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情提要——
裂隙再度開啟,王國軍按照計畫迅速出擊,力場發射器和狙擊戰術奏效,海斗與阿爾克斯穩定封印了四顆核心。但就在最後一顆核心面前,阿爾克斯的不安愈發強烈——所有事都太過順利,這場戰役,真的只是如此簡單?
就在阿爾克斯等待海斗解謎許久,心情稍稍放鬆警惕的一刻,一道刺耳的破空聲劃破寂靜——一支箭矢直射向海斗!阿爾克斯心神猛然一震,來不及抽出佩劍,幾乎是本能地向前一撲,用自己的身體替海斗擋下這一箭。
「唔⋯⋯」箭矢深深刺入他的肩膀,劇痛如火焰般蔓延,他悶哼一聲,單膝跪地,手按住傷口,鮮血順著指縫滴落。他強忍著痛楚,抬頭望向箭矢射來的方向。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黑影中緩步走出,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呵呵,阿爾克斯⋯⋯你的反應能力是不是退步了?竟然要用身體接箭才能保護那個男人?」卡瑟斯手握長弓,語氣中滿是譏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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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克斯的目光如刀般刺向對方,聲音低沉而壓抑著怒火:「你怎麼會出現?我以為談判時才會見到你。不過,來得正好,我正想取你性命!」
阿爾克斯猛地拔出腰間的佩劍,腳下發力,向卡瑟斯的方向疾衝而去,步伐迅猛如風,殺意逼人。
「喂喂!等等,這樣不好吧!」卡瑟斯擺出一副假裝慌張的模樣,語氣中卻滿是譏諷:「你不保護那個視同生命的男人,真的不要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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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克斯聞言,腳步驟然停下,像被一道無形的力量阻擋。他猛地回頭,瞳孔驟縮——幾個卡瑟斯手下的異端獵人,已將海斗的軀體團團圍住。其中一個獵人甚至舉起寒光閃爍的刀刃,抵住海斗的脖子。
「何必動刀動槍的呢,來,把劍放下,我們好好聊聊吧。」卡瑟斯的聲音柔和得近乎輕描淡寫,但語氣裡暗藏的挑釁和威脅,卻讓人無法忽視。「否則,我想後果會是⋯⋯嘖嘖嘖,你應該不想看到吧?」
阿爾克斯目光如刀般來回掃視卡瑟斯和海斗,目光落在那名異端獵人手中的刀刃上。鋒利的刃口壓進海斗的頸側,隨著獵人的手腕稍稍用力,刀刃割破皮膚,一滴鮮紅的血珠緩緩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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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湧上阿爾克斯的胸膛,他的眉頭緊鎖,拳頭因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嘴角不自覺地抽動。他的手指握緊了劍柄,目光中燃燒的怒焰幾乎要將卡瑟斯吞噬。最終,他咬牙將手中的佩劍用力拋在地上,劍身撞擊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響,迴盪在四周的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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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吧?」阿爾克斯怒目直視卡瑟斯,胸膛劇烈起伏,聲音低沉中透著壓抑不住的怒意:「還不叫你的手下把刀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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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瑟斯微微一笑,眼神中滿是嘲弄,輕輕抬起一隻手,作勢揮了揮。「放下?我可沒笨到這種程度。」他的手下稍稍移開刀刃,鋒口與海斗的脖頸只隔著半寸的距離,但仍然緊緊對準著海斗的要害。
「誰不知道你早就想殺我幾百次了?」卡瑟斯冷笑著說,語氣中帶著一股勝券在握的自得。「要是放開這個唯一能威脅你的籌碼,我豈不是自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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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是來這裡幹嘛?有什麼目的?」阿爾克斯咬牙切齒,目光如刀,狠狠地盯著卡瑟斯,聲音低沉卻壓抑不住怒意。
卡瑟斯不慌不忙地掏出懷中的光之石,在手中輕輕拋動,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當然是來完成上次祭司長沒能完成的事。這可是我們教宗大人,親自指派給我的任務呢。」他的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談論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小事。
「我們放出了假消息,你們果然上鉤了,真的相信我只會在談判的時候才現身。」卡瑟斯抬頭望向遠方,嘴角的笑意更深,「不過,看起來你們居然還有些準備,竟然沒有讓怪物衝出來。沒關係,我可以再開一次。」
說完,他抬高光之石,微微眯起眼睛,正準備開始吟誦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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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克斯見狀,冷汗順著額角滑落,他急忙喊道:「等一下!住手!你不明白,要是讓怪物衝出來,你也會死的!」
「哈哈哈,少來這套。」卡瑟斯不屑地揮了揮手,眼神中充滿了自信與嘲弄。「我們可是虔誠的教徒,啟示者的怪物怎麼可能攻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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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個笨蛋根本不懂……」阿爾克斯喃喃自語,眼神迅速掃過周圍,思緒飛快轉動。情急之下,他立刻施放了一記閃光魔法,刺眼的光芒瞬間在夜空中炸裂,整個空間明亮得更勝於白晝,幾乎變得一片死白,什麼都看不見。
趁著卡瑟斯和他的手下被強光短暫致盲的時刻,阿爾克斯迅速閉上眼睛,靠著聽音辨位,低聲吟誦咒語。他雙手輕觸地面,隨著魔能的流動,數條碧綠的藤蔓如觸手般從地底驟然竄出,發出低沉的沙沙聲。
藤蔓像活物一樣快速尋找目標,瞬間纏住卡瑟斯和其中幾名異端獵人,將他們牢牢地束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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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瑟斯掙扎著,大喊:「阿爾克斯!你這卑鄙小人!」他的聲音中帶著驚怒,但藤蔓的束縛越來越緊,他的反抗顯得無濟於事。
「怎麼回事?」就在這時,海斗剛剛完成謎題,從核心回到現實世界。
