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錯 - 第十章：婚姻的假象(三)

回到台北後，我試圖重新投入婚姻生活。景因為升職變得更加忙碌，但他會抽空陪我，週末帶我去看電影，或者一起去附近的夜市吃小吃。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1uODtUcGM

「知道嗎？」有一次，景一邊吃著臭豆腐，一邊對我說，「我覺得我們最近越來越好了。」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WFwFEHOZu

「是嗎？」我有些詫異。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WBxWdvDFg

「嗯，就是感覺...我們又回到了當初相愛的感覺。」景的眼神真摯，「謝謝你一直等我，雅。我知道我工作忙，常常忽略你，但我真的很愛你。」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aQEcRvICh

「我也愛你。」我說，心裡卻充滿矛盾。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uSWo6VT41

婚後第九個月，我和志豪的關係維持在一種微妙的平衡。工作上我們依舊密切合作，私下則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曖昧。有時他會約我午餐，有時會送我回家，但我們都小心翼翼地不越界。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ARll3nL7h

直到有一天，志豪告訴我他的妻子懷疑他有外遇。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5wSk0ZtwM

「她翻看了我的手機，發現我們的通話記錄。」志豪焦慮地說，「我解釋說是工作關係，她表面上接受了，但我知道她不相信。」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Xg6XtQiOD

「那怎麼辦？」我也開始緊張。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TUGoyJpJ9

「短期內我們可能要減少聯繫。」志豪遺憾地說，「至少表面上看起來要專業一些。」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kv0Go4ew0

接下來的一週，我們確實減少了聯繫。工作上只談公事，午餐時間各自和其他同事一起，下班後立即回家。這樣的日子讓我感到莫名的失落，才知道志豪已經在我生活中佔據了多麼重要的位置。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r1r9QIUp5

婚後第十個月，一個意外事件打破了這個脆弱的平衡。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jvtE5EUqZ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WANecynO6

那天晚上，景出差在外，我一個人在家。突然接到志豪的電話。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3HjSsT8Qy

「雅，我能去你家嗎？」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Z6tsceStv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我警覺地問。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WTSvZIpnN

「我和麗萱吵架了，很嚴重的那種。」志豪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她把我趕出家門了。」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jwsCPitP3

我猶豫了片刻，然後說：「好吧，地址我發給你。」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ODcr5BaJr

半小時後，志豪出現在我家門口。他看起來疲憊不堪，眼睛微紅，像是哭過。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襯衫，外套都來不及拿就被趕了出來。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XPLNsozSG

「抱歉打擾你。」他說，「我不知道還能去哪。」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VSknN7XhL

「進來吧。」我側身讓他進門，「要喝點什麼嗎？」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AHaL2G0Jf

「威士忌，如果你有的話。」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yzjKD38x7

我給他倒了一杯威士忌，自己也倒了一杯。他一口氣喝完，然後把杯子放在茶几上，雙手捂住臉。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zDQ5GuxRJ

「想談談嗎？」我輕聲問。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FARdykTGc

「她發現了。」志豪聲音低沉，「上次的事是個警告，她一直在懷疑。今天她在我包裡發現了我買給你的髮夾。」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R1cqZPuvA

我心一沉。那是上週他送我的，一個精緻的玉石髮夾，據說是他在一家古董店偶然看到的。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WUGQpzLcN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我內疚地說。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pTMRvntH1

「不，這不是你的錯。」志豪搖搖頭，「是我自己控制不了對你的感情。麗萱質問我時，我本可以隨便編個謊話搪塞過去，但我無法再欺騙她了。」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FAiCnPGSv

「你...告訴她了？」我驚訝地問。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GyZtFB3fd

「我承認了我對你有感情，但否認有發生實質關係。」志豪苦笑，「她大發雷霆，說我背叛了她和孩子，然後把我趕了出來。」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Ss8AzH2i2

我沉默不語，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方面，我為志豪的婚姻感到難過；另一方面，我不可否認地感到一絲興奮——或許這意味著我們之間的障礙少了一個。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JQ5yVIdWa

「我可以睡沙發。」志豪說，環顧四周，「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EQ9cdVTSQ

「當然不介意。」我站起身，「我去給你拿毯子和枕頭。」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YpAwVHBwZ

當我從臥室拿著寢具回來時，志豪正站在客廳的照片牆前，看著我和景的結婚照。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4OH59mSad

