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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明去約見余老師,余老師接到曾子明的約見,他也感到很突然,因為他知道曾子明要見他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林若書失蹤的原因,可能他有什麼新的發現是關於他本人的,或者是學校裡有和這件事有關的新發現。
「你又來找我,相信又是為了林若書失蹤的問題了,不會是找出了真相吧?」余老師第一眼見到曾子明就就這樣問。
「還早得很呢,但是有點眉目了。」
「真的!」余老師表現得緊張起來。
曾子明就將如何透過那盒卡帶找到線索,追蹤到趙鑑荃的身上的整個過程都向余老師說了。余老師聽後也不敢相信事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有多年交情的朋友竟然牽涉入林若書失蹤事件中。當初也只是覺得趙鑑荃的兒子是合理懷疑的對象,怎也想于到他本人也有這個嫌疑,但是又應該如何推理他在這件事的角色,他應該不太可能和林若書有交習的機會,即使他是從兒子的這層關係接觸到林若書,們是林若書又如何和像自己父親一樣年紀的趙鑑荃地發生連結的呢?
這個問題是所有問題的重點,就是林若書是否和趙鑑荃有交集,在泰國的時候趙鑑荃就有表演出他是不認識林若書的,如果找到了趙鑑荃是和林若書有接觸的證據,那麼他就是在說謊。
「就是想知道更多趙鑑荃的底細,所以才再來到我這裡打聽吧?」余老師說。
「還請老師見諒,警方已經不再調查這件案了,而那些林若書借閱的書中的批語和趙鑑荃演講時的相同的內容也不能看成是有力的證據去重新展開調查。」
「但是你和林若書的父親親自去接近趙鑑荃調查,我看也不會有什麼用的,現在也不能確定趙鑑荃和林若書的失蹤有關係,如果你們的路徑是錯誤的話,那麼不是白費了心血。」
「多謝余老師的提醒,但是有時間不等人,好不容易才有一線看到真相的曙光,錯過了就可能永遠都解不開這個謎了。」
「放下這個心結好好過以下的日子不是更好嗎?而且你只是和林若書有過一段交往,不值得要把自己也陷進去吧?」這問題曾子明好像重來都沒有考慮過,自從林若書的骸骨被發現之後,他就就被反覆來回現在和過去之間,每個晝面都很清晰在他的眼前重現,他感到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推動他去尋找林若書失蹤被埋的真相。
「如果要一直要在林若書失蹤這件事迴盪,可能這就是我的命運,只能說我現在就是放不下來。」余老師聽到曾子明在林若書這件事上的告白,也知道他的勸告是對他起不了作用的了,而且這件事牽涉到他的舊同學趙鑑荃,雖然他的交情近年也淡了許多,但是他還是有想了解的意向。
「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會多說了,你還想知道關於趙鑑荃的什麼事?」曾子明在聆聽余老師記憶中趙鑑荃的印象。
余老師認識趙鑑全是在中學階段,他在學校也是風頭很盛的學生,同是籃球隊的成員,學校也是因為有他的存在,可以連續兩屆校際錦標賽冠軍,他的優秀被職業球隊看中,差點就去了打職業賽了。但是這個職業運動員的路徑當然被他父親強烈反對,他和家人在這件事上鬥爭了很久,但是趙鑑荃最後都是接受他擺脫不了成年人強加給他的期望,去了美國讀書,他父親本來是想他學醫學的,因為他父親是醫生,也是因此他極討厭醫科,轉而選擇啇學院。
對趙鑑荃來說,商學院簡直就是一個自由奔放的地方,在那裡明明是主理金融事務,但是同學間卻有強烈的自由氣息,他不喜歡資本主義的許多現狀,坦言要來學習金融體系來改變世界,可以說這裡的學生有很強烈的顛覆性,任何限制都是邪惡的。
有一次趙鑑荃回來放暑假,他在酒店辦了一個酒會,余老師也有去,在那裡他看見一個像重生的趙鑑荃,口裡都是對政治國際等事務喋喋不休,身邊有他在美國的同學,他特別向余老師介紹他那個由拉丁美洲來的同學。
聽到拉丁美洲曾子明就按奈不住了,「他有拉美的同學?」
「你也不要大驚小怪,在美國讀書認識一些由南美來的學生並不奇怪。」的碓余老師說得沒錯,這並不是要感到驚奇的事,但在曾子明的心裡卻更感到趙鑑荃是和林若書是有關連的。
「你對他的美國生活活有多了解?」
「說實話,我沒有多了解,自從他去了美國之後,我們之間的感情就淡了很多,這也並不意外,不止他,其實畢業後還有密切來往的就不多了。」
余老師把可以說的都說了,可能有用的信息不多,但是也有一點可以碓定的,余老師現在沒有和趙鑑荃聯系過,他也不知道余老師已經參與林若書失蹤事件的調查中。
「如果可以的話請余老師聯系一下趙鑑荃,我想借助一下老師和他的交情,以探望趙啟華的名義再去接觸趙鑑荃。」
「這樣的話豈不是我也會被牽涉入你和趙鑑荃的瓜葛中?」余老師覺得太過近距離參與曾子明對趙鑑荃的調查會不會對自身有不利的影響,但另一方面自己作為推理作家又抑壓不住對這個事件的好奇心,因為這是一個難得的創作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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