他的視線還未完全聚焦,周圍的場景一片混亂,閃光魔法的餘波逐漸消散。就在這短暫的混亂中,剩下未受制的兩名異端獵人迅速上前,毫不猶豫地將海斗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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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解謎五次的海斗,早已體力不支,身體虛弱得無法反抗,雙臂被反扣在身後,刀刃的寒光貼上了他的頸側。他只能喘著氣,茫然地掃視四周,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哈哈哈⋯⋯阿爾克斯,」卡瑟斯的笑聲中透著濃濃的嘲弄,他的目光落在被擒住的海斗身上,語氣充滿譏諷。「勸你趕快把我們放開哦,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心愛的人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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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爾克斯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焰,他牙關緊咬,指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他撿起掉在地上的佩劍,快步衝到卡瑟斯面前,劍尖筆直地抵住對方的脖子,逼得卡瑟斯不得不微微抬起下巴。
「你真以為我怕嗎?」阿爾克斯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直刺入人的骨髓。「試試看吧,看看是誰會先沒命。最好別低估我的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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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瑟斯微微皺眉,片刻後,他竟然又笑了起來,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嘲弄:「呵呵呵⋯⋯別逞強了,阿爾克斯。」他的目光落在阿爾克斯微微顫抖的手上,冷冷地說:「你的手在發抖,你沒發現嗎?這劍尖晃成這樣⋯⋯」
卡瑟斯像是一頭野獸聞到了獵物的虛弱,語氣更加得意。他稍稍偏過頭,目光挑釁地瞥向海斗,語調輕佻:「你心愛的長官啊,看他的樣子,虛弱得連站都站不穩,完全沒有抵抗能力,不是嗎?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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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克斯的手指緊握著劍柄,卻發現手掌的顫抖越來越明顯。他無法忽視卡瑟斯的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尖銳的針刺進他的心。目光掃過海斗疲憊的面容,他的呼吸愈發急促,額角的冷汗滾落,他不得不在心裡承認卡瑟斯說得沒錯。
他感到一股無法言喻的絕望,手中的劍輕輕一晃,像是隨時會滑落地面。這一刻,阿爾克斯的眼神變得空洞,他幾乎想要放棄,甚至連劍都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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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海斗即使力竭、身陷危險,他依舊凝聚最後一絲意志,低聲吟誦起一段沒人聽過的咒文:「ᛉᛈᛖᛚᛚᛖ ᛗᛖ ᚡᛁᚾᚴᚢᛚᛁᛋ,ᛖᛏᚹᛟᛚᚬᚱᛖ ᛗᛖ ᛈᛖᚱᛗᛁᛏᛏᚦ!」
那是女神透過尼亞教他的魔法,隨著咒文吟唱,他的腳下開始散發出淡藍色的光環,那光環隱約浮現蘊含古老神性氣息的符文圖案,在地面緩緩旋轉,泛著柔和光芒。當咒文完成的瞬間,光環驟然擴展,一股無形的衝擊波自海斗為中心猛然爆發,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起。
原本制住海斗的異端獵人,被這股強烈的氣流像紙片般吹飛,重重地撞向地面,手中的武器脫手,發出一陣清脆的碰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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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的身體隨著魔法的力量輕輕離地,整個人漂浮在半空中,衣角與髮絲隨著氣流輕輕飄動。他周身籠罩著淡藍色柔美的光芒,光影閃爍間,那身影彷彿不屬於凡世,像極了神話中的女神奧黎拉降臨凡間,帶著神聖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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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克斯怔怔地望著海斗,那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他真是不可思議。」然而,很快他回過神來,迅速施法將剩下的兩名異端獵人束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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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回過頭,看了一眼裂隙,現在有三分之二的範圍已化為靜止的銀色,怪物不再湧出。他頓時鬆了一口氣,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隨著光芒漸漸散去,他無力地向地面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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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阿爾克斯大喊,迅速衝上前,一把接住倒下的海斗,將他護在懷裡。
就在此時,天色驟變。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間烏雲密布,厚重的雲層像是天幕垂落,將整片大地籠罩在無邊的黑暗之中。不祥的電光在雲層間閃爍,雷鳴聲震耳欲聾,彷彿天地之間充滿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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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一道模糊的光影逐漸顯現,澤林那沙啞而粗糙的聲音從天際傳來:「這些無能的人類,連一件事也做不好。」阿爾克斯與海斗同時一震,抬頭望向天空……那道不祥的光影,正以壓倒一切的氣息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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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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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時空裂隙,請記得你愛我》創作小說,每日連載中,明天見2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JtBVmk7p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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