「你們看起來很幸福。」他輕聲說。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wACO6JBuN

「表面上看是的。」我把毯子和枕頭放在沙發上，「但你知道，婚姻裡的真相往往比表面複雜得多。」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lQk7VOIK

「你愛他嗎？」志豪突然問道，轉身面對我。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2B9rooTr4

我被這個直接的問題噎住了。「我...不知道。」最終我誠實地回答，「我曾經很愛他，但現在...我不確定那是愛情還是習慣。」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jo9PgPAQV

志豪走近我，溫柔地撫摸我的臉頰。「那麼，你對我呢？」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7eGB8mkE8

「我也不確定。」我坦白道，「我被你吸引，這是無可否認的。但我不知道這是愛情還是...某種逃避。」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fCjW9Im6y

「逃避什麼？」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h0UkZw9IG

「逃避我的婚姻，逃避日復一日的平淡，逃避那個已經不再跟我連結的丈夫。」我嘆了口氣，「或許我只是在你身上尋找某種刺激，某種能讓我感到活著的東西。」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t6KqPkG27

志豪沒有生氣，相反，他點點頭，似乎完全理解我的感受。「我也常這樣想。我對你的感情是真實的，還是只是中年危機的表現？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他靠近我，「當我和你在一起時，我感覺自己是完整的。」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oGyC4dncp

他的唇輕輕貼上我的，這一次，沒有人打斷我們。我閉上眼，任由自己沉浸在這個吻中。他的手臂環繞著我的腰，我的手指穿過他的頭髮。這個吻逐漸深入，帶著渴望、帶著思念、帶著彼此都壓抑已久的情感。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eJGul0Ssj

當我們分開時，都有些氣息不穩。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HITN0qu0k

「我想要你，雅。」志豪直視我的眼睛，「但我不會強迫你。如果你覺得這是錯的，我們可以停下來。」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tfshQD77N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拉住他的手，將他帶向臥室——那個我與景共眠的臥室。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oxSqcnGGy

「你確定嗎？」在臥室門口，志豪再次問道。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8J70LbkNS

「不，我不確定。」我誠實地說，「但如果不這樣做，我會後悔。」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Hq2YwAz2t

那一晚，我在丈夫的床上背叛了婚姻的誓言。志豪的愛撫溫柔而熱情，與景的截然不同。他了解女人的身體，知道如何取悅我，如何讓我達到極致的快樂。在他的懷抱中，我彷彿回到了十幾歲時那個充滿激情的少女，渴望愛與被愛。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cLbs7JsAn

事後，我們並排躺在床上，手指交纏。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yV5fqKixh

「後悔嗎？」志豪問。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NLLC0JXN6

「說實話，沒有。」我轉頭看他，「這感覺...很對。雖然理智告訴我這是錯的。」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f13J0Ls5W

「愛情從來就不是理智的產物。」志豪輕撫我的臉頰，「雅，我不敢說我能給你怎樣的未來，但至少此刻，我是完全屬於你的。」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lhKHFcmKw

我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突然感到一絲平靜。或許，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一個能讓我感到安全、理解和被珍視的港灣。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pIby6it1H

第二天清晨，我送志豪離開。他說會去酒店住幾天，等事情冷卻下來再和妻子談。我們約定下週一在公司見面，彼此都需要時間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走。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LSracJkFy

送走志豪後，我開始仔細清理房間，換掉床單，噴灑香水遮蓋可能的氣味。我不願承認，但我變得和景一樣——一個會撒謊、會隱瞞、會背叛的人。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MWLbakelI

景當晚回家，帶著出差買的伴手禮和一臉疲憊。我們如常地交談，吃飯，看電視，然後上床睡覺。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或者說，他選擇不去發現。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K8LK7sJYe

就這樣，我的婚姻維持著表面的平靜，而內裡卻波濤洶湧。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07H32Pm23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aTo334e8E

婚後第十一個月，我和志豪的關係逐漸穩定下來。他回到家中與妻子和解，表面上恢復了正常的夫妻關係；而我也繼續扮演著賢淑妻子的角色。但在這些表象之下，我們發展出了一套秘密會面的系統。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jq4enr93S

週二和週四的午餐時間，我們會去公司附近一家隱蔽的小餐館；有時候下班後，我們會約在市區的某個酒店；偶爾，當景出差時，志豪會來我家過夜。我們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這段關係，既不讓同事發現，也不讓各自的配偶起疑。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1psPJ7iJE

