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需知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xskzrqGGI
※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hU4Mmuszk
※ 本故事與實際國家、地區、人物或事件沒有任何關係。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MxGX1Nv3L
※ 本故事是根據日丸屋秀和先生的作品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p5cJe2Ylg
『ヘタリアAxis Powers』所製作的二次創作。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WHXDQiWjt
※ 本故事中的任何觀點都只是作者個人觀點,與任何人物、國家無關。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oc8rRDh47
※ 本故事的主要配對為「富有的連環殺人犯英x辯護律師香」,另含葡澳,菊灣,及少量米英香。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grrTn5x84
※ 本故事發生在美國,現代。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BIkkYbuwm
※ 本故事有少量粵語對白,部分詞彙使用香港用字。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iRUDklArj
※ 本故事鼓勵大家珍惜生命。
主要出場人物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LS1cOLVtG
香港:Horace Wong王嘉龍,28歲,律師,執業五年,專長刑事案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sllAYd35x
英國:Arthur Kirkland亞瑟‧柯克蘭,34歲,工作不明但非常富有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WvIiWgQol
葡萄牙:Pedro Thoreau佩德羅‧梭羅,37歲,工作不明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QR2X96dpi
澳門:王鏡濠,29歲,律師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H33ix4cm0
台灣:林曉梅,42歲,律師、事務所接待員,專長民事案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CfnifgGRW
美國:Alfred F. Jones阿爾弗雷德‧F‧瓊斯,36歲,調查警督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LaipHgaVC
日本:本田菊,32歲,調查員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oHTBL0AT8
德國:路德維希.拜爾修米特,檢察官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sOGcl3vOf
普魯士:基爾伯特.拜爾修米特,檢察官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gTzEdos7W
意大利:菲利奇亞諾.瓦爾加斯,聯邦探員
本作後續安排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VEjoqTxFh
※ 這篇故事打算以視覺小說形式在未來發佈。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RBhPhPC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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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上天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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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那雙耀眼的綠眸踏進阿爾──阿爾弗雷德.F.瓊斯警督工作的警局時,他往往忍不住思考為何上天的安排總是不公平:那些思想正常的人總是愚蠢的,而那些思想奇怪或擁有特別癖好的人總是聰明的。這個不公平現象讓他的同袍難以把罪犯繩之於法,亦使他患了頗嚴重的偏頭痛。
他很討厭這雙綠眸。
「他怎麼又來了?」阿爾忍不住放下手上的案情文件,問把綠眸抓到警局的同袍。
「理由跟上次一樣。」對方苦笑,語氣透露了他不想接觸這單案件的想法:「每次都在凶案現場找到他,但每次都搞不懂他的犯案動機和手法是什麼,然後──」
「自殺。」阿爾接著道:「每次只要有他的出現,死者都是死於『自殺』,而他的律師亦會在不久後因各種原因而失蹤。」
同袍聳肩。「『失蹤律師』有點難說,那些律師都是黑幫常用的,我們無法肯定他們的失蹤都跟他有關。但單以眼前的案件來看,以謀殺方向追查根本無從入手,我認為我們要更改調查方向。」
「例如?誤殺?教唆他人自殺?」阿爾皺眉。「要證明這件事的難度也不低,而且刑期比他應受的短太多。」
「比起他總是自由自在的要好,不是嗎?」
阿爾以沉默回應。
同袍瞄了阿爾一眼,理解他的表情,然後用手上的文件拍打他寬闊的胸膛,道:「這案件交給你來處理吧。你比我們更認識這個『殺人犯』。」
阿爾接住胸前的文件,一臉不悅。「你們只是不想理會這個被拘捕五次,但每次都因為證據不足而被釋放的混蛋……」你們甚至覺得這案件妨礙你們升職。阿爾差點就把不該說的都說出口。
「我會跟上司說這案件繼續由你的小隊跟進,至於搜證方面你記得多帶一份蘑菇薄餅給鑑證科,好讓他們加快工作進度。」
話落,卸下責任的同袍帶著沒好氣的笑容離開了。阿爾搖搖頭,轉頭望向那些屬於自己小隊的成員,找到他們的厭倦表情──
