感受到對方收束自己唇瓣的動作,他們此刻進行的行為,是彼此都合意的性交,沒有比這個更讓人感到愉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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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射精之前,陸錚先一步抽出性器,他拉過葉江瀾的手,並且在對方的手心釋放,男人低下頭,細細的啄吻著愛人潮濕的唇,並且順著身體的輪廓往下親吻,最終停留在胸膛,仔細地品嘗著硬挺的乳頭,與此同時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遊知言的衝撞,一下一下的拍打聲都能讓人清晰感受到此刻的性交是如此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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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言、要高潮了……奶子吸得好大力,我沒有奶啊陸、錚哈嗯……」
遊知言不約而同地在射精前抽出性器,他選擇釋放在葉江瀾下腹部的刺青上,白濁覆蓋了一部分的圖騰,青年的後穴此刻還來不及收縮,因此還留有男人性器的輪廓,因摩擦而發紅的洞口一顫一顫抽搐,搭配兩人混合的精液滑落更顯得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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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裡被幹成我的形狀了,有感覺出來嗎?」
遊知言在青年仍沉浸高潮餘韻時,有些惡劣的再次插入手指,除了摩擦外,也刻意的撐開再鬆手,私處傳來的水聲也讓葉江瀾感受到額外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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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怎麼不射在裡面?」
葉江瀾靠著陸錚的胸膛,懶洋洋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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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幾點了,等一下擦一擦就該睡了,天都要亮了,你這個一天到晚想被內射的色狼──」
陸錚搶先一步回答了青年的問題,遊知言則是笑了笑前往浴室替所有人拿擦拭身體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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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沒聽過?而且明明是你們先開始的,我們又沒有吵架,還來床頭吵床尾和?那個什麼要解決糾紛就來一發,如果不行那就兩發?」
性慾得到滿足的葉江瀾,更顯得口無遮攔,因為性愛消耗許多體力,因此他現在的狀態是睡眼惺忪地任由兩個男人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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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單純想要幫你口交而已,中途看你似乎想要,所以才繼續做下去,我猜錯了?」
遊知言將毛巾遞一條給陸錚擦拭葉江瀾的上半身,而他則負責下半身的清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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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誰叫你口交技術太好了,舔得我好舒服。陸錚也是,難得被你壓著頭操喉嚨,很新鮮,我心理上很享受,喜歡你這樣欺負我,好像我的嘴只配做你的飛機杯一樣,這種感覺很棒。」
此時此刻與其說葉江瀾是他們的狗,倒不如說,像是他們重要的國王。他們照顧他、伺候他、對他忠誠,同時被允許可以對他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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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欲睡的葉江瀾後來被他們赤裸地塞進被窩裡,兩個男人確認他熟睡後,這才有一些時間能夠打理自己,陸錚看著依舊淡定的遊知言,內心著實佩服。畢竟他是第一次體驗3P的性愛,還是和自己的朋友一起普通的侵犯共同照料的愛人,內心多少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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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正更換上衣的遊知言有些困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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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第一次三個人一起做愛,有點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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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起調教江瀾的時候不覺得尷尬,今天這樣反而覺得不習慣,你跟他某方面來說,滿像的。」
他們三人在性事上的相性越來越契合,而陸錚似乎也開始能夠接受遊知言和葉江瀾兩人的性癖,人或許在經歷諸多刺激後,就是能展現這樣的強大適應力吧,遊知言思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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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幫他口交,該不會是因為之前他說被我口很害羞的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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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知言面無表情地和他擦身而過,「……你早點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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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滿可愛的嘛──這算什麼?吃醋?欸──鬧彆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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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葉江瀾最終被遊知言摟著腰,而陸錚的手臂則是橫跨在青年的胸膛上,清晨的鳥鳴聲並未干擾到他們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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