這種雙重生活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滿足。和志豪在一起的時間，我可以完全做自己，暢所欲言，不必偽裝。而回到家後，我又會戴上完美妻子的面具，關心景的一天，聆聽他的煩惱。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N6ou7Uz8n

「最近你看起來很開心。」有一次，景在晚餐時突然說。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52kM19ivG

「是嗎？」我心跳加速，擔心自己是否暴露了什麼。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tSE92UlcH

「嗯，臉上有光彩。」景微笑著，「是不是工作順利？」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YHh1IamIR

「公司新項目進展不錯。」我含糊地回答，「老闆很滿意。」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kR81nuZNm

「那很好。」景點點頭，「對了，下個月我們結婚一週年了，要不要計劃個旅行？」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KnRqnt9gQ

我愣了一下。結婚一週年，這個日子對我來說既遙遠又近在咫尺。一年前，我穿著白紗，對景許下誓言；而現在，我卻在欺騙他，背叛他。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c7pcGEM75

「好啊，你想去哪裡？」我強迫自己表現得興奮。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Ozc4GxZvR

「我在想可以去峇里島。」景的眼睛亮起來，「就像我們蜜月那時候一樣。」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YSF2ajh3I

「聽起來不錯。」我附和道，心裡卻盤算著如何在那期間見到志豪。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hfEI7H9sw

就在我們計劃週年旅行的同時，志豪告訴我他的婚姻出現了新的危機。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od88VMtH0

「麗萱提出要搬回娘家住一段時間。」有一天午餐時，他憂心忡忡地告訴我，「她說需要空間思考我們的關係。」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rAEoxm5xu

「她還在懷疑？」我問，心中有些不安。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J3hxZ0Zf5

「我覺得她一直都知道，只是不願捅破那層窗戶紙。」志豪嘆了口氣，「孩子是唯一讓我們還維持表面關係的理由。」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wSFmvdZZo

「那你們...會離婚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BTqA6c2Xg

志豪沉默了片刻，然後說：「我不知道。離婚意味著很多事情會變得複雜——撫養權、財產分割、社會壓力。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公平。」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TXDV75Hva

「對不起，是我破壞了你們的家庭。」我內疚地說。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oEswREtj1

「不，不是你的錯。」志豪握住我的手，「我和麗萱的問題早在遇見你之前就存在了。你只是讓我看清了自己的內心。」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1gFGMFZ1b

「那麼...」我猶豫了一下，「如果你離婚了，你會希望...我們怎麼樣？」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VZKNLcdvM

「理想狀態下，我希望能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志豪直視我的眼睛，「但我知道這很複雜。你有你的生活，你的婚姻。我不會要求你為我放棄一切。」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mnsHfKLZs

他的話讓我陷入了深思。我從未認真考慮過和景離婚的可能性。儘管我們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但結束它意味著要面對太多現實問題——來自家人的失望、朋友的疑問、社會的壓力。更重要的是，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準備好為志豪賭上一切。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YVAMMxTUj

「我需要時間思考。」最終我這樣告訴志豪。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snVFqb3FF

「我理解。」他溫柔地說，「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尊重。」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dWpb2gE6k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認真審視自己的婚姻和對志豪的感情。我們的婚姻是否還有挽救的可能？我對志豪的感情是否足夠堅定到願意放棄現有的一切？這些問題在我腦海中盤旋，卻始終找不到確定的答案。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0aN6Z73io

然而，命運總是帶來意外的轉折。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3sI3gxyqE

婚後第十二個月，也就是我們結婚週年前夕，景突然提前回家了。那天下午，我正好送走志豪不久，屋內還殘留著他的古龍水氣味。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VOPuqNMID

「雅，我回來了！」景的聲音從玄關傳來，嚇得我差點跳起來。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398wWrkgr

「景？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2nTkBZs3m

「提前完成了工作，想給你個驚喜。」景微笑著，手裡提著一個精美的禮盒，「提前慶祝一下我們的週年紀念。」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OfhyhccwQ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接過禮盒，心中卻充滿了愧疚。就在一小時前，我還躺在這個男人的床上，和另一個男人纏綿。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Pg9hUIy7a

「謝謝，你真貼心。」我說，感覺每個字都像是一種背叛。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hBfAwM643

「你看起來有點疲倦，工作太累了嗎？」景關切地問，伸手撫摸我的臉頰。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y1koZ2WMJ