這跟阿爾記憶中的美好時代有著天淵之別。
他丟開懷念,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閱讀剛得來的新文件,順便把部分工作分派給小隊成員──即使他們不喜歡自己。
分配工作後,他開始確認現時擁有的所有證據,閱覽那些新的血肉模糊照片,試著靠現有證據拼湊出可以起訴綠眸的方法,可是兩小時過去,他的嫌疑犯還是沒有說話,隊員的工作沒有進展,鑑證科沒有聯絡。
就跟上次一樣。
阿爾嘆了口氣。第六次的交手還是毫無進展嗎?為何這世上的福爾摩斯只會在小說裡出現,但不少罪犯都像極莫里亞蒂──不。我怎麼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想著,他翻閱之前跟這雙綠眸相關的案件,試圖找出一絲的相似,卻沒想到其中一名隊員突然敲門進入,並小心翼翼地說:「抱歉打擾你的工作,瓊斯。那傢伙叫你帶紙、筆進去。」
阿爾記得這個模式。「他終於要叫律師了嗎?」
「是。同樣地,不知道為何他就是不願意跟我們說,指名要你⋯⋯」話到此,對方忽然有口難言似的。
「怎麼了?」
「嗯⋯⋯你就沒打算把這案件交給其他人跟進嗎?隊長。我們抓了這個人五次了,但都沒有找到方法起訴他。」他語調謹慎,似乎在跟一個隨時會爆的炸彈說話:「雖然暫時沒有人怪罪我們,但繼續下去也難免之後會⋯⋯」
「我們會找到方法的,阿爾。」昔日戰友的話在耳邊徘徊,顯得眼下這些難看的臉容無比醜陋,就如阿爾現在額頭上的皺褶。「只要他有罪,就一定會留有證據,我們總有一天會抓到他的。」
「是啊。」阿爾不禁回應「他們」:「總有一天。」
隊員聽後臉露笑容,以為阿爾終於理解他們的難處。「那不如──」
阿爾卻無視對方的說話,喝了一大口可樂後站起身來,然後帶著紙、筆和友善的笑容走入盤問室,將不想工作的隊員拋諸腦後去。
「早安,柯克蘭。」他努力展現出最容易讓人放下戒心的笑容,問道:「你終於要乖乖招供了嗎?」
「早安,瓊斯。」綠眸報以溫柔微笑,目光清澈卻毫無感情。「他們又把我的案件交給你負責嗎?」
是嘲諷。「這是我的榮幸,我很樂意把你抓進牢裡,甚至讓你被判死刑呢。」
「謝謝。」綠眸毫無波瀾地道謝後,語氣有點興奮地說:「我要找我的律師。」
這話讓阿爾愣了愣。他記得此前的五次交手中,眼前的男人在呼叫律師時的態度都有點疲憊與不悅,而且沒有加入「我的」這個詞彙。
「看來你終於找到一名好律師?嗯?」
「或許。」話雖如此,綠眸的心情相當不錯。「現在你需要用筆寫下他的電話。」
阿爾的直覺冒出一種不安感,卻說不上從何而來:他與不少律師打過交道,而只有非常少數的律師會令他不安,當中包括一個身高像極中學生的華人──「Oh. Fuck no.(噢,他媽的不。)」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嘴巴,輕聲咒罵起來。
綠眸盯著他。「怎麼了?」
「沒事。」阿爾在心裡掌摑自己的嘴巴,然後提起筆和紙。「好了,那名律師的電話是?」
一邊等待,一邊唸經般在心裡不斷重複「不要應驗」這句子,可惜他的直覺還是一如以往的優秀。當一串熟悉的號碼竄進耳窩時,阿爾的心情馬上由絕望跌到地獄深處。
為什麼是他?為什麼他們還是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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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的安排總是不公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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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眸突然說,使阿爾忍不住把視線從那張還沒寫上半個號碼的便條紙上,轉移到綠眸的臉上:有點凌亂的金髮,總是自信滿滿的耀眼綠眸,鐵定從未懷有絕望的臉孔,還有那個不知道裝了什麼變態思維的聰明腦袋……
如今,他還有一名好得令所有執法部門都絕望的律師。
還有人能夠打敗眼前的壞人嗎?正義真的能被伸張嗎?
阿爾抿了抿唇,然後無視對方的諷刺,轉身離開盤問室。
上天一定是搞錯了。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拾起電話話筒,將它放在耳邊。
上天一定是誤把他們當成了正義使者,而我們是愚蠢的壞人……
聆聽著靜待輸入號碼的提示音,阿爾卻覺得它跟那個笑容一樣在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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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上天不是人。
上天是不會搞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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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望自己所身處的辦公室,張望那些「正在忙碌」的同袍和隊員,找到那些不想要處理麻煩案件的臉孔,厭倦他們只想草草了事的態度。接著,他回望手上那張還沒寫上號碼的便條紙,耳邊響起了剛才綠眸含著譏刺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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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把我的案件交給你負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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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咬緊唇的牙齒在這時放開了。手指碰上辦公室電話,輸入他自認識對方以來,就從沒忘記的一串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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