「嗯，這週工作比較忙。」我點點頭，暗自慶幸他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yLkS0yFy9

「那我去給你煮點薑茶吧，可以提神。」景放下公事包，轉身走向廚房。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P4HYu0WFB

我趁機環顧四周，確認沒有留下任何志豪的痕跡。還好我們足夠小心，每次幽會後都會仔細清理。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AOE8UtZvp

「對了，」景在廚房裡喊道，「明天我得去趟高雄，可能要三天才能回來。」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ICcJDh53X

「又是出差？」我問，心裡已經在盤算著如何利用這段時間見志豪。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KxIXA3UKB

「嗯，有個重要客戶需要面談。」景走出廚房，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薑茶，「我本來想推掉的，畢竟馬上就是我們的週年紀念了，但實在走不開。」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9wbJfzo0e

「沒關係，工作要緊。」我故作理解地說，接過茶杯。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weQm1cEdx

景坐到我身邊，親切地摟住我的肩膀。「等我回來，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好嗎？」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I4yfkkmw2

「嗯。」我靠在他肩上，感受著他的溫暖和信任。這一刻，我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深深的羞愧。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x1aKO6VAu

景是個好丈夫，這一點毋庸置疑。他體貼、關心我，為了我們的未來努力工作。而我卻背叛了他，辜負了他的信任。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HmgG7zx7D

那晚，景溫柔地愛撫我，我們做了愛。在高潮的瞬間，我閉上眼睛，腦海中卻浮現出志豪的臉。這種雙重背叛讓我幾乎窒息，但我只能繼續演戲，假裝我是一個深愛丈夫的妻子。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DWxJ1kkOF

第二天一早，景出發去高雄。送他到門口時，他深情地吻了我，然後說：「我愛你，雅。」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r1qQhZ8xf

「我也愛你。」我回應道，這句話像是一把利刃，切割著我的良知。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qSRpM4nfI

景離開後，我立刻聯繫了志豪，約他中午見面。在一家隱蔽的餐廳裡，我把心中的掙扎告訴了他。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13n21eC47

「我覺得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低聲說，「這對景太不公平了。」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awTMGTQRs

「你想結束我們的關係？」志豪握住我的手，眼中流露出不捨。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SRvIenK6E

「我不知道。」我嘆了口氣，「我只知道，每次看到景信任的眼神，我就感到無比痛苦。」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ztVsQBRJ9

「那麼...」志豪遲疑了一下，「如果你和景離婚，我們是否有可能...」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lDHwJxLao

「你會為我離婚嗎？」我直視他的眼睛，「你會放棄你的家庭，和我重新開始嗎？」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1xbYnM0jb

志豪沉默了，他臉上的表情告訴我，他沒有準備好回答這個問題。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mN751LsKo

「我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志豪。」我堅持道，「因為如果我要結束我的婚姻，我需要知道是為了什麼。」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Xz2l1DvB7

「我很愛你，雅。」志豪最終說道，「但離婚...牽涉太多了。我兒子才三歲，我不能就這樣離開他。」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5cEBZdJ1P

「所以你的答案是不？」我感到一陣心涼。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TT0kYzPjD

「我不是說不。」志豪急忙解釋，「我只是需要時間考慮，需要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NN5ob4ZcX

我看著他，突然意識到他可能從未真正考慮過要為我放棄一切。也許在他心中，我只是一個可以逃避現實的出口，一個能讓他感到年輕和被愛的幻象。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e0xk38qSZ

「我明白了。」我平靜地說，「或許我們都需要時間思考。」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heMHw0VAx

走出餐廳，我獨自一人漫步在街頭，思緒萬千。一方面是不知情的、信任我的丈夫；另一方面是深愛我但不願為我離婚的情人。我突然意識到，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可能既會失去丈夫，又得不到情人。我的婚姻可能會在謊言中慢慢腐爛，而我付出的代價可能是永遠的孤獨。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Dtl5s6Nz4

回到家，我坐在陽台上，看著夕陽西下，城市的燈光一一亮起。我想起大學時期，我曾和景坐在陽明山上看夜景，許下諾言要永遠在一起。那時的我們，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信心。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VrUmdR0zR

“ “ “

不是不愛，而是不知道這份愛還剩下多少真實。

“ “ “

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pOrbRT61O

ns216.73.216.89da2

第十章：婚姻的假象(三)

REGISTER

LOGIN

Interface Language:

Story Langu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